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張揚他們慌慌張張的逃離了現場,其實那些保衛人員也就是虛張聲勢嚇唬一下他們而已,因為他們知道這些膽敢出來惹是生非的學生沒有一個不是有著復雜的社會背景的,他們可不想惹出無妄之災來,有些時候為了工作也只能是遠遠的打草驚蛇,盡量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矛盾。
既然是保衛人員有意的放水,當然張揚他們很順利的就離開了是非之地。張揚在心里不停地咒罵呂義明的無恥,同時也不由得哀嘆三中的風氣惡化到了極點,竟至與讓學生在大白天就敢做這些苟且之事。張揚在心底對自己的決定又堅定了許多,他一定要通過自己的努力,讓這個校園盡早的得到淨化丫。
回到寢室之後,又美美的睡了一個小時,接著便開始了午自習,而後才是正式的上課。張揚在安排好班級的一切工作之後,便靜靜的坐在課桌旁,等待著上課了。由于今天是生物老師的第一次上課,大家都是非常的期待的,期待著觀察一下這個生物老師和其他的老師有什麼區別之處。
「叮鈴鈴!」隨著上課鈴聲的響起,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映入了眾人的眼簾。「他就是生物老師?不會吧!怎麼看倒像是教拳擊的!」有人竟然小聲的嘆息道。
「同學們好!我叫任武青,從今天開始教授大家生物學,希望大家能夠努力學習!」任老師說著話竟然夸張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孔,然後把一些實驗器材放在了講桌上。
「人無情!乖乖,我們以後可要小心了,千萬不要惹了這個無情的家伙,要不然估計誰也受不了他的虐待。你看他那體格,顯然比我們的吳老頭的功夫還要高出不知道多少個水準呢!」有的人听到任老師的自我介紹之後,當即忍不住小聲的嘀咕了。
「也真該咱們倒霉!真的搞不懂學校怎麼一下子給咱們班配備的都是一些有虐待傾向的人,而且還都是武功高手!」听到那人的嘀咕聲,當即有人附和道。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可不要忘記了,咱們班級可是在軍訓之後,特別組合的加強班,要是來幾個病怏怏的老師,能制得住我們嗎?」面對前面兩人的小聲嘀咕,後面當即有人不甘寂寞的插話起來。
張揚本來想制止這種不安定因素的,可是畢竟老師已經在課堂上了,如果自己真的出手,那也太不給老師面子了,當即只好默默的把那幾個說話人的名字給記下來了,以待課後找他們談談。
「同學們,生物雖然對于你們來說不是個全新的課程,可是以前你們隊生物應該是有很多的偏見的,今天為了提起大家對生物的興趣,我們先做個試驗吧!」任老師微笑著看著同學們,盡量調整著同學們對他的恐懼之情媲。
「什麼試驗呀?」听到老師的解說,當即有好事者好奇的問道。
任老師雖然長得的雄壯,可能也是個幽默型的人,並沒有因為同學們的插言而惱怒,只見他依然微笑著打開自己的工具箱,拿出了試驗台,手術刀等有關器材。
「難道老師今天讓我們殺豬嗎?怎麼還拿著一把刀呢?」面對活躍的課堂氣氛,終于有調皮鬼忍耐不住開始調侃起來。
「對!你們只猜對了一半,我們是練習解剖田鼠,但是不是殺豬!」任老師絲毫沒有冷酷無情的樣子,依然微笑著解答著同學們的詢問。
「呀!那太血腥了吧!」雖然男生都現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開始眾女生卻全都用書掩蓋住了自己的眼楮,表現出惶恐的樣子。
「呵呵!看你們這些毛頭小子的樣子,想過來試試嗎?可惜今天沒有你們的機會了,我們今天主要是鍛煉一下女生的膽量,所以今天我決定讓女生來親自操刀屠宰田鼠,不知道哪位女生願意過來試試?」任老師似乎有意調侃大家的樣子,戲謔的看著教室里表現不一的眾位同學。
「對!讓女生們出去試試!」眾男生雖然失去了親自一試的機會,可是他們似乎更高興了,因為這樣更能看到讓眾女生出丑的場面了。
眾女生以前面對男生的挑釁的時候,說什麼也不能示弱,如今卻一反常態,全都低著頭沉默不語了。
任老師這個時候,似乎真的人如其名了,對眾女生的表現無動于衷,滿臉都是調侃的味道,微笑著說道︰「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自願出來,那我就點名了,點到名字的人千萬不要灰了我的面子呀!要不然我肯定用我的手段讓你們嘗嘗我的厲害!」
「對!點到名字的一定要出去,不然我們就不放過她!」眾男生當即哄笑著附和道。
「好!那我就……」任老師開始仔細的看著講台上的花名冊,終于喊出了一個美麗的名字——花蕊蕊!
這個時候花蕊蕊再也不以自己的名字美麗而驕傲了,誰叫她引起老師的注意呢!有時候好事也能變成壞事的呀!花蕊蕊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喊了出來,當即神色慌張的妄圖躲到桌子底下去了。可是她的同桌哪里能夠讓她得逞,當即緊緊的拉著她的胳膊,生生的把她給拉了出來。
「花蕊蕊!花蕊蕊!做實驗!做實驗!」這時候全體女同學也加入了起哄的行列,因為她們知道,只有花蕊蕊出列,她們才能幸免于難,誰能不賣力呢?
