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祥烤好了半只兔子,問我要鹽巴,他接過鹽巴時我發現他的手冰涼。
「你的手是不是凍傷了這烤兔子都有一會了,兔子都熟了怎麼手還是冰涼啊?」我有些擔心的問。
元祥將手捂在自己的臉上模了模,又看了看我,猶豫的問道︰
「你是不是在火堆邊上呆的熱了,臉都通紅。」
「不熱啊,我還覺得冷呢,要不要在石壁旁再升堆火?我後背冒冷風!」我大大咧咧的回答道。
元祥听完忙將手里的東西放下,一步邁過來手擱在我的額頭上,我一把打掉他的手道︰
「你臘月生的啊?」
「不是啊,怎麼了?」元祥一頭霧水。
「動手動腳(凍手凍腳)的!」
「噗!」元祥被我氣樂了。
「我對自己妻子動手動腳怎麼了?不過我得鄭重的告訴你,香兒你發燒了!」元祥一臉認真道。
「你才發騷呢,等等,你是說我得風寒了?」我問道。
「總是那麼多俏皮磕,很明顯你現在應該是得風寒了,估計是照顧我一夜未眠加上把披風給了我,寒氣入體了!」元祥有些內疚道。
「我都有好久沒得過風寒了,我說怎麼覺得涼颼颼的!」我郁悶道。
元祥解開自己的披風裹在我身上,又將兔肉片成小片,喂到我嘴里,然後他才吃。元祥燒了熱水給我喝問道︰
「好些了嗎?」
「說實話,還是冷!」我無奈道。
元祥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我忙閉上眼楮。
「你干嘛?」
沒有回答,只有一個動作,他將我攬在懷里貼著他的胸膛,又將披風將我重新裹好。
「還冷嗎?」
「還,還好!」我尷尬道。
「老夫老妻的,害羞什麼?平時膽子大的跟熊一樣,現在居然和老鼠一樣!」元祥笑罵道。
「誰和老鼠一樣?」我嘴硬道。
「不是嗎?你現在一動都不敢動!」元祥將我。
「誰說的!」我倔脾氣上來了,雙手伸出攬在他的脖子上,臉貼著他的臉,我現在燒的厲害,臉跟火球一樣,臉貼上元祥的一瞬間,感覺冰涼涼的不自覺就申吟了一聲︰
「嗯,好舒服,涼涼的!」
「別亂動!」元祥喝道。
接著我就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大腿上,我瞄了下我倆的姿勢,元祥叉開腿坐在地上,我斜倚在他懷里,大腿正好在他兩腿之間。我馬上反應過來抵著我的是什麼,嚇的一動也不敢動。
「香兒!」元祥啞著嗓子道。
「什,什麼?」我磕巴了。
「退燒最有效的辦法是出汗,你有辦法馬上出汗嗎?」元祥蠱惑道。
「沒有啊!」我一臉困惑。
「我有!」說罷,元祥低頭吻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