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皮鞋踏出車外,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猶如一座大山一般,墨綠色的軍服穿在身上,前邊的風紀扣敞開著,不怒而威的氣勢中又透出幾許慵懶的邪魅。
「辛苦了,回去早點休息。丫」
男人磁性的嗓音開口,士兵立刻挺直身子,敬禮道,
「謝參謀長關心,晚安!」
車子的引擎聲遠去,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卻在逐漸向房間接近媲。
「 噠」一聲,房門被打開。
月光照進一片漆黑的屋子內,男人伸手擰亮了燈源,就瞧見窗口一抹嬌小的背影站在那。
薄唇揚起一抹弧度,男人關了門,走進來,目光落在桌子上絲毫未動過的飯菜,
「怎麼不吃飯?菜色看起來還挺不錯的。」
「就是留在那等著喂豬用的。」
帶著淡淡諷刺的聲音從窗戶邊上傳來,男人挑了挑眉毛,直起身,徑直朝凌夏走了過去。
「還在生氣?」
站定在她跟前,他俯瞰著她,她的衣物有破損,上面還沾著血跡,卷曲的長發,也帶著凌亂,但這個女人卻像是種致命的吸引力,讓男人不禁微微眯起雙眼。
凌夏終于抬起目光,貓眸透著諷刺,她紅唇微彎,開口道,
「我這樣的小人物,又哪里來的資格生氣。只是不太清楚,現在站在我跟前的,到底是X幫的黑道老大池鷹,還是XX軍事基地的參謀長?」
「靳炎蕭!」
男人薄唇吐出三個字,凌夏立刻發出驚呼,
「原來是靳大參謀長,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那請問靳參謀長,現在可以讓我離開了嗎?」
男人眯了眯眸子,
「不行!」
凌夏冷笑,
「那參謀長還有什麼別的指教?」
靳炎蕭,過去池鷹的身份,從口袋中拿出鑰匙,伸手將她手腕上的手銬打了開來,手銬並不緊,所以倒也沒留下什麼印跡,
「先把飯吃了再說。」
凌夏卻利落避開伸過來的手,揚起下頷,冷冷地眯著貓眸,
「如果我說我不要吃呢?」
「那你想做什麼?」
「現在就讓離開這里!我不是什麼罪犯!」
「凌夏。」他盯著她的雙眼,眼底透出的是不容置疑的強勢,
「關于這個問題,我現在很明確的回答你,也只說一遍,你以後只會是我靳炎蕭的人,除了待在我身邊,你哪里都不會去。」
「呵,如果我拒絕呢?」
凌夏輕撫著手腕,唇邊盡是冷冷的譏諷。
「這是命令。」
「呵呵……」凌夏唇邊的弧度更深了,只是眼底一片冰涼,
「可惜我沒那麼高政治的覺悟!」
話音落,她徑直就要走向門邊,靳炎蕭一把扣上她手腕,
「哪去?!」
「放開!」
凌夏憤怒地回身,出拳直接朝他胸口打去!
男人伸手一擋,彎肘抵住她喉嚨將她用力推到牆上,
「小野貓,選擇留在這里。」
「那除非你現在就槍斃了我!」
膝蓋直擊他胯下,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靳炎蕭早有準備,躲開攻擊,鷹眸透著危險的笑意眯起,
「原來你喜歡玩‘槍’斃……」
凌夏一個沒注意,就被他拐住腳踝,手肘被一扯,扔進了床里!
「混蛋!」
她一個躍身,避開男人壓來的龐大身軀,彎肘躍起朝他背部攻去。
男人身後卻猶如長的雙眼,矯健地閃過,大手順勢用力一扯,「唰」的一聲,凌夏破損的袖子整個離開了她的胳膊肘。一條雪白的臂膀頓時果1露在空氣中,也點亮了男人漆黑眸底的火星。
凌夏徹底失控了,撲過去,用力撕扯男人的衣服,
「你這個混蛋!人命在你眼里到底是什麼?!小越南死了你知不知道!他還只是個孩子!你算什麼男人?!你算什麼狗屁參謀長!!什麼狗屁黑社會老大!!你挾持女人、孩子為你賣命!!你豬狗不如!!!你就是該下十八層地獄的惡魔!!!」
「沒錯!我是惡魔!是我讓你身陷危險里!小野貓,我知道你需要發泄!!寶貝,都宣泄出來!!把你心底的怨恨委屈統統都泄出來!!」
靳炎蕭直起身,一個用力的吻堵上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凌夏奮力甩頭,撕扯他的頭發,捶他胸口,抓著他的皮膚,
「混蛋!你別踫我!!」
靳炎蕭卻仿佛身上的痛不存在,一個翻身,將她牢牢壓在身下,熊熊的黑眸盯著她不知何時布滿淚水的小臉,所有感官都只集中到了一個部位。
「小野貓,我讓你發泄!把你心里所有的不痛快跟委屈,統統都泄給我!泄出來給我!!」
熾熱的堅硬,狠戾向前一頂!
