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就近攻擊的原則,那些鑽地鼠的手下應該是先攻擊田甜的,畢竟她是站在牛屯的身後,偷襲起來是相當飛容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家伙還是避過田甜的身子從側面揮刀砍向了牛屯。
牛屯當時正毆打的愜意,根本就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會無聲無息的從背後伸過來幾把鋼刀。待到刺骨的疼痛傳遍周身的時候,牛屯這才知道後背被人偷襲了,可惜已經晚了,那幾道血淋淋的傷口已經定格在他的後背之上。
「快跑!」牛屯在刺骨的疼痛之下根本就沒有去在意自己的傷口,反而非常關心的轉過身來去保護田甜丫。
「我說你小子你是在做夢吧?都到了這種地步,你認為還能跑得了嗎?」呂義明顯然是終于抓住了一個報復同心社的機會,當即喪心病狂的帶領著幾個小弟把他們兩人圍攏了起來。
牛屯更不搭話,只是團團轉的圍繞著田甜,防備著那些不經意間伸過來的鋼刀,同時密切的注視著周圍,意圖尋找逃跑的機會。
田甜雖然比較潑辣,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見過如此真刀真槍搏殺的場面,竟然驚嚇的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還要積攢力量逃跑了。
「呵呵!我說你小子還是趕快投降吧!要不然,等會你的血流光了,可不要責怪我們沒有提醒你!」鑽地鼠這時候早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看著牛屯的威猛,不由得使用了攻心戰術,試圖先瓦解他的斗志。
「去你ma的!爺爺就是死了也要拉幾個墊背的,怎麼能夠如此輕易的便宜了你們這些鼠輩?」牛屯面對鑽地鼠的惡意提醒絲毫不為所動,反過來威風凜凜的尋個破綻對著呂義明發起了反擊。
「嘶!嘶!嘶!」隨著一陣陣鋼刀劃破皮肉的聲音響起,牛屯雖然踢了呂義明一腳,可是後背再次被其他人留下了血淋淋的傷口媲。
「小心!你們不能再傷害他了!」不知道從哪里積攢來的勇氣,田甜竟然克服了膽怯的心理凜然不懼的從背後抱住了牛屯,用自己柔弱的身體為他築起了一道防御的屏障。
「走開!千萬不能讓他們傷害了你!」牛屯當然是不能讓危險留給自己的保護對象,當即重新轉身把田甜護在了胸前。
本來按照他們的真實想法,那都是為了對方的安危奉獻自己的身軀,可是哪里想到就是因為他們的這幾個快速的連續轉身,竟然糾纏著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牛屯可不想讓田甜因為自己受到任何的傷害,當即在即將落地的瞬間快速的翻轉讓田甜那嬌小的身軀趴在了自己的身上。雖然堅硬的水泥地面立即通過先前那些破裂的傷口,給牛屯帶來了刻骨銘心的疼痛,可是牛屯沒有發出任何的怨言,反而因為能夠成功的避免了田甜的重創,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你……你怎麼這麼傻?」田甜當然知道牛屯的心中的真實的想法,不由得心中產生了一絲悸動,忍不住小聲的責怪起來。
「哎!我就是看不得你受到任何的傷害!即便是再多的痛苦,我也願意承受!」牛屯雖然有些遲鈍,可是竟然也明白了田甜那話語之中的關切之情,于是憨憨的笑了一下,便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真實想法。
「你……你對別的女孩也會這樣嗎?還是單單因為我,才有這樣傻傻的表現?」田甜根本就不知道牛屯今晚就是因為失戀,才出來溜達巧遇自己的,因此心中不由得因為牛屯的赤誠感動了,竟然隱隱有種愛戀的感覺了。
「我……我……」牛屯面對田甜如此的追問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他雖然先前還曾因為安可欣的無情而頹喪呢,可是哪里想到目前雖然身中數刀心中卻有著說不出的甜蜜。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移情別戀,牛屯雖然在心中不住的鄙視著自己,可是他又不舍得離開這別樣的溫馨,因此他只能彷徨了,登時無語應答田甜的追問。
「我靠!我見過無恥的,可是還真的沒有見過你們這樣無恥的呢!竟然當著我們的面卿卿我我,你們這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吧!」牛屯他們真情的對答只是贏得了鑽地鼠他們片刻的愣怔,隨之而來的便是憤怒的爆發。
隨著鑽地鼠那暴跳如雷的聲音響起,牛屯顯然是預料到了危險即將到來,當即雙肘用力抱著田甜翻轉了過來,姿勢顯得相當的曖昧。
