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嗎?來人,給我用刑」
我靠,都把我打成了這樣了還要用刑?青稞心里暗想。滿臉汗水血水交融,嘴唇因為失血過多變的很是蒼白,她甚至不知道更可怕的還在後面等著她。有侍衛笑的陰險,拿著一個托盤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她痛的根本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根本就看不清楚那個人手里拿的到底是什麼刑法。
「給我把這個小賤人的指甲全部拔了」阮碧瑤厲聲厲色。
「又玩這套把戲?」青稞用只有她自己能听見的力氣說道。她丫的能不能有點新鮮的招式?不過媽呀,指甲被拔了會是什麼樣子的啊?應該不會死吧?只要不死,她總有天要找這個賤女人報仇。
就見那侍衛猙獰的面孔,慢慢的用利器夾住了青稞的一個指甲。
「大哥,你長的真他娘的像個黑猩猩」青稞有氣無力的耷拉著死魚眼對那個侍衛說。
那個侍衛一頭霧水,黑猩猩是個什麼東西?不管了,肯定沒什麼好話。他用力往上一扳,青稞左手中指的指甲被掀掉了,頓時鮮血淋灕,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再也沒有了知覺。
就在那個長的像黑猩猩的人預備對青稞的第二顆指甲下毒手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聲「住手」伴隨著聲音閃進來一個白衣女子。
舞離殤施展輕功,以最快的速度閃到了他們跟前,一掌把那個‘黑猩猩’打的飛了出去。
此刻冰心也帶著她的貼身丫鬟尾隨進來了。
「阮夫人,何事如此動怒,竟然可以對一位姑娘下如此重的手?」開口說的是舞離殤。她沒想到阮碧瑤外表柔弱,心腸卻是如此的狠毒。
「舞姑娘,這個野丫頭處心積慮的混進王府,上次刺客一事恐怕也和她有關,不然怎麼會人追至翠竹軒附近就不見了?」
「阮夫人,刺客一事我師兄都說相信青稞姑娘了,不加以追究了,我勸你還是不要管了?」
「姑娘此言差矣,凡事威脅的王爺安全的事情我們都不能姑息,王爺每天那麼忙,哪能所有的事情都顧及的到,一時被這個野丫頭風言風語給糊弄過去了。我們這些做妻子的怎麼能不為王爺的安全著想?」阮碧瑤故意把這個妻子二字咬的很重,示意舞離殤看清楚誰才是王府的女主人,她只是一個沒名沒份的外人罷了。
一直未開口的冰心也開口了︰「姐姐我們做‘妾侍’的是要顧及到王爺的安全,可是姐姐您剛才的話似乎說咱們王爺不英明哦,咱們王爺是何等人也,怎麼會隨隨便便的就被一個丫頭給糊弄過去了?」她也把‘侍妾’二字咬的極重,提醒阮碧瑤只是妾,談不上妻。冰心很顯然和舞離殤站統一戰線的,她可是個厲害的角色,她混進王府可是有任務在身的,為了取信與王爺,她當然在一些小事方面做一些會讓龍君莫高興的事情。眼下龍君莫最疼的就是舞離殤這個師妹了。她自然是哪香往哪去了。她才不會像阮碧瑤那個愚蠢的女人,被醋意澆壞了腦子,與所有王爺喜歡的人為敵。
阮碧瑤被青稞已經氣的不行了,現在又被冰心言語相譏,怒從中來,掄起手就想給冰心一個巴掌,無奈還沒有打下去手腕就被舞離殤扣住。舞離殤乃是練武之人,想要阻止她當然是輕而易舉的事了。她甩開了阮碧瑤欲將打下去的手。她不是沒听出來阮碧瑤話中的意思。笑她這樣沒名沒份的跟著莫哥哥。
「阮夫人,如果我今天一定要帶走青稞姐姐呢?」
「舞姑娘執意要帶走,我也阻止不了,但是如果查出這個賤丫頭與刺客勾結又當如何?」
「我自會向我師兄交代,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舞離殤不屑與她作口舌之爭,她不是不知道王爺喜歡青稞姐姐吧?現在她乘莫哥哥不在,就把他心愛之人打成了這個樣子。
「來人,抬青稞姑娘去翠竹軒,把所有的御醫都傳進莫王府,冰心姐姐我們走。」說完冰心等人就離開了倚醉居。剩下阮碧瑤氣的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摔到了地上,嚇的下人們都瑟瑟發抖。
龍君莫的書房內琳瑯還在焦急的等待莫王,攪動著衣角在那里走來走去。
龍君炎依然陪著她,他悠哉的坐書桌前,把腳翹到了書桌上,拿著一支筆在那里轉動。
「我說小玉,你能不能不要再在那里走來走去了?走的我頭都昏啦。」
「公子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可以隨機進的了王爺的書房?王府所有的下人見了你都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