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老公最大牌 洞洞ど(附猥瑣小劇場……)

作者 ︰ 冷瑩瑩

看著頭也不回,直朝前走的凌夏,靳炎蕭薄唇緊抿,一雙黑眸沉如夜色!

「‘鐵鷹’洞洞ど號凌夏,現在我以隊長的身份命令你,給我站住!」

沉喝聲驀然從背後傳來,凌夏終于頓住了腳步,轉過身,目光與相隔十多米的男人對上丫。

看見那沉眸中的不悅之色,凌夏心口泛起冷意,瞥一眼左方的那片墓園,她極度諷刺地開口道,

「如果我今天不站住,靳參謀長是不是就打算在這里殺人滅口了?媲」

靳炎蕭濃眉皺起,眸色嚴厲,

「凌夏,在這件事上你沒有選擇!身為這個國家的公民,你就應該心知肚明,每個成年人都有服從兵役的義務!只要國家需要你,你就必須要無條件的服從!」

「真的是國家需要嗎?還是你靳大參謀長的又一個什麼陷阱?我今年二十三歲,從來都只听過有在這個年齡退伍的,卻從沒听說過要在這個年齡入伍!靳炎蕭,你卑鄙得讓人感到可笑!」

將他每一句表面正大光面的話都犀利地諷刺回去,凌夏冷眼掃過他冷沉的面色,轉身就走。

然而,還沒走出兩步,手腕被從後一把扣住,她猛地憤怒回身,看到桀驁的男人眼中一抹濃濃沉色,

「你是不是真想知道原因?為什麼我會從一開始抓了你,到現在又讓你進入‘鐵鷹’特種隊?!」

見她只盯著他不語,靳炎蕭微眯起鷹眸,語氣冷沉,

「要是在知道原因以後,你仍堅持不願意加入這支隊伍,那我尊重你的選擇。」

凌夏驀然蹙起眉,貓眸審視著男人臉上的表情,仿佛要從他任何一點細微的變化中查探出,這一次他是不是又在搞什麼陰謀陷阱讓她跳。

半晌後,她終于冷然地開口,

「好,你說。」

靳炎蕭松開對她的鉗制,深沉的鷹眸看向左方那一大片墓園,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墓園。」

墓園是人之走向的終點,許多活著的人會忌諱,但在凌夏看來,這就是與生老病一樣,必經的人生旅程,沒有什麼可避諱,但也更看不出這片墓園有什麼特別之處。

靳炎蕭的目光依舊落在遠處,墨綠色的軍服襯著他挺拔的身形,仿佛融入在這一片蒼翠的松柏之間。

「你沒說錯,這里是墓園,但在那里面的,都不是普通人,他們都曾是為這個國家奉獻過血肉的軍人、戰士!」

「你想說這里是烈士陵園?我不知道這和我入不入伍有什麼必然聯系?」

「有!」

靳炎蕭轉身看向她,肯定的語氣是一種不容置喙。

「他們每一個都是人生父母養的,有自己的父母、家庭甚至是妻子、兒子、女兒!但是因為出于國家需要,有一天,他們不得不告別家人、親人,隱姓埋名,甚至是整個身份從這片熟悉的地域徹頭徹尾消失,改頭換面,用另外一種身份出現!但是這一別,也許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更或者是永生永世,直到他們離世的那一刻,都不一定能再和家人團聚!」

不得不承認,凌夏的心靈被靳炎蕭的這一番話震撼了。

這段時間來,她一直都在被靳炎蕭的霸道、強勢所壓迫,對他只有憤恨、惱怒!

然而,听完他說的這番話後,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什麼,或許他的表面可惡,但那只是因為身份的需要才表露出來的偽像,真正的他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軍人,有著一顆愛國為國的熱血丹心,為了國家安危,即使犧牲自己也在所不辭。

想到這些,凌夏的態度終于有所軟化,也意識到自己扔了軍服的行為很不妥,吸口氣,她說道,

「他們都和你之前一樣是在做臥底嗎?」

靳炎蕭沒有否認,

「這里的每一個墓碑上,落款的都是烈士某某,每年的紀念日,他們的墳前也都祭祀著相同的花,只不過在這些墳冢下,有的是完整尸骨,有的是殘骸,有的甚至只是一件衣服、一枚勛章……」