田甜哪里顧得上羞恥呢?雖然感覺到牛屯那沉重的身體壓得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來,而且被牛屯的堅硬觸踫著,但是她心中唯一的心願就是要翻轉過來替牛屯擋上幾刀。因為田甜此時分明感覺到,那些鋼刀一直都在不停的砍斫著牛屯的後背,而牛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只能痛苦的煎熬著。
牛屯剛開始的時候,心中竟然還因為羞澀有些忐忑呢。可是因為田甜始終努力著試圖翻轉過來,那些微妙的蠕動竟然勾起了牛屯體內原始的***,牛屯的腦海中隨即便浮現出田甜先前揮舞著內褲的景象。想到田甜那真空的,牛屯怎麼還能控制住自己的理智,登時在鋼刀斫體的情況下達到了飛升,上面深情地的親吻了一下田甜的香唇,下面竟也同時配合著一泄如注,傾倒了全部的精華。
鑽地鼠可不知道牛屯此時此刻的真實感受,他只見在亂刀的砍斫之下,牛屯竟然一動不動了,顯然是沒有了聲息。要說這些個小混混,讓他們去打個架或者鬧個事,他們自然是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如今竟然是血淋淋的一具尸體躺在自己的面前,他們當然是嚇得面無人色,紛紛四散著逃跑開了。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好運都讓他們給佔全了,就在鑽地鼠他們離開大約不到一百米的時候,同心社救援的人員終于來到了。
「抓住那幾個雜碎!」張揚一邊命令著手下去追趕逃跑的鑽地鼠,一邊立即安排人手查看牛屯的傷情。
「揚哥!我終于堅持到你們過來,那些敵人都被打跑了嗎?」牛屯努力的抬起頭拋給了張揚一個微笑,便沉沉的垂下了頭顱,血污的臉頰非常曖昧的緊貼著田甜的香腮。
張揚見到眼前的情景,當然已經意思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只見他立即安排幾個弟兄先把牛屯抬起來,同時不停的撥打著120急救電話。
借著路燈的微弱燈光,大家顯然都看到了遺落在路邊的內褲,也看到了牛屯噴射在褲子上的污跡,可是這時候大家哪里還有抽科打諢的興趣呢?所有的人只是默默的祈禱著,祈禱著牛屯能夠平安度過這次劫難。
「牛哥!你可千萬要挺住呀!我們才剛剛認識不到一天,我說你為什麼就願意為了我去冒這生命的危險呢?你可知道,你每挨一刀,都在我的心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牛哥!我知道你剛才的想法,等你傷好了,我一定洗干淨了好好的侍候你,讓你轟轟烈烈的坐一會男人!」雖然旁觀的眾人並不是非常真切的了解田甜的話語,可是田甜真的非常希望自己的心聲能讓牛屯听到,因此她還是真情流露的敘說著。
花蕊蕊可是個心細如發的人,在田甜跪在牛屯身邊的時候,她分明透過田甜那翹起的裙裾發現了她的真空狀態。花蕊蕊當即走上前去,幫田甜拉扯一下裙子,然後蹲在她的身邊低聲的問道︰「那些……那些禽獸……真的把你……那個了嗎?」
田甜聞言不由得羞紅臉說道︰「沒……沒有!倒是讓牛屯這個壞家伙射了我一身!」
花蕊蕊聞听當即不由得震驚了,當即疑惑的問道︰「怎麼?不是鑽地鼠那色鬼調戲你的嗎?怎麼竟然變成了牛屯這家伙了?他都被砍成這樣了,竟然還能跟你做那個,看來也真夠強悍的呀!」
如今都被想象成這樣了,田甜真的被花蕊蕊那雷人的語言搞得無語了,當即對著她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也真夠能扯的呀!我倒是想被這個牛人給那個了,可是上帝可得給我們機會呀!他能夠在鋼刀加身的情況下噴射出來就已經不錯了,你竟然還指望著他有膽量做那事,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沒……沒有!那你的褲頭怎麼月兌下了?」花蕊蕊竟然不能容忍心中留下任何的疑惑,雖然已經被田甜給否定了先前的推測,可是仍然還是問了一個非常唐突的問題。
「哎呀!姐!你能不能想點好的事情呢?我那是自己月兌下為了麻痹鑽地鼠的,這下滿意了吧!」田甜沒好氣的再次白了花蕊蕊一眼,便重新轉過身來望著牛屯了。
到了這種地步,花蕊蕊當然是不好再詢問什麼了,只好尷尬的站在旁邊關切的看著她們。幸好這時候,先前過去追擊鑽地鼠的小弟過來報告了,這才轉移了話題。
「那些逃跑的人抓住了嗎?」張揚可沒有心情去關注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見到那報信的小弟過來,遠遠的便大聲的詢問起來。
「報告老大!我們差不多是追上了,只不過對方突然來了幫手,飛哥擔心我們人手不夠,便讓我過來給你報告過來了。」那小弟雖然累得氣喘吁吁,可是竟然努力著把話說完了。
張揚本來還想訓斥對方為什麼不打個電話說一聲呢,可是當即想起來就是因為自己忘記帶電話了,這才耽誤了那麼多時間,當即不再言語立即帶著余下的手下隨著那報信的小弟趕了過去。
花蕊蕊還有田甜自然是留下來看守牛屯的,隨著救護車的呼嘯聲,田甜一路上緊緊的抱著牛屯,呈現出的完全是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