凌夏「啊」的一聲,驀然弓起身子尖叫!
靳炎蕭沖進她緊熱的身體里,兩人的相接處都猶如著了火一般,一場男女的火1熱廝殺就此開始!
……
兩個人都秉著最原始的激1情,宣泄著身心的情緒,凌夏喘息著,將身上沖刺的男人用力推倒進床里,跨開腿,一桿坐到底!
「啊——」
兩人同時都為這份激越的刺激,吼出聲。
看著身上坐著的女人,上下快速起伏,靳炎蕭低笑著扶著她的臀配合,
「小野貓,現在到底算是我‘槍’斃你,還是你在給我上‘絞刑’?」
她用力吸裹著他,胸前櫻蕊激烈跳動,半眯的貓眸,冷冷地注視著身下的男人,
「就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參謀長又如何?我凌夏現在玩的就是參謀長!啊……」
她說完,忽然就猛烈地哆嗦起身子,緊咬住他的花1穴,用力收縮抽搐,一股熱液宣泄出來,到達了頂峰。
「該死的!」
眼見她準備跨離身子,就要鳴金收兵,靳炎蕭咬牙一聲低咒,果斷扯過她雪白的腿,一個用力,就對準她軟膩的洞穴壓了進去!
「唔!混蛋……放開我!」
凌夏才經受過高朝的身子,被男人再度用力灌入,既疼痛又說不出的沖擊感。
「放開你?別做夢了,老子還沒爽夠,你就想撤?小野貓,今晚我們決戰到天亮!」
男人用力頂弄著她,一手又來到兩人攪合處,長著繭子的粗糲手月復,技巧地按揉起她的珍珠。
這麼強烈的刺激,凌夏從未經受過,尖叫著,很快就又抖著身子,到了雲端。
「呵。這麼快就到了兩次。」
靳炎蕭很變態地抓過手機,快速在屏幕上設定了一個時間,
「小野貓,就干完這個時間,不到最後一秒,別想結束!」
「靳炎蕭,你這個變態狂!」
「還有更變態,要不要試試?」
……
這一夜,是女人在宣泄她的憤怒,是男人在宣示他的強權!
不到最後一刻,不分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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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日本大阪。
庭石豎立的花園內,水車在潺潺轉動,竹筒盛滿清水後,「咚」地一聲落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木質的走廊上,赫然站著兩排面無表情的黑衣保鏢,仿佛從書房里傳來的那一聲聲女子尖細的吟哦,絲毫都不會影響到他們。
櫻田筱子渾身赤1果地躺在榻榻米上,雪白的肌膚透著三月櫻花的粉紅,煞是迷人,她的雙手夾在自己的腿彎下,讓兩腿高高翹起,方便男人在她身體的凶狠抽1插。
「阿勛……勛……」
被男人插的汁水四濺,她情不自禁喊出男人的名字,卻在下一秒,細白的脖子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扣住!
「閉嘴!」
上方的男人猛然睜開眼,冰冷的長眸宛如殘忍的刀鋒,將女人嚇得白了臉色。
女人被他掐得發不出一絲聲音,條齊勛陰厲地盯著她嬌美如花的臉龐,出口的話,卻是讓人如墜地獄,
「要是再多說一個字,就是你的死期。」
「嗚……」
女人駭得淚水四溢,卻不敢哭出聲,只能拼命點著頭。
條齊勛眯起眼,看著女人的臉,忽然一把抓過女人扔在地上的內褲,蓋到她臉上!