「靳炎蕭,你別說了。」

凌夏出聲打斷了他,貓眸中的目光,已不似方才那般凌厲憤怒,語氣也有所和緩,

「我知道,剛才我的行為有些偏激了。不過你也應該理解下我的心情,若你始終被人蒙在鼓里,然後忽然將你從原來的生活抽離,不由分說就推進另一個領域,你又會怎麼想?」

靳炎蕭眉峰微揚,

「我加入黑幫當臥底後,也不知道日後每一天會發生什麼變化。」

凌夏無語,抿了抿唇,她說道,

「好吧。不過再怎麼說,你算是經過專業訓練了,心里質素自然不比普通人,可我跟你不一樣,我只是個普通的老百姓,不可能有你這麼強大的心理,什麼都能輕易適應和應付!」

「不能輕易適應、應付?」

靳炎蕭眼底忽然浮起一抹古怪的曖昧之色,讓凌夏看的沒來由的心底直發毛。

「你……你干嘛?!」

戒備地瞪著他,男人卻突如其來伸手一把攬過她的腰肢,凌夏驚的瞪大眼,男人的俊臉卻邪魅地貼近她雪白的耳垂,

「如果不能輕易適應跟應付,為什麼前天晚上有只小貓,會那麼狂野的騎在我上面扭小腰,還不停的在說‘我要我要’?」

凌夏臉色驀然爆紅,用力推他羞憤地罵,

「靳炎蕭你不要臉!」

靳炎蕭那是什麼歷練,五年黑幫不是白臥底的,一見氣氛轉變,立刻打蛇隨棍上,說啥都要摟死了女人的那截小蠻腰,

「好好好,是我不要臉!媳婦兒,咱別慪氣了行不?這事我也有錯,沒給你事先說清楚,我給你賠罪,讓你罰我成不?回家你愛怎麼著對付我,就怎麼著對付,我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只要你能出氣,行不?來,笑一個!」

這都什麼人啊!

凌夏真是被他這一通攪合弄得想氣又氣不出,想罵也罵不了,只能兩手使勁推搡著他埋汰,

「靳炎蕭你就不該當什麼軍參謀長,你該去京劇大團兒里去唱戲,唱個花旦,鐵定火!」

「唱花旦那哪成啊?我是爺們兒,是軍人,要唱也唱武生,還只唱給媳婦兒你一人听,走,咱這就回家唱去!」

機不可失啊,男人下了牛勁,樓著女人就往吉普車那兒弄,氣得凌夏使勁扭著掙扎,

「靳炎蕭你別不要臉,我不是你媳婦兒,你給我放手!」

「好好好,不是媳婦兒,那叫老婆也一樣!」

五年黑社會不是白混的,什麼魚龍混雜的人沒打過交道,要比起耍賴,咱靳爺認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直到靳炎蕭開了吉普車的車門,凌夏才一把撐住門框,乘勢推開他。

「老婆,又怎麼了?」

男人一手搭著車門,高大的身軀直接抵住她,將她逼的背部不得不緊貼住車身。

「靳炎蕭,你話還沒都說清楚!」

凌夏逼不得已,只能一手抵住他結實的胸膛,防止他再靠近過來。

「嗯?還有什麼沒說的?不是已經說了挺多了?」

眼見他的嘴唇就要貼到她的耳朵上,凌夏趕緊用力推了他的肩一把,正色道,

「你剛說的原因是什麼?你說要告訴我原因,然後讓我選擇的!我想知道!」

靳炎蕭眸光閃動了下,看著她,而後斂下眸,凌夏見他這樣,就越發狐疑,

「靳炎蕭,既然說過的話就要算數!」

「小貓。」想了下,靳炎蕭終于抬起頭,目光認真地望入她的眼內,

「你真的確定想知道這個原因?」

似乎只要談到這個問題,靳炎蕭的臉上就會換上嚴肅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會讓他如此慎重?

「是的。我要知道,你說吧。」

「好,那就告訴你吧……」

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驀然打斷了靳炎蕭要繼續說下去的話。

瞧了眼屏幕上的號碼,男人示意等會兒再談,便接起了電話,

「伍上將,你找我有事?」

電話里,伍上將說道,

「炎蕭,法國領事館那邊傳來消息,說在公海那救了六個被海盜襲擊的中國人,他們應該都是之前你那幫派下的人,現在人已經遣送回國,暫時扣押在拘留所里,想問問你的意思,要怎麼處理?」

