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錯覺吧?她使勁地眨巴了一下雙眼,再張開的時候穆希已經晃到了她的跟前。緊接著用他有力的臂膀抱了她,這個擁抱不似以往般粗魯,甚至透著無限柔情。
這不是錯覺,她也沒有看錯,穆希眼中的溫情是真實存在的,只是不是為她存在罷了。因為從他口中喊出來的名字不是佳童,而是佳琪。
「佳琪回來吧,我們好好過日子……。」他的聲音低沉,滿滿的都是哀求。
氣息拂在她的耳際,癢癢的,帶著濃濃的威士忌香氣。
一個跨國企業的掌門人,無數女人盲目追逐的八尺男兒,為了一個女人這般低聲下氣,怎能讓人不心疼?
听他這麼說,似乎是姐姐負了他,如果真是這樣就太令人費解了。
顧佳童閉上眼,豆大淚珠滾了下來,心疼如刀絞。
她不敢奢望穆希會愛上自己,也不能有這種奢望,可還是因此難受得要窒息。
他的手臂從她身上松開,改用手掌捧住她的臉,帥氣的面龐近在咫尺。那迷離的目光鎖在她的臉上那麼近,又那麼遠,似是穿透著她的靈魂到達另一個境界。
她知道,那個境界里只有顧佳琪的存在。
她本該喚醒他,告訴他,自己不是他的佳琪。可心里終究不忍,如果能讓他好好睡上一覺,當一晚上的佳琪又有什麼關系?
「我們好好過日子。」她凝視著他,輕輕地說。
然後,穆希那排山倒海的吻落下,橫掃在她的唇上,臉上,頸間……。
顧佳童閉上眼,任由著他將自己推倒在大床上,任由著他一邊親/吻一邊扯開她睡衣的扣子。濕潤的觸感襲上胸口的那一刻,她不自覺地微顫。
結婚一年,她的身體仍如處/子一般敏感,穆希的一個撫模一個親/吻便足夠挑起她體內最原始的生理欲/望。羞愧與期待並存于體內,一點點折磨著她,引/誘著她。
連坦坦蕩蕩地與心愛的男人歡/愛一場都不能,世上有誰比她更可悲?
他吻/遍了她的全身,沉入了她的身體,嘴里一遍遍地訴說著的名字卻依舊是他的佳琪佳琪……。
婚禮那天他強行進入了她,她痛得幾欲暈厥,原以為今天是第二回不會再痛了。可當他再次進入她體內的時候,即便溫柔小心,依然疼得她全身顫栗。只是痛楚很快就被他所帶給她的快/感取代,讓她初次品嘗到男女間最原始的那一種歡愉。
她抱緊了他,與他一起沉淪。
即便醒來後又是那無何止的傷害,只要此刻安好,她亦在所不惜!
這場歡愛進行了好長一段時間,當他從她的體內退出時,兩人都累極了。
可顧佳童還是掙扎著從床上爬起,走進浴室洗了澡,又打了盆熱水幫累到睡著的穆希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