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不會掉餡餅,只會掉鳥屎。
——李斯
「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听,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我父說,若是與女子有肌膚之親,就得娶她回家。」
櫻月撲哧一聲笑了,「那你就娶我回家唄。」
「娶親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得先回去請示父母。」
櫻月笑得更深了,這男人還真是謹遵禮教。她湊到他耳邊,嫵媚地問道︰「難道你不想?」
蒙恬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不想是假的。可是很多事,不是一時興起,想怎樣就怎樣。再說這櫻月來路不明的,還不知道肚子里的水倒出來能毒死多少蟑螂。
櫻月很利落地褪去他的外套,卻見他內衣袖口秀著朵杏花,不同于一般杏花,它是黑色的。她詫異地望著袖口的花紋,略有些發呆。「這個?」
「這是我家族特色,我家崇尚杏花,所以一般文飾都是以杏花作圖。」
櫻月頓時變了臉色,慌張地看了眼蒙恬。
「你沒事吧?」
櫻月頭腦一片空白,她見過這個紋飾,在自己小時候的衣物里。這說明什麼呢?頓時傻了眼,趕緊穿上衣服奪門而出。
阿難又著一襲男裝跳出牆來。
「公主,這樣不太好吧。」
話說祖龍非禮她那件事她並沒有跟父兄說,因為實在難以啟齒。估計祖龍料想她不會說,才敢那樣做。但是阿難哪是那種有仇不報的女子。「听說祖蟲有一匹寶馬,我今晚先宰了它,讓他心口流點血。過幾日再宰了那色胚!」
話說祖龍傾城之貌和它那匹絕種好馬實在太扎眼了,如果說大梁的女子們覬覦他的美貌,那大梁的男子們就覬覦他那匹好馬了。只是人家馬性子烈,根本無人能靠近。
「小姐,听說前幾日有人偷馬被踢死了。」
「那是別人,我是別人麼?」
模著黑夜阿難很快來到了瀟雅樓。不過此時瀟雅樓外卻有不少人安營扎寨。她很是不解,前幾日她出來溜達還沒有的,也沒听說哪里鬧饑荒了,疑惑著問道,「小水,這里怎麼會有這麼多難民?」小水也不知道。這時有個帳篷里突然探出一個腦袋來,朝阿難怒斥道,「你才是難民,你全家都是難民!」阿難看著她長得富態豐盈,穿的也不錯,怎麼看也不像逃荒避難的主,難道是知道了有秦使來魏,義憤填膺,來游行示威的?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小水可沒阿難的境界高,疑惑地問道,「不知小姐為何在此居住?」
「你是白痴麼?」那女子鄙視阿難道,「不知道里面住著一位絕世的少年,我是過來看他的。」
什麼?阿難大窘,「這連成好幾里的帳篷啊,該不會都是為了一睹祖龍的慫相過來的吧?!」這樣蹲點守候的,也太花痴了吧。
自祖龍在瀟雅閣抱得了櫻月歸,那整個大梁都為之轟動啊!再加上他那絕世而孤立的容顏,出手闊綽,那是絕版的高富帥啊,而且是高富帥中的高富帥啊!勾得幾個花痴並不奇怪,可是勾上這一群瘋狂的粉絲可就太沒天理了!白天在這也沒什麼,可是夜晚那些少女在這就太不安全了。不過這惡劣的自然環境並沒有影響到大家的滿腔熱血。她們拿出女人三大寶,一哭二鬧三上吊。父母拿她們沒辦法,想著夜晚不安全,竟然一家老小地陪在這,我暈,當場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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