他攬她入懷,入鼻的淡淡龍涎香氣,讓飛瀾莫名安心。「瀾兒,這次回來就不要再離開了,留在朕身邊吧。」
飛瀾安靜靠在他胸膛,一雙清亮眸子,卻逐漸黯淡。‘不要再離開’,這句話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交出兵權。既然不帶兵駐守,自然沒有理由握著兵權不放。
甚至,他扣下無憂,目的也是要以此威脅……飛瀾不敢再想下去。自古飛鳥盡,良弓藏,她早就該懂得。三藩告捷,她就已經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皇上放心,飛瀾會主動交出兵權,留京赴任。」她的聲音淡的幾乎沒有情緒。
然話音剛落,飛瀾只覺得一股陰寒撲面而來,下巴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君洌寒兩指已板起她的小臉,強迫她與他勢。短暫的凝視,氣息遽然凝結成冰,他唇角一抹冷邪的笑,「慕容飛瀾,你真懂得如何激怒朕。」
隨著話音而落的是蠻橫的吻,他就像一個嗜血的噩夢,強行撬開她牙關,甚至咬痛了她舌根。他折磨著她的唇,直到滿意為止。飛瀾瞪大了眸子,眸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君洌寒又是一笑,指尖帶著蠻力的摩擦過她紅腫的唇。「不是要留京赴任嗎?是留在朝堂,還是留在朕的後宮,朕給你選擇。」
飛瀾冷嘲的勾動唇角,哼笑道,「慕容飛瀾不會做他人玩物。」即便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即便他是她心愛的男人,卻並不代表他可以肆意的作踐她。
君洌寒鳳眸微眯,深褐眸中明明沒有怒意,卻蘊著風雪。這一次,飛瀾是徹底的激怒了他。他傾身壓下來,伴隨而來的是綿薄碎裂的嗤啦聲,如同利刃割在心口一般的悶痛。他幾乎不給她喘息的時間,除去束縛挺身而入。她身體的干澀,讓他的進入變得痛不欲生。
「君洌寒,放開我!」她下意識的揚起手掌向他俊臉上招呼。
而他卻更快一步擒住她手腕,將她死死按在身下,唇邊邪魅的笑又深邃幾分。「這才是朕認識的慕容飛瀾。」他低笑著,埋首在她肩窩,「瀾兒,朕不喜歡你冷漠的樣子。」
他停留在她身體中,飛瀾柔軟馨香的身體對他來說幾乎是一種折磨。「放松一點,瀾兒,你太緊了。」他試探的開始律動,稍稍的退出後,換來的卻是更猛烈的挺.進。而疼痛讓飛瀾掙扎著躲閃。
「疼。」飛瀾倒吸了一口冷氣,痛的不停喘息,在他身下抑制不住的顫抖著。
「你躲什麼?放松一些就不疼了。」他溫熱的手掌游走在她身體,挑撥著她敏感的地帶,她一直緊繃著身子,根本沒辦法讓他盡興。
飛瀾被他緊壓在龍椅之上,根本無從反抗,雙手緊攥住凌亂的錦袍,咬牙硬撐著,只希望他快一點結束。尖銳的指尖折斷在掌心間,斑駁的血滴順著金黃龍椅一角緩慢劃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