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華和肖華來到淑賢所在的屋。機敏的淑賢趕忙站了起來,看到姐姐和肖總肖華一起來了,面部表情是和顏悅色,姐姐顰眉又擠眼的好像暗示著什?
淑華︰「淑賢,肖總肖華來看你了!」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淑賢,意識到姐姐是暗示她不可橫鼻子樹眼的惡言發泄,要以和為貴。
肖華︰「淑賢妹,讓你受驚了!」
淑賢︰「你這是說的哪里的話!來到你這里還能受什驚!我姐正因為你是為了我姐妹倆,才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而內疚呢!整天悶悶不悅自責和後悔,你用這種方式把我姐妹倆弄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也體會到你此時此刻的心情,就是見到了我姐妹倆,訴訴苦道道冤屈也是好的。你說我理解的你不對嗎?」
肖華︰「哎呀!我還真沒有想到,你這小年齡高中生的妹妹,竟能這樣的善解人意,分析問題能達到這樣的精闢程度。」
淑華︰「淑賢,說話向來是快人快語,看問題還非常的敏銳,你的事已經有了好的轉機,最知情和托底的,還是你姐夫和我未來的弟媳警花鄭艷玲,他倆都不能和你直接的接觸,再則認為晚兩天告訴你更有利。這有了好的轉機的消息,也不敢告訴你姐姐,她和你一樣的好激動,她現在恨得你牙根都疼,要是見了你恨不得咬你兩口。但要是知道了這好消息,又敢發瘋似的找你。」
肖華︰「淑賢妹,從我見到你姐姐的第一面,我就愛上了她,當時我還沒有和李苗,成為事實夫妻,我認為他是未婚的姑娘,我又未婚,所以我認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男女之間的情愛,當然是男的要佔主動了。
當時我雖然听到了一些風風雨雨,但是因我愛你姐姐愛到痴迷的程度,並不在乎這些,所以才瘋狂的追,哪怕是熱臉踫了冷也不死心,直到發生了今天的悲劇。我左思右想實在覺得怨,所以在我走到生的盡頭之際,想要不惜下一切手段,願把你姐妹倆弄來說個明白,我將死而無憾。」
淑賢︰「哎吆!你說的好動情令我好感動,說真的我當時對你,也並沒有什反感,我只知道姐姐是為了我們全家,攤上了腌事,無奈之下事到頭迷,急于求成的又和薛剛鬧了這麼一處,陷入不能自拔的境遇。我知道姐姐她無法接受你的愛,所以我的態度是不管不問,按說你比薛剛在各方面可都強多了,只是我姐沒有那個福分罷了。」
肖華︰「淑賢妹,你姐是個非常重情的人,不是你姐沒那個福分,是天不從人願,我現在也沒資格說愛你姐了,我和李苗已成為事實夫妻,我倆今生是無緣做夫妻了,只有求來世了,我已認淑華為姐了,你無形中也就成了我的妹妹。」
淑賢︰「哎吆!是嗎?我可是真的沒有意見,有了個警花鄭艷玲的嫂子,解決了上大學的問題。又有了你這個長虹總經理的哥哥,吃飯也不成問題了。在江南這個陌生的城市,即便是沒有家,有了這些親人也勝似有家了。」
淑華︰「淑賢妹,你這話匣子該停停了。肖華,我既然認定了你這個弟弟,就讓我報告你個好消息,作為見面禮吧!通過今天的交往,我對你也有了新的認識︰(說話間趁淑賢不注意,向肖華拋了個多情的媚眼。)我認為你智商不低,有一定的思維能力,再者我認為條件已經成熟該告訴你了,以前他們都認為告訴你後,你好激動,知道了這天大的好消息後,會做出麻煩事來,我認為你已有了預料,現在思想也比較清晰了,不至于再做糊涂事了。」
肖華︰「哎呀!淑華姐,你就別再賣關子了快悶死我了!我保險不再做糊涂事了,干什事都和你們商量著辦。」
淑華︰「這事是麗莉像講故事一樣,講給我和弟媳警花鄭艷玲听的,現在我再像講故事一樣的講給你听,黑老大他沒有死……」
黑老大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他從小就比他同齡的兒童,高一頭寬一膀,皮膚天生黑黑的,自幼性格強悍熱打架斗毆,人都有它的兩面性,說來也怪他特別同情和疼愛,一個比他小三歲的小瞎妮,孤兒院的孩子大多是撿來和收容的,沒名沒姓的多,孤兒院的阿姨和叔叔,就是根據他們的特征和對她們的希望起名的。
黑老大的名字叫黑黑,小瞎妮叫明明,還有一個患有先天性心髒病的孩子,黃病瓜叫黃黃,後來孤兒院的阿姨,為了希望他的身體能好起來改名叫壯壯,但是以後可真的不好改了,因為他面黃肌瘦的特征在哪里明擺著。
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好撫養了,孤兒院的孩子已大多數被人領養走了,唯獨黑黑、明明、黃黃和幾個不被人所待見的孩子,繼續留在孤兒院。
在黑黑十八、明明十五、黃黃十六歲那年,孤兒院在市民政部門的幫助下,把成人和接近成人的孩子分配到工作崗位。幸運的是把黑黑、明明、黃黃他仨,被一起分配到了地方國營,自行車零件廠當學員,從此相依為命的他仨親如兄妹,工作之余常在一起壓馬路逛逛公園,他仨對社會上的一切都感到新鮮。
尤其是黑黑非常羨慕,成年男子的吸煙喝酒……有一次和廠里的幾個男青年工友,到了舞夜總會,看到了火辣的勁舞、震撼的搖滾樂、迷離的霓虹交錯閃動著,舞池中,男男女女扭動著**的身姿,一聲聲此起彼伏的歡聲笑語,嫻熟靈活的舞姿,引發的陣陣激情得尖叫。從此使黑黑他大開眼界,追求和思維起了巨大的變化。
任馬由韁的黑黑手變長了,開始他所在的附近幾個宿舍,發現了少現金的現象;後來附近的幾個廠也發現了失盜。黑黑不但滿足了他的奢望和要求,他看到明明除了在孤兒院里發的那衣服外,沒有幾件可換的衣服,和人家有家庭,條件好的女孩相比確實太丟人了,自己心里也為這難受。
有一天趁午休,他竄到臨近電線廠女職工宿舍,拿了女孩穿的黑色外套,深色仔褲和時髦高跟鞋鞋給明明穿,這時天真無邪,已有了愛美之心的明明喜上眉梢,趕緊洗好刷好換上了……
說來也巧有一次黑黑、明明、黃黃吃過晚飯在馬路上閑逛,正好踫上電線廠失盜女孩,被她認出來了,明明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她所丟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