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麼?!」
凌夏甩手想掙月兌他。
池鷹卻偏不遂她意,瞟一眼房間內的阿修,他輕佻地捏住凌夏的下頷,曖昧地道,
「小野貓,忘記剛才在房間里說的了麼。如果我對,他就沒命,不過現在證實過了,是你對……」
「既然我對,那就到此為止,我不想追究你的責任了。」
凌夏飛快地搶在他前面開口,並有意將事情的責任推到了池鷹的頭上。
「呵呵,這張小嘴果真是能說會道。」
池鷹沒有任何要放過她的意思,輕笑著收緊扣住她下頷的手。
凌夏吃痛地皺眉,不悅地打開他的手,
「你干什麼?痛!」
「痛?」池鷹深眸微暗,一絲邪魅的意味自他眼底閃過,
「那就來個不痛的!」
不等凌夏反應過來,他堅硬的手臂一把箍住了她的腰身,另一手捏住她欲閃躲的下頷,當著保鏢以及阿修,牢牢地攫獲她的紅唇。
幾個保鏢看到這一幕,互相曖昧地使使眼色。
正對面的房間內,阿修面無表情,垂在身側的手,青筋卻是根根爆出。
這一吻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甚至,只是停留在表面,沒有更多的深入。但即將退開之時,池鷹卻略重地在凌夏的紅唇上咬下一口。
凌夏抽著冷氣,終于成功地用力推開他,
「無恥的流氓!」
她用手背擦過紅腫的下唇,一雙貓眸羞憤中染著惱怒。
池鷹驟然上前一步逼向她,盯著她緊張瞪大的雙眼,聲調不重卻是蘊含著危險,啟唇道,
「小野貓,記住了,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別再忘了,你是誰的女人。」
抬起冰冷的黑眸,看向保鏢,吩咐,
「把人看緊點,有一點輕舉妄動,格殺勿論!」
「是!老大!」
**
「砰砰砰——」
射擊場上,凌夏手握著槍,泄憤一般連著打出六槍。
虎口被震的直發麻,可心中的卻還是猶如被塞滿了棉花一樣擁堵。
「呵,這種爛槍法,簡直就是在浪費錢。」
充滿嘲諷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凌夏放下手中的空槍,轉頭看去,是昨天被她當場踢昏過去的清影。
她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孔武有力的男保鏢,凌夏卻絲毫沒放在眼底,不冷不熱地回道,
「別人的錢,有什麼必要在乎。只有屬于自己的東西,才有必要計較,不是麼?」
听出她話里的反諷意味,清影清冷一笑,玫紅色的唇帶著點妖嬈的意味,
「自己的再好又有何用?還不是被人輕易踩在腳下。對了,听說你那朋友到現在還被關著,說是如果有一點小動作,就會被格殺勿論吧。」
——
我寫到現在,一個荷包都沒有,太悲催了吧!~~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