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受並不是因為林楚生認錯了人。而是看上去從來滴酒不沾的林楚生竟然會去徹夜買醉。看來這次訂婚真的對他來說很重要。
林楚生听到她的聲音,眯著好看的眼低頭看著她。終于,他認出了蘇沫。
他靠在她身上,似笑非笑地說︰「原來是你。你不是去找江霄天了嗎?媲」
「怎麼?他不想要你所以你又乖乖回來了是嗎?」他的口氣中帶著濃濃的譏諷丫。
蘇沫看見他醉意濃濃,心中的愧疚感升起。她只能說︰「林先生,我扶你上樓。」
林楚生卻一動不動。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冷硬,看著蘇沫像是在看一個很陌生的人。蘇沫扶不動他,一回頭卻看見林楚生的眼神不由嚇得倒退一步。
林楚生失去她的攙扶不由踉蹌了下,可是下一刻,他忽然靠近將蘇沫冷冷圈住在自己的臂彎中。
兩人靠得很近,蘇沫被他逼入了死角。眼前都是他,他完完全全將她覆蓋住。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熨帖著她,男人的身體硬朗的線條提醒著她也許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蘇沫憋紅著臉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卻像是一座山似的紋絲不動。
「林先生……你放開我!」蘇沫只覺得在他冰冷眼神的注視下,連呼吸都無法暢通。
他就定定看著她,像是要把她一層層剝開看清楚里面是什麼一樣。
「蘇沫,你忘了,要叫我楚生……」他忽然開口。
蘇沫一抬頭,惶惶不安的臉色就落入令他的眼中。蘇沫不知道自己現在多麼招惹男人疼惜。烏黑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因為掙扎而微微凌亂,瘦而精致的小臉因害羞掙扎而微微發紅。寬大的睡裙中她曼妙的身材隱約可見。
她初長成屬于小女人的玲瓏身體如一枝新鮮抽女敕的花兒在他眼前迎風招展。
林楚生眼中漸漸暗沉。他聲音沙啞︰「蘇沫,你是不是覺得江霄天比我更有魅力?所以你死心塌地地喜歡他?」
他說著手情不自禁地輕撫蘇沫細滑的臉龐,悄悄輕撫上她清冽的鎖骨。她身上的馨香混雜著酒精氣息一次次觸動他屬于男人的神經。
蘇沫這個時候听到江霄天的名字,心中猛地一痛。
他說,沫沫,忘掉我,因為我也會把你從心里忘掉。
也許他喜歡她就只有那一夜,他喜歡蘇晴卻有十二年。一夜和十二年相比,誰勝誰敗,一目了然。
她低聲說︰「他不會喜歡我的。我和他也絕沒有可能了。」
「真的?」林楚生湊近她的臉,漆黑的眼瞳映著她美麗嬌女敕的臉。他呼出的氣體漸漸灼熱,氣息撩過蘇沫的鼻尖,掠過她的耳邊,令她仿佛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
蘇沫這時候驚覺回神,急忙開口︰「楚生,你喝多了。我扶你上樓!」
可是下一刻她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口就被蓄謀已久的他狠狠堵住。所有的驚呼都被奪去。他微涼的唇狠狠碾過她嬌女敕的唇瓣,霸道地奪去了她口中的芬芳津液。
蘇沫驚得呆了,有那麼一剎那她呆呆地任他豪奪。等她回過神,只覺得眼前滿滿都是林楚生冷然陰沉的臉色。他將她摟入懷中,手探入她的睡裙中狠狠揉過她縴細的腰肢。修長的手掌毫不容情地揉捏她胸前的飽滿雪峰。
蘇沫很瘦,可是骨肉勻稱。胸部卻十分飽滿而富有彈性。她簡直就是天生的***,可惜的是她一直不知道,懵懂無知地遮掩自己身上的優點。就好像丑小鴨長成了白天鵝,沒照鏡子之前還是以為自己就是丑小鴨一樣。
手中的觸感令已喝多了的林楚生動作更加粗暴。蘇沫吃痛,低低驚呼一聲。
她心中砰砰直跳。她害怕這樣粗魯的林楚生,更害怕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身體青澀地有了反應,神智仿佛被一只手慢慢拉出身體。她虛軟地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根本阻止不了眼前借著酒意為所欲為男人的動作。
