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日定好,聖旨迎親,我在三天內安排好了天涯海閣和鳳朝凰的全部事宜,臨走前將天山的獨特聯系煙火給了銀心和鳳來。
銀心本來要陪我入宮,被我拒絕了,宮中爭斗不休,怕是沒有好日子過,而且一旦入宮她和樂生怕是機會渺茫了。
而母親堅持要翠姨陪我入宮,翠姨更是以師叔的身份擔心我,我考量了一下,一來翠姨功夫了得,輕功更是出神入化,可以替我聯系宮外的人。二來,我這一去父母親怕是擔心的不得了,有翠姨他們也能稍顯寬心。
新婚夜
我緊張的坐在新房中,沒想到我和元吉終究還是要糾葛在一起。我正想著,元吉被兩名內監扶了進來,顯然他已經喝多了,我要內監扶他到床上。
內監退離,我倒了杯茶給他,正當我吃力的扶他喂他喝水時,他睜開了眼楮,清亮的眸子,毫無醉意。我一哆嗦,推開半步。他起身一下把我拉到床上,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怕我?」元吉眯起眼楮道。
「還好啦!」我干笑,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的,我覺得元吉身上的氣息變了,不似原來的溫文爾雅,而是極度危險,好像刀頭上嗜血般的人那樣眼神冷漠,氣息冰涼。如果不是他身上特有的龍焱香的味道。我閉上眼楮幾乎就不認識他。
「愛妃,就寢可好?」他笑道。
「雖然我們認識幾年了,但還沒熟到這個地步吧!」我有些尷尬的應道。
「我們認識幾年了?」他楞了一下,但馬上說道︰
「我們已經是夫妻!」他抬手一道內力吹滅火燭。
我有些疑惑,元吉有功夫我是知道的,但是他的功夫也這麼高深嗎?這幾年的時間果然什麼都變了。我想我對他的喜歡早就沒有了,剩下的只是為了保護覃家所作出的犧牲吧。
他褪去我的衣服,我一動不動的配合著並不歡喜,試問誰在被威脅的情況下都不會有歡愉吧!
他見我只是冷漠應對,來了一道火氣。吻上我的唇,瘋狂的入侵著,慢慢我開始身體火熱,熟悉了他的吻,他的氣息,他見我有了反應,並不等待我適應,只是一tingshen進入,我疼的拱起了身子。
他卻沒有半點憐惜,仿佛只是發泄般。我疼痛,我哭喊,只是被他鉗制住,未加理會。他只是顧著自己馳騁的快感。
我淚眼朦朧的望向他,發現他並為沉溺其中,他的眸子始終清亮無比,理智一直都在,而我們的那些情誼,也許也付之東流在他這些年的權利**之下了吧。他見我看向他,只是微微冷笑,我猛然覺得一陣心涼,終于我失去知覺。
再次醒來已經是早上了,渾身跟散了一樣的疼,我睜眼看見內監正服侍他更衣,我動了一下,疼的一陣申吟。他回過頭,看了我一眼不帶一絲感情的說了句︰
「不舒服就不要勉強起來了!找人告訴太後明日再去請安!」
他穿妥衣服後走向門口,迎著光,瞬間他光輝四溢,就在這時,我驚呆了,他,他到底是誰?為何他的左耳一點疤痕也沒有?那被小黑咬過的,是終身難除的疤痕。我月兌口叫到︰
「元,元吉!」
他仿若沒听見般繼續向門口走去,一腳邁到門口,才反應過來我是叫他。他回過頭,看見我震驚的眼神。他冷硬的說了句︰
「朕的名諱,豈是你一介卑賤的妃子所能出口的。」
‘元吉’轉身貌似盛怒拂袖而且,內監們竊竊私語。
「小姐,難受了吧,我讓人熬了些止疼的湯藥,你一會喝完再睡一下!」翠姨進門慈愛的看著我。
「翠姨,快,快修書給父親!」我急忙道。
她以為我是委屈的,忙說道︰「新婚之夜難免痛楚些,小姐忍一忍吧,這事告知老爺,恐不太合適!」
經她一說,我冷靜了下來,看了看周圍的內監侍女,我連忙道︰「是我不好意思了,你們先下去吧,我不舒服,留翠姨一個人照顧我就好了!」
翠姨這時才看出我的慌張與不對勁忙問︰
「怎麼了,小姐,出了什麼大事了?」
「這元吉,怕是假的!」我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