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唇上忽然又是一痛,凌夏終于回過神,氣憤地瞪向男人。
池鷹已舌忝著嘴唇,不緊不慢地退開距離,一只大手卻是鉗制起她的下頷,深眸猶如要穿透她的靈魂一般,望進她眼底深處,
「我不喜歡女人在我身下走神。」
凌夏心跳因他的話頓時漏跳一拍,沒有想到這男人的洞察力竟會如此可怕。
但同時,她也厭惡被人窺破心事,長卷的睫毛輕掀,她主動勾上他的後背,挑釁地揚起紅唇,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讓我不走神了。」
她竟沒有否認走神一事,卻相反直接挑戰上男人的雄性自尊!
柔女敕的下頷猛然被捏起,池鷹咧唇,眉骨邪肆地挑高,
「女人,知不知道什麼叫玩火自fen?」
「不知道……不如,你來教教我?」
凌夏縴細優美的小腿,大膽地磨蹭上他的腰際。
然而,心里,卻在哂笑,她要的就是「玩火自fen」!
最好這火燒的足夠大,讓這男人嘗嘗被「焚」的滋味!
「沒問題!我們現在就來試試!」
池鷹眼眸驟然深邃,猛然攫住她嬌麗的紅唇,比先前更為狂猛的吻,暴風驟雨地襲向她。
壓根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攻入香馥之中,橫掃遍每處角落,連呼吸的機會都不給她。
就是現在!
勾在他後背揉動的小手,一點點揚起,握拳,中指關節微凸,猛然就朝男人後頸的某處穴位攻去。
「啪!」
一只大手以不可思議的驚人速度,扣住她的手腕。
凌夏震驚,猛然睜大眼,想也不想,蹬腿就朝池鷹下月復踹去。
「呵,原來還是只小野貓。」
池鷹邪魅一笑,輕松退後一步,就躲開了她的攻擊。
凌夏冷笑,
「還想不想再嘗嘗貓爪子的味道?」
方才的一腳,雖沒攻擊到他,卻讓她雙手成功月兌困。
凌夏猛然從床上躍然而起,先前慵懶的模樣蕩然無存,貓眸凌厲地瞪向他。
男人立在床下,高大、冷魅、張狂,篤定的氣勢,半點未因凌夏突來的攻擊,有所減損,反而熠熠的黑眸中,那份野獸擒獲到對口味的獵物後的興芒,越來越盛。
「啪啪。」
他忽然拍起手,「果然是個沒令我失望的女人。」
凌夏憎惡他眼底那一副她已是他陷阱中獵物的目光,氣憤地尖叫,
「立刻放我離開!」
「嘖嘖。」池鷹卻咋舌輕笑道,「小野貓,何必那麼緊張,要不要先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