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星辰萬里,本是花好月圓時。可是
沈天良不安的站在二小姐的屋里,從肖正夫的屋里出來後,他就被小姐叫來,而小姐卻什麼也不說,只是看著他。
這時的清如心中天人交戰,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和她的身體的以前的主人有那個關系,鑒于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已經不知道哪去了,而她又白佔了人家的身體,看來這個黑鍋她想背也得背不想背也得背了。
既然無法否定這一事實那麼現在的首要問題就是他們應該如何相處?
‘普通主僕’清如立馬否決就算她想可看白天肖氏的態度她可不覺得有可行性。
‘做情人’清如自重生以來第一次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男子,略顯方正的臉型,挺直的鼻梁,寬闊的額頭略顯粗狂的山眉,憨厚的雙唇,溫和的眼神很男性化的面容,身著水灰的類似于夾襖的上裝下著同色的棉褲普通的下人打扮,不同于這個時代男子大多趨于女性化的外貌。
‘憨厚,耿直’這個男人給人的第一眼就表達著這兩個詞,如果在現在代這無疑是乖老公的最佳選擇,收了他好像也不錯,反正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本就不那麼在意,讓他為己所用也能讓自己在這異世更有一分保障,畢竟這里還是封建社會啊嗚嗚。
「天良,今日父親叫我去和我說了件事,本不該與你說的,可是我想這件事關系到你我之間。」清如不動聲色的看著他,沈天良驚慌的低著頭不敢直視。
「為何要向大老爺說你我之事?你是有不滿嗎?」
沈天良急忙搖著頭「不,不,不,小姐天良沒有,沒有。」
「那為何大老爺會知曉你我,,,咳,,那事。」一直以來沈天良晚間都是睡在我房里的外間的,以便夜間伺候。
「是大老爺看近日夜寒那日叫了小人去,問了些小姐安寢的情況,……」沈天良蜜色的臉上泛起可疑的紅光。
這個雞婆的老爹,怎麼什麼事都要管,關愛的都關愛到自己女兒的被窩里去了,清如心底控訴著肖氏的惡行。
「咳咳,,,,,以後不要再和大老爺說這些了,不要什麼都與父親匯報,知道嘛。」清如也是很是尷尬,絕對要好好告誡一下天良。
沈天良趕緊應下,此事說罷,沈天良如常的伺候著清如更洗漱,不得不說有人伺候感覺就是舒服啊,躺在美人榻上感受著頭上輕重不一的按壓,手法絕不遜于SAP館的專業按摩師啊,清如更堅定了一分收了他的決心。
指壓結束後清如在書案前練習著寫字,既然她已經要在這里生活下去了,那麼她就要融入這個世界,在這個沒有鋼筆,不識簡體字的地方她只有逼著自己每日無事時便拿著毛筆練習寫字,不管在哪里有文化才是王道啊,還好以前那清如是個不願在這上面用功的人,不然她這副貌似蝌蚪文的大字一定要引起家人的懷疑了。
肖氏前幾日听說我如此用功,雙眼含淚的叫朗著妻主保佑呢。
練了一個時辰的字,又翻看了一會書,便到了亥時了,在這個沒有電視電腦的時代也就意味著要上床睡覺了。
待放下手中的書時,小廝也將浴桶注滿了熱水,習慣了每晚泡泡澡才能睡,來了這里後也沒辦法戒掉,任身體沉下水桶、感受著滾燙的熱水侵蝕著四肢百骸舒服的申吟出聲,「恩……」
桶里的水漸漸的變的寒冷,清如起身走出浴桶,自己擦干身子穿上白色的內衣,她還是不能習慣小廝的「貼身伺候」,走出浴房,沈天良趕忙拿著白巾為她擦拭頭發。
「小姐,眼看著天越發的冷了,今晚小人就在您在房中放了火爐,這樣晚上就不會太冷了。」
清如發現靠床不遠的地方放著一個火盆,燒的紅紅的黑炭不時爆出一個火心,這個男人還真是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