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天 第一章 迫在眉睫(下)

作者 ︰ 儀萍

杜迪斯和杜迪思姐弟倆就讀于一間特殊的學校,學校的名字叫「異想天宮星際航天學校」,這是一個國際性的系列連鎖學校,多個國家的具有高超智商的孩子有很多在這樣的學校里就讀,這種特殊的學校培養人才的方向是︰宇宙太空研究操作人員。學校的課程比較特殊。其中的代表人物有︰歐洲的艾德姆;美國的加西亞;日本的光一;南非的黑彌撒;中國的杜迪斯和杜迪思。

學校就要開學了,迪斯和迪思姐弟倆同時接到了太空協會和NASA宇航中心聯合舉辦的「未來航天之星」選拔賽的入選通知。雖然很開心,但一切也都在他們的意料之中,因為他們生來就是天才兒童。學校有什麼智力競賽,不會指派第三個人去參加的。他們參加這個比賽如果獲勝,還能到火星基地見到很久沒有見面的爸爸媽媽!

從杜家一樓客廳樓梯後面的秘密地下電梯通道,可通向異想天工坊。異想天工坊外形偽

裝在紅頂房子背靠的群山中。出電梯後,洞口有一個以門軸為中心向兩邊打開的紫銅色大門,

門上有天工聖標,進入天工坊內,即是一片開闊的湖水。山頂岩壁上倒掛著姿態萬千的鐘乳

石,山洞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溶洞,形狀與雲南石林阿廬古洞非常相似。溶洞顯得古樸,粗獷,

充滿著家族感和神秘感。溶洞壁上,除卻鐘乳石外,是按照周易64卦命名64個小的溶洞。

異想天工坊內設有極現代的電腦工作站和資料庫。洞頂有天然的大天窗,透過天窗光線射到

湖面,啟動機關後湖心底部可形成螺旋狀階梯,從階梯能通向64個小溶洞。湖面的光線反

射到一面潔白地玉璧上,玉璧成45°角將光線反射到幽深的岩壁上,呈現出一個小篆體的

「墨」字。小溶洞的分布格局,暗含五行相生相克關系,暗藏機關。部分小溶洞內為資料庫,

整個環境非常地強調工業感,現代感,外星感。另一部分溶洞是密封未能被打開的。而從其

中最隱蔽的一個小溶洞,即可通往坊外的秘密基地。秘密基地是山後的一個巨大盆地。其上

覆蓋著原始森林作為隱蔽。當「天秘計劃」啟動時,盆地便會分開,從中發射出通往外星的

超級宇宙飛船。

在杜家的別墅里,還住著一位很特殊的人,他就是太空植物學家老旗,老旗伯不知從

何時開始已經有些神智異常,行動上經常顯得不正常。

這一天,是杜家姐弟倆暑假的最後一天,早晨,從遠而近的「叮叮叮,叮叮叮」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小狗搖鈴岔路跑,一個郵遞員的自行車按著鈴聲歡快地經過門口,並把一封信件放在家門口的信箱內。

「叮叮叮,叮叮叮」的聲音在遠去,郵遞員越走越遠了。弟弟杜迪思還在睡夢中,姐姐杜迪斯已經在晨練,她一口氣倒立,數數一直數到一千!真給力!

弟弟迪思床邊的鬧鈴突然響起,他從被子里探出手,把鬧鈴抓起來,一把扔出窗外。

一個小木偶機器人趴在迪思的窗戶上,手在搖著一個神奇的機械裝置,發動機發出「叮叮叮」地斑駁粗啞聲響,眼楮一亮一亮的。

窗戶邊掛著一個用球筐做成的機關。一個小球從球筐底掉落下來,砸到掛在牆上的鬧鈴開關,鬧鈴響起。迪思把頭塞到被子里,蒙得緊緊地。

木偶人的眼楮一直在閃動。小球掉到橫掛在空中的螺旋形裝飾上,按螺旋滾動到末端經過一個小回環飛出,打到掛在房頂的牛頓擺裝飾。小球掉落到鋼琴上,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牛頓擺也漸漸地開始擺動。

姐姐迪斯笑著一個翻身下來,隨手抓起床邊的兩個小紅果,就朝窗外的木偶人擊出去,卻被窗外的一雙黝黑蒼老的大手接住。窗外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猴子摘果子,仙人采葡萄」。接著又听到門外「卡嚓」一聲清脆的咬紅果的聲音。

