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言小心的從後面幫清如月兌下外衣,絲滑的綢緞流水般的從她身上滑下,露出玉潔白皙的後背。
「還笑,沒見過你這麼調皮的。」林一言親吻著她的後背,輕笑道。
清如平復了一點,笑聲漸漸消了些,「好久沒有這麼好玩了,你看看她們剛剛那個樣子。」
「也虧得你想的出來這個主意,你怎麼想出來的。」
清如回身圈住夫君的脖頸,眼楮閃著慧黠的笑意說道︰「俗話說‘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嘛?」
手指繞著他的頭發打圈圈,輕輕的用力扯著,再慢慢的放開,好像那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游戲一般,專注的沉浸其中。
「可是世人也是知道這兵也是怕酸溜溜的秀才的。你說呢,夫君?」
「哼,就你這些花花腸子多。」林一言笑點著清如的鼻子。
「真的嗎?一言。」清如抱著他,將自己牢牢靠在夫君的身上,「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妻主太過無能,什麼事情都不管,只知道躲在你和娘的背後享福?」
「你怎麼會這麼想,我的就是你的,娘就我一個孩子,不護著我們護著誰去。」
「我知道,可是我卻沒有像個妻主一樣為你撐起一片天,反而讓你在外拋頭露面,我還記得剛認識的林一言那是多麼嬌嗔的小美人啊,脾氣真是壞,可是又那麼的可愛,可是現在的你,那麼的心思深沉,一言,這不是我想的,這都怪我,我想你像以前那樣開心就笑,不開心就捉弄我,拿著刀子對著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有什麼事都悶在心里,那樣我會很心疼。」
「妻主……」林一言不沒想過她會和自己說這麼一段話,原來在別人的眼中自己已經變了嗎?
也許是吧,他也想像以前那樣想干什麼就干什麼,驕悍跋扈,是讓人一听就頭疼的林家大少爺。
可是,怎麼可能呢,他是她的正夫啊,他要為她支撐著整個家的,有時候他也想在她面前訴苦,可是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他,這些事是他必須做的,不管怎麼樣也不可以讓自己的妻主為家庭瑣碎操心。
即便不喜歡,他也忍受著,又遇到納夫的事情,嫉妒每日每夜的燒灼著他的心,有時他自己都有點不認識自己了。
就在這時她又懷孕了,孩子到來的喜悅淡淡的沖散了一些他的焦慮,每每看著她的肚子,他都笑著想,這里是他的骨血呢,孩子!一個男子終其一生圖的不就是能夠有一個自己的骨血嘛,瞬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不那麼重要了。
不就是納個夫郎嗎?再說本來就是在他之前的,只要她開心了,想想也沒有什麼,誰家不是夫郎滿園呢,自己的妻主才要納一個,算來已經是很好的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老天還是不想放過他,尤水尚,孟黎凡,一個個的,讓他本就脆弱的神經變得更加敏感。
所有接近她身邊的男子,他都不敢掉以輕心,深怕又有什麼人來再搶走了她本就不完整的心。
清如心疼的撫模著他的臉龐,平復著變幻莫測的表情,「對不起,是我的錯讓你如此的不安。」
「不,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如此的善妒。」
夫德說的對,善妒最是不可取,傷人不利己,只會讓自己的妻主越推越遠。
「不。」清如堵住他的回答,「怎麼可能是你的錯,你如此的愛我怎麼可能是你的錯呢,難道你認為愛我是一個錯誤嘛?」
「當然不是。」
「一言,記住,不管是你,或者是天良,你們在我的心里都是完整的一個存在,你們都擁有我的全部,就像現在一般,我的心里滿滿都是你,沒有別人。」
夠了,這就夠了,林一言覺得沒有比這更多的了,好吧,他妥協了,什麼沈天良,什麼尤水尚,就連那個什麼孟公子,他都不在乎了,有妻如此,他還有什麼求的,世上還有哪個男子能夠有他這樣的福氣,能夠承受如此多的愛戀。
「清如……」此時多說什麼都是無益的了,任何的話都化為了空氣散播在他們的周圍,進入他們的鼻腔涌入他們的心髒,彭彭的跳動。
清如像個孩子一般蜷縮在夫君的懷中,取笑道︰「好了,現在妻主我都和你說了這麼多了,以後可不準再和剛剛那樣了,醋壇子一般,哪有一點正夫的風度。」
說到這,林一言想到自己剛剛在大廳里的變現,也覺得太不像話,羞紅了臉,「誰讓妻主那麼的找人,我就是個醋壇子,淹死你,不準討厭。」
清如哈哈笑著,捧著他的臉說道︰「好,用你的醋淹死我,誰讓妻主我就是喜歡你這刁蠻的樣子呢。」