不管女人僵硬的身子,他卻滿溢的笑了,只是看著她左側脖子上一顆小巧的黑痣,下1身再度開始擺動起來。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哥哥會找到你的……哥哥一定會回去找到你的……夏夏……」
一股熱流噴灑進了女人的身體里,條齊勛面無表情地甩開女人的腿,看了眼她還還夾雜在微微發顫臀縫中的白濁液體,
「自己找東西墊高,如果到了下個月肚子還是沒有消息,你就可以滾了!」
女人被埋在內褲下的顫抖聲音傳來,
「是……條齊少爺……」
隨手拉攏微敞的和服,男人一臉冰冷地走到外室,候在那里的保鏢,恭聲道,
「少爺,城山雪回來了。」
條齊勛坐到烏木案桌後,抽出雪亮的軍刀,漫不經心地擦拭起來,
「人呢?」
「一直在走廊上等著您的召見。」
冷冷地抬起眸,
「讓她進來。」
「是!」
和室門打開,城山雪低著頭走了進來,
「少主。」
條齊勛目光未抬,
「成功還是失敗了?」
城山雪猶豫了下,蹙眉低聲道,
「少主,失敗了。」
「理由!」
手中的布擦拭過尖銳的刀鋒,條齊勛眼底一閃而逝的陰厲。
「銀龍似乎找到了更大的買家……」
「這就是你的理由?」
陰冷的聲音中隱約透出一絲狠戾,城山雪不由目光微顫,
「不全是這樣,少主。」
「說!」
條齊勛的口氣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
城山雪急忙抬頭,激動地說,
「我在銀龍那里遇到一個女人!她分明就中了我的催眠術,但是只過了十分鐘就醒過來了!」
「所以呢?」
「少主!我們城山家的催眠術,是日本催眠第一世家,絕不是隨便就會被人破解的!除非是城山家的人,才可以擁有這種能力!我懷疑,那個女人認識我哥哥——城山修!」
「你哥哥?」
條齊勛終于掀起長眸,城山雪臉上有掩不住的激動,
「是的!我的哥哥,在我十二歲之前,我們一直生活在一起,可是那一年他陪東爺出任務,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少主!修哥哥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親人,我想懇求少主,答應讓我去找回哥哥!」
條齊勛停下了擦刀的動作,雪亮的刀鋒映著他冷厲的長眸,
「山雪,你該知道,我條齊勛是從不會養著沒用的人,更不容許有任何錯誤,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找不到的話,你就不用再回來了。」
說完,男人扔下刀,豁然起身,離開了和室。
城山雪目光怔怔地看著烏木桌上的軍刀,明白了男人背後殘酷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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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夏再度恢復意識的時候,是被一陣哨聲給吵醒的,緊接著就听到一陣震天響亮的吼聲,
「報效祖國!為國為民!」
「我靠!」
前面的那所小學的早操音樂改風格了麼?怎麼搞的跟精忠報國的岳飛一樣!
揉著額頭,她睜開眼楮。
看到的卻不是她臥房里薔薇花壁紙,而是雪白的石灰天花板,空氣中也隱隱透著一股特殊的氣味。
神智逐漸清醒過來,凌夏猛地坐起身,掀開身上的毯子一瞧!
昨天晚上,所有的一切都頓時回到了腦海中。
床單上,那一小攤干涸的血跡,就那樣赤1果果張揚地嘲笑著她。
「小野貓!我們決戰到天亮!」
男人低沉如魅的嗓音猶如在耳邊。
而後,池鷹,不,現在應該是靳炎蕭,果真說到做到,發著狠的,將她做到天空放明。
就算她是習武之人,身體底子比普通女人好,也抵不住在初次就這般瘋狂,最後一次,當他的灼燙精華射進她身體里後,她已是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狠狠地昏死了過去。
腦仁在一陣陣的抽疼,但凌夏卻已然沒有了任何睡意。
看了一圈,昨晚被撕扯下來的衣物已經都不見了,床尾卻是擺了一套衣服。
凌夏裹著胸前的毯子,爬過去拿過衣服抖開一瞧,臉頓時就跟這套衣服一樣——綠了!!
衣服上那五彩斑斕的圖形,告訴她,這是一套十分正統的軍用迷彩服!
「該死的靳炎蕭,到底什麼意思?」
凌夏忍不住罵出聲,這間房間里,除了這套迷彩服,就沒有其他可以再讓她傳去見人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