房屋內,牛頓擺左右晃動,突然最外面的一根吊繩斷了,飛出來的一個球打開吊在空中的一個小玩具的開關,小玩具開始伴著動感的音樂跳舞。

杜迪斯「哈哈哈」地連續發出一把一把的紅果,都被大手天花亂墜地閃避開。兩邊笑著玩鬧,窗外紅果飛舞,煞是好看。小木偶人的眼楮在繼續閃動著。

那個爽朗的聲音又響起來了︰「野馬分鬃毛,雙風灌耳朵。真有趣,真有趣。」

裝置系統的速度瞬間加快,小球滾過鋼琴,掉到旁邊的架子鼓上,瞬間,整個屋子都響起雜亂紛繁的聲音,但不知何故又忽然和諧自然得像一個樂隊演奏了幾段音樂,無比噪雜。

弟弟迪思在被子里扭動著,發出「啊!」的一聲。他迅速地從被子的後面飛出去,一個飛踢就踢中了窗外的木偶人。同時,木偶人的頭也被迪斯的紅果擊中,它滿臉果汁,帶著詫異的表情,停滯了下來。

牛頓擺噠噠噠地擺動著,小球滾落到屋子的一角。屋里一片寂靜。

窗外听到了那個爽朗的聲音︰「崩纏身,背水連,且退、且退、雙聲炮。」聲音瞬間大哭︰「阿蒙阿蒙你怎麼了?」

此時,老旗伯正在外部形態有點像一個倭瓜的太空植物棚里忙活,這個太空植物棚在杜家別墅區里,它的頂部為一個閉合的花蕾形狀的建築,可打開,吸收陽光,上面有一個豎藤避雷針,周圍布滿蜂巢。還有太陽能裝置可調節溫度。植物棚外部入口為旋轉式門,透明,可欣賞到里面。需指模密碼進入。

植物棚內部有一個雕像,那是一個快樂的稻草人!可移動,是防止入侵的保安。口中可發警報,還可吐出漲大的泡泡,可將入侵者固定。

在植物棚的旁邊,有一個很大的薔薇林,其實是一個人工建造的練功場,周圍植物提供大量的氧氣,真正的有氧運動場,在此訓練可達平常2到3倍效果。

在太空植物棚里,植物園中相關的植物都很特殊,第一,有超大花生,或堅果。利用基因工程造出的大型果實植物。兩種功用,一是練習徒手格斗,空手道(劈木頭那類,劈完果實可以掉出來);二是有做太空食品的主要原料。這類植物采收必須由人工完成(練武務農二合一),並且打碎的物質要填入其他部分,或作燃料,或造紙。比如水水藤,依靠牆壁而生存的植物,地面部分類似爬山虎,地下部分為巨大的儲水囊,此植物為半人造,注入了仿生學技術,根部吸水能力加強,由于吸水過多,定期或不定期就會在園內形成人造雨,有時候都避之不及。還有千葉花,這是一種稀有植物,鮮花盛開時可提取再升能力極強的物質,本身再生能力也很強大,很快,屬于無限再生資源之一,不可破壞。傳說中里面的成份可以起死回生。

太空植物園里還分為小麥園,黃豆園,蔬菜園三個區,都不必人工收割,由一種數量龐大的搬搬蟻(即大螞蟻,它們的觸角就是巨大的搬運工具)完成所有的收割任務。

通向太空植物棚的主路的中間有一條布滿坑洞地路,下面由一些土撥鼠挖成,既是保安措施,也是儲物倉。土撥鼠還會攻擊在此間行走的人。它們的弱點是怕強光,利用這一點亦可防止外人進入。

在植物園里,所有需授粉的花朵都由頂部定期打開時,由蜜蜂飛入授粉。高大果樹區,上部有橫網,果實落下,自行滾到網中儲存。看起來也像一個個的沙袋。有時也靠擊打做果醬……

太空植物園的構造十分復雜,還有一個秘門︰由果樹區一些自然形成的岩石構成第一道門。其實在最初建造的時候就存在,所以也未移除,上面布滿青苔,後改造形成一個天然的休息場所,由磁石組成一個奇異的跳棋棋盤,磁力很大,也是鍛練方式之一,天工坊未解之迷之一。但與一般的棋盤區別在于對方的棋子比自己少四枚!棋子的特點是你扔多遠都會彈回來。回到你的初始位置。並且不能移動位置!這意味著不可能得勝。破解方式︰原來兩枚棋子可以同時移動!雖然招兒不太好,有點賴,也不合規則,但移動的過程也是改成整個磁場構成的過程,理論支持為,規則背後,還有規則!破解後可形成向下地石級向下!外型構造像一種巨大古代生物的骨骼化石,這種生物可能為上古時代的守護獸,脖子上掛著打開下一道門的鑰題,為了拿到鑰匙有一番歷險。可植入骨骼相關方面的知識。秘門的鑰匙牌為一個數獨游戲牌,可嵌入轉動,同時,土拔鼠也陷入,成為外部危脅。地洞無強光……