花蕊蕊終于還是在兩個女同學的推攘之下,來到了講台旁,神色慌張的看著那躲在籠子里唧唧怪叫的兩只田鼠。
任老師見到花蕊蕊來到了講台旁,當即平伸兩手,制止了喧鬧的同學。待同學們都安靜了下來,只見他先是打開籠子,抓住一只怪叫的田鼠,放在了試驗台上,然後用夾子緊緊的夾住田鼠的四肢,讓它面朝上平躺在試驗台上。帶固定了田鼠之後,任老師又拿出手術刀在酒精里消了毒,這才對著田鼠的肚皮輕輕的劃了一下,田鼠的肚皮隨著刀刃劃過破裂開來。雖然田鼠依然在痛苦的慘叫,可是任老師依然無動于衷的給同學們講解起來。
好多同學都被這壯烈的場面感染了,全都睜大著好奇的眼楮,盯著任老師的一舉一動,希望多了解一下田鼠身體的構造。有些善于發散思維的同學,已經開始聯想了,竟然把田鼠和自己的身體作著不同的比較。
帶講解完田鼠的身體構造之後,任老師這才意猶未盡的看著一旁睜著大眼楮的花蕊蕊,期望的看著她,把手術刀遞到了她的手里。
「任老師!我看我已經學會了,還是不要解剖了吧?」花蕊蕊微笑著看著任老師,滿臉祈求的神色。
「這怎麼可以呢?我讓你上來就是為了鍛煉你的膽量的,怎麼能放棄解剖呢?」任老師毫不退讓,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決定。
「對!讓她試試!不動手怎麼能知道到底有沒有學會呢?」有的根本就是起哄,有的同學則是大聲的鼓勵。
花蕊蕊最終無可奈何,只好走到了講台上,拿起手術刀對著已經被任老師固定好了田鼠準備下刀。「啊!」伴隨著一聲慘叫,誰也沒有想到花蕊蕊的手術刀竟然沒有刺到田鼠的身上,卻落到了自己的腳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任老師嘴里念叨著,試圖伸手抱住已經搖搖欲墜的花蕊蕊,不知道為什麼最後還是縮了回來。
「趕緊送她去醫療室吧!」這時候眾位同學已經圍攏了過來,有人善意的提醒著。
「對!趕緊送她去醫療室!」任老師似乎方才明白過來,自己的課堂上竟然出現了意外,當即連忙做著補救措施。
「我來背著花蕊蕊同學去吧!」不知道什麼時候,牛屯那大塊頭竟然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自告奮勇的說道。
「去你的吧!還是讓我去吧!」男生們各不相讓,紛紛爭執著這個千載難逢的做好事的機會。
「好了!都給我回到座位上去,讓你們的班長出來送她去醫療室,你們的班長不也是男生嗎?我相信他應該能夠做好這件事情的!」任老師已經為突發的意外糾結極了,哪里還能容忍他們的起哄,當即冷冷的命令起來。
張揚無奈,只好別無選擇的走了出來,打算背著花蕊蕊去醫療室治療。花蕊蕊已經疼得花容失色了,可是張揚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有把她給背起來,這時候回頭一看,原來花蕊蕊竟然穿的是超短裙,她擔心自己的春光外泄,說什麼也不肯岔開兩腿來趴到張揚的背上,又怎麼能夠背起來呢?
張揚當即被她搞得無語了,同學們則是不停地起哄著,最後張揚看了看也是一臉無奈的任老師,只好伸出雙臂把花蕊蕊緊緊的抱在懷里,這才飛也似的逃離了教室。
「讓你抱著我,看樣子跟你吃多大虧的樣子,是嗎?」等到出了教室,花蕊蕊竟然冷不丁的問出了這樣的話來。
「哪里!你誤會了,我就是幫你去醫療室,你千萬不要誤會了呀!」張揚已經窘迫的滿頭大汗了,哪里還能從容的回答她的問題。
「呵呵!看不美死你!有什麼感覺?你千萬不要把我給掉地上了!」花蕊蕊哪里還有疼痛的樣子,竟然一臉戲謔的提醒道。
「別說話!我們還是快點去醫療室吧!要不你的腳會流很多血的!」張揚根本就沒有心思跟她嗦,因為這時候已經下課了,有很多同學都是非常羨慕的觀看著他呢!
「就不!就不!就不!你還知道心疼我呀!我就是要享受一下這甜蜜的時光!」花蕊蕊說著話竟然用雙手把張揚的脖子摟的更緊了,同時用自己豐滿的雙盈狠狠的在張揚的胸膛上蹭了蹭。
張揚心說,這都是什麼事情呀!難道最近自己能走桃花運嗎?怎麼好多事情都與美女有關,真是讓自己防不勝防呀!
花蕊蕊竟然毫不理會路人奇怪的目光以及好奇的評論,依然一副非常陶醉的樣子趴在張揚的懷抱里。張揚當然也不敢分心,只能用雙手緊緊的托著花蕊蕊豐滿的臀部,不時地向上面托舉一下,以防花蕊蕊掉在地上。
醫療室的路並不是太長,可是張揚他們卻走得非常的緩慢,不知道他是由于懷中抱著個人走不快,還是在體味著著飛來的艷遇帶來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