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這些菜,色香味俱佳,絕對是菜中的極品」華威邊說邊和兩個服務員一起把菜上的餐桌上。「來來,兩位美女,美味佳肴面前不懼吃相啊!」
「哈哈哈,沒錯沒錯!」宮宇也跟著打趣說。
「哎,等等!」華威招呼服務員推了另外一輛餐車進來,餐車上放著雙層的蛋糕,上面寫著「祝宮宇、任荏生日快樂,兄妹一家親!」顯然這字是華威讓廚房的蛋糕師傅現做的,真是有心。
「一個小小的儀式啊!」華威說著把蠟燭都點了,並招呼服務員把燈關了。(這時已經入夜了)
「兩位壽星,來啊,站到蛋糕面前來!」華威整了整衣衫,「我宣布我們的生日會正式開始!」緊接著就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今天真是一場難得的聚會,也是出乎意料的聚會,我真心希望我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華威說了一句簡短的開場詞。
「今天確實挺難得的,任荏是我最好的朋友,宮宇是我最愛的人,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沒想到你們竟然是同一天生日,我想這就是天意吧!既然老天都讓我們聚在一起,那我們也就順從天意,永遠在一起,好不好!」珈藍此刻是真心為能擁有這兩個人而高興。
「好!」大家都齊聲回答並又是一陣笑聲。
「該唱生日歌了!我起個頭,一起啊!祝你生日快樂……唱!」華威不忘嚴格按照生日會的流程走著。
「生日歌開始!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大家在燭光中滿臉幸福地唱完了生日歌。
「好了,兩位開始許願吧!」宮宇和任荏都將收放在胸前,虔誠地閉上了眼楮。
宮宇的心願︰「希望我能和珈藍開花結果,永遠在一起!」
任荏的心願︰「希望珈藍和宮宇幸福!希望我和珈藍能永遠是好朋友!」
「都許完了?許的什麼願?」華威問道。
「什麼願望也不能說啊,說出來就不靈了!」宮宇輕輕地推了一下華威,任荏看著笑著不語。
「就是啊!哎,該進行下一項了吧,吹蠟燭!」珈藍在一旁提醒道。
「嗯」
「任荏,咱們倆一起啊!」宮宇溫柔著對任荏說著。
「嗯」
兩人都深憋了口氣,一起吹熄了蠟燭,蠟燭滅了,燈亮了。
「你們倆一起切吧!」珈藍說道。
任荏手拿著刀,宮宇輕握住她的手,任荏從沒有這麼近距離的與一個男人接觸過,不由哆嗦了一下,宮宇和華威出自男人的敏感,都感覺到了,宮宇看著她笑了笑,眼楮水水的透露著溫柔,像是跟她說,‘放松,沒事!’任荏看著宮宇眼楮里透露出的溫柔,感覺很舒服,也放松了很多。
華威對這個女孩此時起充滿了好奇,她話很少,言談舉止都顯示著有生具來的自卑,卑怯的有讓他想保護的沖動。從這時期,華威的眼楮就已經離不開任荏了,只是任荏沒有察覺到,她現在滿眼只有宮宇。
宮宇的手很大很溫暖,像是一把傘,一個家。任荏是個孤兒,在孤兒院長大,從記事起就不知道家是什麼,更不知道父愛母愛是什麼,宮宇的這雙帶著溫度的手,讓她忽然有了這種感覺。她又激動又害怕,她清楚,這雙手不屬于她,那種溫柔也不屬于她,這都是珈藍的的。任荏瞬時浮想聯翩,宮宇看任荏握著刀不動,用了力將蛋糕切開,這一用力將任荏拉回現實中,此時任荏的心情是很復雜的,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因為她偽裝得很好。
「四個人,分四塊就行!」華威在一旁看著指示道。
「這麼大的蛋糕我們一人一塊,你是不是嫌我們不夠胖?」珈藍不可思議,這蛋糕確實很大,讓一個女孩吃下去四分之一也確實難為了。
「呵呵,你們是都不胖啊!這個蛋糕是我這的蛋糕師傅今天剛做的,他很拿手的,今天就破例多吃點吧,大不了再減唄,反正‘減肥’對你們來說又不陌生,胖不胖都天天喊著我要減肥。也不問問人家‘減肥’要不要你們!」華威開玩笑的說。
「你也忒能說了,我要再和你拌嘴啊,都是自討沒趣了!」珈藍說道
「華威,欺負我們家珈藍,是不是,也不看看我還在這呢!」宮宇故作生氣地說道。
「好好,我錯了,行不行?」華威轉頭看看任荏,「任荏,他們吃不吃都行,今天你得多吃點!」
「好的!」任荏笑著說。
她笑起來真好看,很純淨,仿佛世上那麼多的不公,與她都沒有關系,她只是活在她所認為的善良的世界里,與世無爭。任荏的這一層,恐怕只有相處久了才能了解,但華威卻很快能感受到,也許是因為他這麼多年生活的艱難,導致他對人性有了獨到的見解。
「來,菜都涼了,我們開動吧!都是我們廚師的拿手好菜,你們嘗嘗!」生日儀式結束了,華威招呼大家開吃了起來。
「嗯,太好吃了!」珈藍贊嘆道。
「是吧,我這里的廚師可都是名校出來的哦,在國際上都獲過獎的!」華威自豪的拍拍胸脯。
「是嗎?真了不起!听說你也會做菜啊,那改天你得親自給我們做一頓嘗嘗啊!」珈藍說。
「好啊,那你們要常來啊!」
「呵呵呵」
吃完飯後,華威把他們送到餐廳門口,「以後你們常來啊!」
「好的,今天太謝謝你了華威,這頓飯我們都吃的很好!」珈藍客氣道。
「別這麼客氣行不行,都外道了!今天時間關系,讓廚師做的,以後你們常來,我親自做給你們吃!」華威說道。
「呵呵呵,好的!」任荏和珈藍齊聲答道。
「好吧,那就這樣吧,我先把她們送回家,明天找你喝酒!」宮宇說道。
「好!」華威應了一聲,「兩位美女慢走啊!」
「再見!」任荏和珈藍齊聲答道。
三人上車離開,華威一直看著漸遠的那輛車,露出了一絲微笑,是對任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