‘吧唧’一下對著他的臉狠狠親了一口,眼底里滿滿的都是喜悅。
自從兩人再次相聚,除了拉拉手外,還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親密動作,這一下子就像是導火索一般,點燃了兩人之間的火焰。
林一言雙手緊緊環住妻的子,嘴上急切的吻住那嫣紅的柔唇,輾轉纏綿,難舍難分,失而復得的欣喜,和袒露心跡的悸動都像是一把火燒的他無比難受,急切希望宣泄出那股煩躁。
乘著喘氣的間隙,林一言問道︰「都已經4個多月了,應該可以了吧。」
氣息不穩的清如早就頭暈目眩了,雌性荷爾蒙因為懷孕空前的爆炸,難耐的在他懷中輾轉。
「恩,應該可以了。」當然可以,自己早就和別人試過了,一樣蹦蹦跳跳,可是這話她可不敢和林一言說。
兩人已經兩個多月沒有在一起了,現下**,那火勢怎可阻擋,自是一番風雨交加,絞殺無數。
準備送熱水的尤水尚听到里面傳出的聲音紅著臉走開了,在隔壁看到剛出門的林大,尷尬的點點頭,端著水盆要走開。
「夫人和爺歇下了?」
「沒,,,恩,,是。」尤水尚說的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麼回道。
林大奇怪,大步一跨,在公子的窗外繼續听,此時正好一聲女子的高呼傳出,「恩!啊……一言。」
即便是林大臉皮厚的和城牆一般,也是老臉發紅,回身又看到尤水尚還站在原處,兩人尷尬對視,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既然如此,想來不用咱們伺候了,你跟著我去用膳吧,咳咳。」對于這個尤水尚,林大除了對于他想爬上夫人床這一點看不順眼外,別的都是很欣賞的。
識文斷字,頭腦清晰,做事沉穩,話也不多,要不是個男子,倒是個做生意的好幫手。
看著規矩的跟在自己身後的男子,心底嘆氣,哎,好好的干嘛都想著那不實際的,要不然倒是可以好好栽培一下。
林大管家的房里,已經上了一大桌子的菜,滿滿當當,其余的人已經坐在里面等著他們了。
林大端坐在主位,招手讓大家開始開動,一幫人早就餓得厲害,立馬狼吞虎咽起來,其中一個女子手里夾著塊肉說道︰「剛剛咱們夫人干嘛和那幫人那樣,有什麼好嗦的,找我的脾氣上去打一架也沒什麼,難道我們還打不過那幫殘廢?」
另一個女子嘴里塞滿了飯菜,口齒不清的說道︰「就是,就是。」
還有一個女人接話道︰「哎,夫人身體那麼瘦弱,是看著像男人,你看懷個孕怎麼那麼費勁呢,你看別的女人哪個不是像下蛋似的,一個個的,可咱們這位。」
「這麼多菜也堵不上你的嘴嗎?」林大一筷子‘啪嗒’扣在桌案上,剛剛還嘰里呱啦的幾人都悶聲不說話了,乖乖低頭搶菜吃。
這些都是從林家過來的人,從出生就在林家長大,自是在心里認林家人為主子,雖然面上都沒什麼,但是言語間還是露出現在這樣的話來。
尤水尚已經習慣了,倒是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倒是林大覺得不像話,繼續開口訓斥道︰「私自在背地里議論主人,回去你們三個各自去領10板子。」
剛剛說話的三個女人慘白這臉點頭,尤水尚笑笑不說什麼,這林管家是在偏袒下屬呢,要不然就打10板子,對于這些練舞的女子來說,10板子也就是搔搔癢罷了。
只不過是看他在,怕自己在老爺們面前說漏了,做做樣子罷了。
她真是多慮了,他怎麼可能說什麼呢,這如意別院現下已然是姓林了,老爺們都不說什麼,他一個下人會說什麼呢。
「你們都懂什麼,夫人那不是示弱,那是在耍那幫傻子玩呢,你們頭腦簡單,哪懂的這些。」
之前第一個說話的女子不解的上前問道︰「耍?哪里有耍?我怎麼沒看出來。」
林大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她一眼,「要是讓你看出來,你還坐在這。」
那女子模模鼻子退了回去,被邊上的人一個大蓋帽兜在頭上,取笑謾罵。
「你們也不看看先前幫女人的樣子,還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呢,那樣子就像個王八套官服,咱們出門在外,能省一事算一事,何必與這些土老帽計較,耍耍她們就行了,你們以後也要學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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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溫馨表白,看起來美好,看不見的地方矛盾重重啊!新的百變大咖秀太搞笑了,搞得我都想去看看新西游記了。虛弱公子,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