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後續的離別,沒有終曲的離殤。
——題記
祖龍冰冷的瞳眸射出一股殺氣,你個該死的阿難!再月兌下去,里面可就是褻衣了。
這時貼心小棉襖蒙恬好心道︰「要不咱兩換吧。」祖龍挑了挑劍眉,是凍死呢,還是果奔呢?好吧,選擇第三種,跟蒙恬換衣服。
「你這男人真會欺負人,憑什麼把髒衣服給別人穿啊。」阿難滿臉鄙夷道︰「真是沒品。」
蒙恬脾氣好,也抗寒抗熱抗臭,解釋道︰「我自願的,只沾了一點點,我覺得還好。」阿難奸笑道︰「你的意思是祖龍矯情,吹毛求疵嘍。」
蒙恬頓窘,這阿難是在挑撥離間麼?「我沒有這個意思。」
櫻月微微笑道︰"他們兩個感情好,你挑撥不了的。"
阿難佯裝吃驚,"什麼?你們兩個感情好,真沒看出來,你們兩個竟然是"
雖然是字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可是聰明人都明白她扯的是什麼,她還真是愛抓人話柄啊。
祖龍眼角堆滿了慍氣,估計噴出來的火夠火葬阿難好幾回的了。他冷厲道,「有本事你再說一句?」言語間頗有震懾,讓阿難心中陡然一緊,這男人不會是想殺人吧?
突然感覺脖頸一涼,她嚇得蹦了起來︰「鬼啊!」
「什麼嘛,下雨而已,笨蛋!」祖龍看著阿難這傻相,都懶得跟她吵下去。和這種智商基本為零的的白痴在一起吵架,著實降檔次。
「她心中寒切,又怎能在臉上表現出無所畏懼?」丹拉起阿難道︰「我在這,拉緊我,你就不會感到害怕了。」
阿難頓覺心中一暖,「像小時候一樣麼?」
「嗯,像小時候一樣。」
她心中的害怕頓時被掃了大半,就算有什麼鬼魅的,不是還有強大的丹哥哥保護嘛,不怕不怕。
雨越下越大,把眾人的衣服全打得濕透了。真是透心涼,透心冷。
「你也拉著我吧。」蒙恬伸出手來,光線暗得要死,誰也沒注意到櫻月眼楮略顯濕潤。長這麼大,還沒被人真正關心過呢。
她伸出手來,蒙恬很自然地拉住了她的衣袖。五人就在雨中走呀走,走呀走。阿難很想回家去洗洗睡了,畢竟熬夜傷臉啊。她還小,得保養好,要不到時候十八看著像八十,不得郁悶死。
再說小水看自己好一陣不回去,肯定會跟輯離哥哥說讓家里人擔心可多不好。這黑燈瞎火的,萬一掉溝里淹死了連一個收尸的都木有,唉。真是自找苦吃。
這時突然听見遠處有馬的嘶鳴聲。
祖龍的眼角頓時蹭出一道銳利的光芒,「追辛!」
大雨下得太大,眾人甚至連眼鏡都睜不開。
湍急的河流,高大的白馬,不知為何卻已淌在河的中央,水已經淹沒了追辛大半個身體,只能勉強看到脖頸以上的部分。
馬兒極其慌張,步伐紊亂,眾人正吃驚這平日里非常冷靜的馬,怎麼會自亂陣腳?
湍急的河流里突然張出一個血盆大口!
一只巨大的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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