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鷹站起身,走到凌夏旁邊,略微俯首,薄唇貼向她雪白的耳垂,
「小野貓,晚上回來我可要驗收成果,記得用點心學,嗯?」
在外人看來,曖昧在兩人之間流轉,至少沙發上的judy就是羨慕又嫉妒。
但凌夏卻是將他最後那句微微上揚的尾音中的威脅,听的明明白白。
目光微測,她堅定地看向他,「我要先見我朋友。」
她突然的要求,令池鷹目光微暗,但很快他又不在意地挑唇一笑,手指親昵地撫過她臉頰旁的一縷發絲,
「不必心急,只要讓我滿意了,自然會讓你如願。」
凌夏咬唇,瞪著男人堂而皇之離去的背影。
「咳,凌小姐是吧?」
judy等了一分鐘,都沒見凌夏看見她,終于忍不住出聲提醒。
真不知道這女人裝什麼清高,不就是池鷹的一個玩物麼。
此刻,偌大的客廳之中,只剩下了凌夏與judy兩個人,凌夏終于正視向judy。
犀利正氣的貓眸掃過她一身輕薄的衣裙,「有事?」
有人就是有這種氣勢,即使不說重話,光往那一站,目光朝你掃上一圈,就會讓人情不自禁生出些自卑感。
judy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凌夏這一眼瞥過來,只讓她感到這女人的視線仿佛直接透入了她的骨子里,有種所有丑陋都無所遁形的錯覺。
但轉念,她又想起方才池鷹對她的態度,切,有什麼好裝的,大家不都是五十步笑百度的程度。
走過去,用平時在歡場教訓那些小姑娘的架勢,道,
「既然鷹哥把你交給我,我自然要盡心了。有些話也不用我說明白了吧,瞧著剛才架勢,你跟鷹哥關系也不一般吧,呵……想要伺候好男人,就跟著好好學吧,女人啊,不是身材、臉蛋好點就一定能取悅男人的,關鍵還是要功夫夠到位的……」
凌夏思路微轉,就立刻明白過來這其中的貓膩。
該死的混蛋男人!
牙關暗暗咬起,一道犀利的光芒自她眼底閃過。
微微眯起貓眸,她語調輕緩透著危險,「哦?什麼功夫呢?」
judy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這客廳的空調口,也沒對著她身上吹啊,怎麼方才一瞬間,身邊就像吹過西伯利亞寒
流似的,疑惑地看向凌夏,卻見她面色如常。
judy不由皺了皺眉,不耐道,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床。上功夫了!」
凌夏微微上揚的眉尖挑起,「床。上功夫?那就要在有床的地方教導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