「知道了,這事我會親自去處理。」

「行!那你就看著辦吧,沒別的事,我先掛了。」

收起電話,靳炎蕭眉宇間刻著一道折痕,對凌夏說,

「小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現在先回部隊,晚點再讓陳泰送你回別墅。」

方才略有緩解的氣氛,因為伍上將突來的一通電話,被改變。

「我知道了。」

凌夏沒再多說什麼,只是拉了車門直接坐上了車。

等回了部隊,靳炎蕭就開著車離開了。

陳泰按著靳炎蕭的吩咐開車送凌夏回別墅。

一路上,陳泰邊開著車,邊時不時透過眼角打量眼副駕座上的凌夏。

凌夏被他看的不耐煩,翻翻眼皮,

「軍人是不是也喜歡偷窺?」

陳泰那張女圭女圭臉一下就漲紅了,

「誰偷窺了?俺只是有點好奇,你是一女的咋就也進‘鐵鷹’特種隊。」

凌夏听他這一說,終于來了點勁兒,直起身問他,

「陳泰,我問你個事兒。如果……我是說如果,部隊選了你入伍,但你就是堅決不願意,不當這個兵,會有問題麼?」

這個問題其實之前就已經在她腦海里盤旋了,只是她並不想讓靳炎蕭來回答她這個答案,于是現在她就問了陳泰。

陳泰不可思議地瞪大眼楮,

「不當兵?!那可要當啥?!入了伍那再不當兵,那就算是逃兵,戰場上逃兵就等于叛徒!人人得而誅之!誰要入伍說不當兵,那他就是國家的叛賊,應該會直接軍法處置!」

凌夏咬著牙根,一字一字僵硬地往外擠,

「我是說,如果還沒當兵呢?」

「那也不成!國家需要你,你卻推辭,就是沒對國家負起責任!服兵役,那是咱國家每個成年公民應盡的義務,只要國家需要你當兵,那你就必須得去,不然那就是違反了兵役法,跟叛徒也沒兩樣!」

陳泰情緒激昂地說著,末了,還問她句,

「是不是有人在準備當逃兵?那你可得教育那人,這是懦弱不負責任的表現!是中國人的,就該為國家盡心盡力,在所不辭!」

「沒有!」

凌夏直接甩他一個衛生眼,而後靠著窗閉眼假寐,心想,靳炎蕭讓人煩,這個陳泰更能令人狂躁!

不過,她又想起了先前的那片烈士墓園,靳炎蕭說,那里躺著的都是無名的英雄,有些連骸骨都沒找到,只有個衣冠冢,而那些人應該都是在當臥底的時候,被黑幫的謀害了,就連最後的尸骨也無法找尋到。

可是,她不明白,靳炎蕭為什麼要帶她去那片墓園,而他想要告訴她的原因,又究竟是什麼?

看來,一切都只有等他回來後,才能揭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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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所里,忽然來了人,將厚實的鐵門打開朝里面喝道,

「你們幾個出來,有人來保釋你們了!」

清影他們幾個對視一眼,手臂綁著紗布的火標立刻坐起身,不解地問,

「超哥,誰來保釋我們?」

此刻的他們,依舊不知道,原來他們所在的幫派,在幾日前已被解散,其中幾個重要的犯罪頭目,已被軍方逮捕,而剩余的嘍也都羈押起來,而在批捕行動那一天前,就只有他們三個被靳炎蕭安排去了公海!

來到外面,清影他們看見前來保釋他們的是個陌生面孔的男人。

幾人不禁面面相覷,等手續都完成後,清影才皺眉問對方,

「是鷹哥派你來的?」

對方臉上戴著無框的眼楮,轉身斯文一笑,

「對不起清影小姐,我並不認識你說的鷹哥,但的確是有人委托我來保釋你們,但是保釋人的名字我不方便告訴你們。只不過,保釋人有句話委托我轉告給各位。」

「什麼?」

「保釋人說,要三位以後好好做人。」

男子一點頭,

「如果沒有其他疑問的話,我先走了。」

看著提著公文包的男人離開,清影、仇超、火標三人只是皺起了眉頭。

路邊轉角處,吉普車里的男人拿起電話,

「事情都辦妥了嗎?」

「是的靳先生,已經按照你的指示保釋了那六個人出來,我也已經把您的原話轉達給他們幾個人了。」

男人滿意地點頭,

「辛苦你了,劉律師。」

「小事情而已,靳參謀長太客氣了。」

收起電話,靳炎蕭發動引擎正準備啟動,忽的一道人影擋在了他的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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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瑣小劇場︰

凌夏︰靳炎蕭,為什麼你就給我排了個001號啊?

靳爺邪惡地笑︰001就是洞洞ど,洞洞ど就是「洞洞要」……寶貝兒,我愛听的就是你每次大聲報數那會兒……

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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