「不能……」蘇沫哭了,低低地哀求︰「楚生……不要這樣。」
「不然要怎麼樣?」林楚生停住吻,一把捏著她的下頜,逼著淚眼朦朧的她抬頭看著自己。他充滿了戾氣的眼盯著她,冷冷說︰「如果你不完全屬于我,你還是會想要逃,還是會想著哪天可以嫁給江霄天不是嗎?」
「不是!」蘇沫咬牙反駁︰「我和霄天哥哥不可能!一切只是一場意外!」
「什麼意外?」林楚生眼瞳猛地縮了縮,冷冷逼問︰「到底你和江霄天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蘇沫臉猛地漲紅。她看著眼前急于尋求答案的林楚生,捂著臉,眼淚從指縫中不停滑落,緩緩說出了那一夜的事。
不知什麼時候,蘇沫身邊已經沒有了人。她跪坐在樓梯拐角呆呆坐了很久。
林楚生走了。
當他听完她結結巴巴的講述之後,上了樓拿了一包東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別墅。
蘇沫眼睜睜看著他離開,許久之後她終于拖著虛弱的身體慢慢走入了房間中……
林楚生從那一夜之後一連好幾天不再出現。蘇沫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因為生氣所以決意給她懲罰不再出現,還是真的不願意再看見她。
蘇沫忍不住問了前來幫忙打掃的李媽。李媽也說不知道。她想打電話給林楚生卻始終沒有這個勇氣,更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這樣也好。蘇沫心中這樣想。說出事實反而有一種解月兌的輕松感。她不必帶著這個秘密糾結痛苦地面對林楚生,更不必用那一夜的事一直來自責和懲罰自己。
人生誰沒遇到過意外的錯事呢?蘇沫的心反而在這幾天獨處中慢慢平靜下來。
她失去了江霄天,也失去了林楚生。可是,她還有自己。
不管怎麼樣,她還是得好好生活下去不是嗎?蘇沫于是拿出自己的課本,在家認真復習功課。雖然她早就復習過好幾遍,但是想起高考可能的嚴酷性,她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有機會去考試上大學。
這一切只能看林楚生的意思了。蘇沫想著心中黯然,可是還是努力把這個沮喪的念頭拼命逐出腦海。
在綠園別墅的日子很安靜。林楚生沒有回來,她一個人吃飯睡覺都很有規律。有一天,蘇沫打了電話回家詢問蘇晴的病情。施苑齡接的電話。
她的聲音很低落︰「沫沫,有空去看看晴晴。她最近心情起伏很大。」
蘇沫問︰「晴晴接受了化療了嗎?」
施苑齡一怔︰「你怎麼知道?」
蘇沫不想說是從江霄天處听來的消息,只是說︰「我有空會看看晴晴的。」
施苑齡沉默了一會,忽然放軟聲音︰「沫沫,媽媽知道平時對你不怎樣。但是,你……你下個能不能再給晴晴輸點血?她接受化療反應很大,她……」
蘇沫只覺得心仿佛被一只冰涼的手揉過,難受之極。
她忍不住說︰「媽媽,我這個月已經抽了600CC的血了。我……」
一個成年女子全身上下最多只有4000CC——5000CC的血,她才剛抽了600CC的血就已經虛弱無比,高燒發作。她不敢想象,要是下個月她再抽給蘇晴,她是不是會像一具尸體被慢慢抽成了干尸。
施苑齡在電話里哭了︰「我知道。但是我看見晴晴這麼難受。化療之後飯也吃不下,一直嘔吐。我的心里就……」
一向要強的施苑齡在電話里哭得不能自己。蘇沫心中一軟,正想安慰她。忽然,樓下的門鈴響了。
蘇沫從陽台探頭一看,看到了一抹火紅的身影。
她一怔,已對電話里的施苑齡匆匆說︰「媽媽,我再給你電話。」她說完掛了電話,下了樓。
打開門,一位身穿紅色連衣裙,美艷無比的李彤就站在門口。她摘下大大的墨鏡,對蘇沫一笑︰「蘇小姐,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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