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失馬力,日久傷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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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在心底沿著血液流淌,涼透了全身。愛情就是一個傷人的玩意,可是為什麼明明這麼痛,她還願意再被傷一次?
「櫻月姑娘怎麼了?」阿難察覺了櫻月的恍惚。
「沒什麼。」她撇過臉去,秀美的長發遮住了正臉。讓人看不真切。
「想男人啦?」阿難調侃道。
櫻月頓時生起氣來︰「休要胡說。」
微紅的臉感覺真是可愛,阿難笑道︰「被人猜中心事,惱羞成怒啦!「
「真得沒有!」
「說,是哪家男子,我給你做主。」
櫻月不屑道,「你哪里做得了我的主。」
「當然可以。」阿難回答說,「祖龍是你的主人,我是他夫人,自然是有權歸置你的幸福嘍。」祖龍的就是她的,她的還是她的。
櫻月大驚,「你們倆?!」眼里竟是掩抑不住的憤恨。
這是吃醋的女人慣有的表情,想前幾天阿難被朝蕊夫人噴口水大罵時,見到的就是這副表情。她頓悟,「原來你喜歡的是祖龍啊。」不免吃了一驚。像櫻月這麼有高深修養的人竟然會喜歡那種撮人。嘖嘖,不禁感慨,再聰明的人也有瞎眼的時候。
「要不我讓祖龍把你納了?」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殺了你!」祖龍瞪了她一眼。
「反正你女人多。人家姑娘家一片傾心向明月,明月你又何必照臭水溝呢。」阿難瞟了眼祖龍道︰「你就再海納百川一次,把她收了吧。」
這女人真是煩得要死,祖龍冷哼一聲,不予理睬。阿難便拉著櫻月的手,很有風度地說︰「這件事就這麼決定啦。看你貌美如花,真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不過怎麼辦呢?你就喜歡這坨糞。」
櫻月臉色極為難看,抽出手來便不再理會她,背著阿難睡去了。阿難頓感郁悶,真是好心當驢肝肺。她只好歪在篝火旁,不一會兒也就睡過去了。累了一天,睡得奇香,打的呼也是奇響,吵得祖龍和櫻月都沒睡著。
朦朧中突然感覺氣緊,猛的睜開雙眼卻見櫻月掐著她的脖子。
此時天已微亮,祖龍昨天太傷自尊了,今天想一把掙回來,所以早早帶著劍上山去打獵了。這時只剩下她們兩。不是吧,櫻月是覺得祖龍打不了什麼吃的回來,所以非常有先見地準備把阿難宰了,當中飯啃?話說她的肉看著女敕,但也不一定好吃啊。
整個臉都被她掐得變了顏色,再掐下去她就要見孔子去了。
猛的一腳踹開了櫻月。
「你竟然會武功!」櫻月大驚!普通的女子哪有這麼大力氣能把她這種級別的武功高手輕易踢開。
「干嘛掐我?」阿難吃痛得捂著細長的脖子。
她面露凶光,眼里盡是狠厲,一貫的溫柔蕩然無存。「只要祖龍喜歡的女人,都得死!」
我去!真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想死了所有的腦細胞也斷然不會將那麼恬靜的女子和現在這副凶殘模樣掛上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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