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讓李斯去請韓非,奈何請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動靜。嬴政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他立即攻打韓國。起初韓王不重用韓非,等到情勢吃緊,才派遣韓非出使秦國。
阿難把嬴政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有你這麼卑鄙無恥陰險下流地挖人牆角的麼?
畢竟,強扭的瓜不甜。韓非到秦國性子擰,他貴為韓國王子,怎麼會願意為秦國賣命。秦王你這暴君,擄得來我的身體,卻擄不來我的靈魂!平日在朝堂之上也一言不發,成了光領工資不干活的油耗子。不過嬴政也不惱火,高山流水,細河長流,人都在他的五指山里了,不急不急。
秦王n個寢宮的其中一座宮,一個奴僕驚恐地跑出來。
李斯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奴僕顫抖著說︰「我把魏姬送與王的玉璧打碎了。」
「這還了得!」李斯怒道︰「來人,打入死牢!」
得,又嘎 了一個。
阿難這回長腦子了,趕緊往門邊上躲。李斯瞪了眼阿難道︰「王沒人服侍,你去!」
老用這一招也不嫌膩歪。李斯是想照著服侍奴僕奇高的死亡率的邏輯來算,阿難進去肯定遲早也是死于非命的。
可是她扒著門框拽不動。他便叫上另外幾個侍衛,好歹混了有些年頭,旁邊趨炎附勢的小侍衛準備上來把阿難甩到里面去,阿難怕他們發現自己的女兒身,只得自己乖乖地進去。
李斯奸笑道︰「這可是你自己進去的,我沒逼你。」
你這都不叫逼那什麼才叫逼?
阿難瞪了他一眼,奈何敵眾我寡。走了進去,估計嬴政又在看書。這壞男人,讀書讀的越多越是禍害。
阿難瞟了眼桌子上的珍饈美酒,話說過不久嬴政得去看華陽太後,不消一盞茶的時間就有人端出去換一桌了吧,畢竟人家是王,吃個果子都要最新鮮的。啊,饞勁又上來了。乘著這回功夫,把它們全掃了。
反正沒人知道是她偷吃的。因為沒人會想到,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吃王的東西。
她抱起果盤坐在臥榻上便啃了起來。話說,饞字頭上也有把刀啊。
「我送你的山楂你不吃,偏要在這偷吃。」背後突然傳出一個冰冷的聲音。
阿難大驚,果盤 當一聲跌到了地上,果子全撒出來了。轉過頭卻對上了嬴政冰肅的臉。
不過這次嬴政沒滑到。
「多少錢,我賠你。」話說秦國法律體系倒是挺完備的。阿難不是太懂,但是知道有些罪罰點錢就可以了。
「十圜金。」
還真要起錢來,這個摳門的土財主。話說阿難又不是公主了,才剛上崗,第一個月工資都沒有發,雖然十圜金不多,但是,著實掏不出來。
她面露難色,「要不先欠著,下個月給大王。」
「孤。」他走近阿難,捏著阿難的下巴道︰「現在就要。」
阿難看著近在咫尺的嬴政,一股寒意順著空氣滲透進皮膚里,「你現在要也沒有啊。」
嬴政嘴角一揚,「要不拿別的東西抵吧?」
「什麼?」
他突然傾來吻住了阿難。阿難大駭,這混蛋老婆這麼多非拿她戲耍,往後一退卻不小心倒在了座榻上面,嬴政順勢壓上了阿難的身體。開始肆意霸道地親吻阿難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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