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日子海西一天一天的失神,沒有一點要振作的意志,或許對她而言她寧願代替影子躺在床上,也不願意像現在這樣要死不活的,覺得痛苦,又害怕這痛消失了,那麼她連活下去的理由都沒有了,有些人或許生下來就習慣痛苦的活著,像現在的她,像去世的的姐姐,海西想到姐姐,頓時心又是一陣跳痛,她看著湛藍無雲的天空自言自語道︰「姐姐你有過這樣的愛情嗎?愛到不會再愛了,閆旭大哥是那個人嗎?……。」莫青荷看著輪椅上坐著的女兒,臉上死一般蒼白沉靜,好像她只屬于她的那個世界,任何人都別妄想走進去,包括她這個不稱職的母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只好提著她小時候最愛的松花庚子湯默默的走開。在醫院花園的拐角處,白琳一身碎花裙子,頭發也拉直了,像是一個外來的飄蕩的幽魂,飄渺的走過去,推著海西的輪椅。
「你這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擺給誰看,不是痛苦嗎?那就報復啊,我……,是我,是我讓周煜一剎那之間變成植物人的……。」海西忽然用手抓住輪椅上的兩個輪子,回過頭,幽靈一般的眸子晦澀難懂的瞥了她一眼,白琳早已是滿面清淚,隱忍著壓抑自己的快要失聲痛哭的情緒。
「我……。」海西一個多月來第一次要開口說話時,卻發現嘴唇笨拙的難以吐字,「你不是已經得到報應了嗎?將自己愛到不擇手段也要奪到手的人差點殺死的你,應該比我更痛吧,我的愧疚是情,而你的愧疚卻是痛。」海西冷幽幽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持著蒼白無力的不可侵犯的尊嚴。白琳突然間明白,原來她們不是輸給這個女人本身,而是輸給了她愛人的原則,就算再怎麼愛,也會對不屬于自己的放手,這才是愛。仿佛要摧毀這一切不勘回首錯誤的人生,白琳身體內突然升起一股破罐子破摔的邪魔。
「你真的以為,我會殺了自己愛的男人嗎?不要忘了,真正想要你消失的人從來就不止我一個人,有人比我更恨你,這一點,你不是6歲就知道了嗎?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你嗎?明明是和我一樣的人,卻時時刻刻活在別人的保護下,像一朵溫室花朵一樣,不爭不搶一切也都是你的,你捫心自問,你有過為了得到而不惜不擇手段嗎?你以為別人的人生都沒有你不幸嗎?我告訴你,你他媽的算是最幸運的人了,所以才會時時刻刻有人和你搶東西,因為那些本就不該屬于你……。」
整個下午海西就怔怔的坐在那里,不聲不響,好像慢慢在等時間流逝,又好像有只是在等春天花凋落,等夏天來時知了的歡叫,以送走這幽怨的哀傷。
PS︰寫到這里,我想說一些廢話,很感謝陪我走到此刻的人,每周一萬次的閱讀人次,我很開心,可是這仲開心如風一樣太輕太淺,不知道是你們的手的太懶(點擊一下收藏吧),還是我寫的太累,我竟然有種要停下來的**,不想把自己當做一頭千里馬一樣不要命的往前趕,我想要休息了,可是這一次休息得多長時間呢?如果不出我所料,大概到六七月份我會重新著筆將這片稿子寫完,希望大家諒解,我這幾天不停地刪剪修改,有時候都快要支持不下去了,可是這是我的夢想,我不想就這門因為別人的不認同就放棄,世上又有哪條路不坎坷呢?我處于一種迷茫困頓的狀態,希望支持我的人諒解,可以說看到這里的人,你們是我心中的太陽花,我說一句世界上最俗的話,相信我,我會堅持下去的,不會讓大家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