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它沒有結尾,是因為它從未開始過。
—小水
「櫻月的色誘失敗了。」
亭內的人冷哼一聲,這次秦國來使,蒙恬他自是知道。可是這個叫祖龍的家伙根本從來沒听說過。也不知道哪顆蛋鑽出來的恐龍。而且據屬下報告,秦國根本沒有叫祖龍的使者,這人的名字肯定是自己諏的。
「以蒙恬之尊貴,與他同伍的必不簡單。」
月商業帝國龐大版圖自是有秦國,為了生意與秦國多名高官貴族都有往來,對秦國的王親貴冑個個了如指掌,怎麼就讓這娃逃出了他的五指山了呢?
他思忖了很久道︰「雖然看著同為秦使,但我感覺此人的地位在蒙恬之上。去命瀟雅閣閣主在他的地毯上灑上君子粉。」
君子粉無色無味,平常人就算沾上也不易察覺。只是遇水蒸氣燻陶會變成紫色。
「是。」
高大華美的魏王宮中。
初晨的朝陽灑在阿難的臉上,暖暖的。
happybecauseIdon’thaveanyreasonnottobe.
阿難站在橋上看湖中碧玉一片,一掃昨日的霉氣,深吸著清晨的空氣,伸開雙臂,開心道︰「清心潤肺啊!」
跟隨阿難的婢女小水略顯慌張地搗了下阿難的衣袖道︰「朝……朝蕊夫人。」
阿難瞟了眼橋下,只見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雖然歲月是把殺豬刀,但她顯然沒被宰到。即使年歲大了但風韻不減當年,更多了一抹成熟嫵媚。她原是魏王最寵幸的妃子,家族勢力也是相當龐大。可惜不知為何,只是一夜的光景,魏王卻對她疏遠至極。然後,三年都沒有再看過她一眼。也沒听說她犯了什麼錯啊。而且魏王也沒踏進過後宮其他宮嬪的大門一步。
真是奇怪。今天是她的生辰,隔著那麼厚的粉阿難也看到了她臉上遮不住的憔悴。
也難怪,以前仗著大王寵她,壽辰是舉國同慶,普天同歡。今天同樣是壽辰卻連個禮物問候都沒有。不可謂淒淒慘慘戚戚啊。
看著她,但見蹙額眉,不知心恨誰。
「這不是阿難麼?」朝蕊夫人見到阿難盡顯寒酸︰「堂堂信陵君之女竟然會去妓院這種污穢的地方。不知廉恥。」
阿難心中陡然一緊,昨晚發生的事,她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沒想到一個深宮怨婦的消息倒挺靈通。
她向來知道朝蕊夫人尖酸刻薄,不過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爆粗口,實在令人咋舌。
話說這里只有阿難和她,還有就是小水和她的婢女們,也不算大庭廣眾。
阿難覺得,罵人如同含血噴人,髒的永遠先是自己的嘴。她懶得跟一個深宮怨婦一般見識,裝有教養地行了個禮便準備閃人。沒想到朝蕊卻沖上前來拽住她的衣袖不放︰「干嗎?被罵的心虛想落跑麼?一家子都一樣。你!龍陽君!還有你爹!」
阿難頓時心中一團火上來了,罵她可以,但是罵她兄長和父親她是很難容忍的!但是畢竟趙蕊夫人是長輩,這又是宮中,逞一時意氣必然會給家族惹出麻煩。她只好強壓怒火,暫且忍她讓她,以後自有人替阿難用腳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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