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孝天拉著明月回到自己家。明月直奔臥室,「被子在哪,我來縫。」
莊孝天從身後一把抱住了明月︰「我騙你呢,不說縫被子,你能來嗎?」
明月轉過身對著莊孝天,兩只手不停捶打莊孝天胸膛︰「騙子,大騙子,你說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啊。」
莊孝天左手仍摟著明月的腰,右手舉到臉頰旁︰「天地良心,我對你的心都是透明的,絕無二心!」
「行了,行了,我從不相信發誓詛咒之語。」明月搬下了莊孝天的手。
莊孝天重又摟緊明月,「看著我的眼楮,我發現你和我說話,眼楮總在看別處,你怕我嗎」。
「為什麼要怕你,你又不是老虎。」明月撒嬌的樣子嫵媚至極。
「哈哈,我的確不是老虎,但我是狼!」由于酒精的作用,莊孝天顯得異常激動,他向著明月深深的吻了下去。一個兩年沒有婚姻生活的男人和一個五年沒有婚姻生活的女性一旦撞出火花會發生什麼,誰都無法預料。
莊孝天和明月只是肆意的交織纏綿,拼命的迎上去滿足對方,似乎想要把離婚後的幾年時間缺失的全部補回來。他們依然年輕,所以他們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的,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于癱倒在床上。
「明月!」莊孝天輕聲問。
「什麼?」明月有些昏昏欲睡了。
「明天咱們去領證吧!」
「嗯?什麼?這太突然了吧!」
「突然,你覺得突然嗎,我可是深思熟慮過的!」
「我有很多缺點的,到時你可別後悔!」提到領證,明月來了精神,畢竟自己是一個已離婚五年的女人,都快要忘記怎樣去正常過日子了。
誰都想嫁一個自己愛又愛自己的男人,但這樣的好運氣怎麼會讓我明月踫上,幸運之神怎麼會垂青于我明月。當她一心一意過日子,全心全意相夫教子時,命運之神卻跟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讓楷楷的爸爸拋棄了她們母子,讓她離了婚,而現在……這樣想著,明月疑惑了。
「你想過嗎,你喜歡我什麼,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結過婚,還有個11歲的兒子,憑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年輕漂亮沒結過婚的女人,為你生兒育女。」兩人間的氣氛經明月這一問,忽然變得異常嚴肅。
「那你喜歡我什麼,我也是個離過婚的男人,又沒多少錢,還有個8歲的女兒。」莊孝天拉著明月的手,兩人平躺在床上,眼楮都望著天花板,誰也不看誰。「我也問過自己為什麼這麼放不下你,但我無法回答自己這個問題,總之和你在一起我總有說不完的話,看不到你,我的心變得很空,空的發慌。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喜歡你,但我知道我離不開你,這還不夠嗎?」莊孝天依然不依不饒︰「至于你說生兒育女,我是找老婆不是找生孩子的工具,何況我們已經有一兒一女了,這還不夠嗎?」
面對莊孝天的步步緊逼,明月不知如何應答,只是靜靜的躺著。
第二次,第二次婚姻理應比第一次更謹慎,何況女人,總是愛情和婚姻中的受害者,所以明月的審慎,莊孝天完全可以理解。莊孝天一咕嚕翻起身趴到明月身邊,右手輕輕撫模明月的臉,「寶貝,我知道你在第一次婚姻中受到了傷害,我又何嘗不是呢,所以咱們兩人組成的家庭才更加堅不可破,因為我們會比別人更懂得珍惜,相信我,明天咱們就去領證,開始咱們的新生活,讓大家都看看誰說野百合沒有春天!」
明月被莊孝天逗笑了︰「什麼野百合,說的這麼難听。」
「那就去領證,好嗎,寶貝。」莊孝天比明月小兩歲,所以在明月面前時不時會冒出撒嬌的口吻。人說男人有時候就是個孩子,特別是比女人小的男人,在女人面前自然更像孩子。
明月依然沒有松口,莊孝天開始咯吱明月,「說,你領不領證?」
「呵呵呵」
「啊,呵,呵呵呵」
明月被莊孝天咯吱的受不了了,「好了好了,饒了我吧,去領還不行嘛。」
莊孝天這才松了手,「那說好了,明早九點整咱倆一起走。」
「知道了,嗦,我得先回去了,咱們還沒結婚就這樣讓父母知道不好。」
「行,那你回去休息吧,不過……」
「不過什麼呀,你今天可真嗦!」
「不過你要好好吻我一下,不能敷衍我,吻到我滿意為止,哈哈哈……」
「你太壞了,我就不!」
「那你試試,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莊孝天就往明月身上撲。
「好了,好了,我真服了你了。」說著明月俯身向莊孝天吻下去。
兩人又纏綿悱惻一番,明月才被允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