秘門的第二道門為一條遂道,放置大部分為春秋時期的兵器,換言之這里最早是一個武器庫!漏水可形成密室,後來因周圍都種植了水水藤,根部大量儲水,如果被刺破,要被淹。出口可能還被千葉花根系擋住,不可破壞!也無法放火,只能靠酸性腐蝕了。後面一層為上古時代終極兵器。或秘寶之類的東東……,看守是巨蛛!或者滑蛇之類。同時,有一些鐘乳石,地表很滑!只有頂部可攀登或吊行!有上古圖藤迷題。解釋古人對五行,天象,氣象的理解。中間永桓的為原子結構!(量子物理學結構)巨蛛但滑蛇亦可為實驗品之一。換言之,這個密室的建造者企圖以控制自然分子形態來創造世界,改變世界!此法亦正亦邪……

老旗伯從太空植物棚里慢騰騰地走了出來,這個奇怪的老頭子,在餐廳前的花房里,咻呼咻呼地竄來竄去擺弄花盆。地上躺著已經不能動的木偶人阿蒙。

迪思揮手觸到了空從地光影按鈕。半空中的電視光影突然一下被打開了。電視上出現了地球被污染,戰爭場面和饑民的畫面。他听到電視里的話音︰「持續了40余天的烏姆戰爭已經進入了僵持階段。由于供給線太長和集卡方面的抵抗。聯軍「速戰速決」的目標未能實現。地面戰爭曾一度受阻……」。電視上出現了地球各的能源告急的新聞……

杜家別墅里,杜家姐弟倆正在洗漱間,迪斯和迪思在呆滯地用電動牙刷刷牙。外面傳來霹靂彭楞和切切搓搓的聲音。迪思耷拉著眼皮︰為什麼暑假的最後一天也沒有好好睡一覺的權利。迪斯也耷拉著眼皮︰因為狠心絕情的爸爸媽媽已經離開我們四年了……。

弟弟迪思又伸手敲了一下空中,電視光影轉成了另外一個台。電視里報道出另一個新聞︰根據英國媒體11日報道,由于降雨量銳減,津巴布韋面臨著糧食欠收和食物短缺的難題。日前,津巴布韋哥納瑞洲國家公園上演了一幕數百名饑餓村民瓜分一頭大象尸體的慘劇;亞洲最近災難連連,前美國大使助理透露美軍曾在日本臨時保管核武器,對此,日本東方遠洋集團表示……。

迪思飛快地動手指,電視光影飛快地換台,但都是災難頻發的消息。迪思伸手拍了一下空中。電視光影關閉。他嘆息一聲對姐姐說道︰「唉,都是這樣的新聞。我還以為有火星探測站地消息呢」。姐姐迪斯抬了抬眉毛︰「那就只能老辦法了」。

廚房里,老旗伯在忙碌地做著早餐,姐弟倆人在一旁幫忙,就在多數食物都烹飪好了的時候,能源表突然發出警報聲,顯示數據已到達邊緣數值,能源告急了。

姐弟兩人坐在飯桌前食不下咽。只見飯桌上放著芝麻醬花卷,南瓜餅,牛女乃,煮雞蛋,隻果和豆豉鳳尾魚。每個菜後面都立著一個小小的木制的營養標簽。迪思用刀切著煮蛋,心里在想︰對著這樣奇怪的東西,怎麼能讓人有食欲。他悄悄地背著老旗伯,踱步到食物櫥櫃前,伸手要抓櫃子里的山楂。他剛一伸手,就被咻地一聲飛回到櫥櫃前的老旗伯給抓溜回來了。

老旗伯板著臉,一手拿著仙人掌,一手把迪思放回在椅子上。指了指姐姐迪斯。做了一個「說」的姿勢。

迪斯開口說道︰「山楂不能跟南瓜同食,會降低營養價值」。

迪思確不以為然地、伴著一雙鬼臉,嬉笑地說道︰「呃呃呃,呵呵呵。老旗伯的飯菜實在太美味啦。我想吃山楂。呵呵呵。幫助消化」。

老旗伯威嚴地一指飯菜,繼續看著姐姐迪斯。

迪斯只好繼續解說道︰「一般都認為山楂幫助消化,但山楂和海味同吃不僅起不到幫助消化的作用。反而會引起惡心、嘔吐、月復痛等等不良的生理反應,那是因為海味一般富含蛋白質,容易跟山楂凝結成鞣質蛋白,難以消化」。迪斯一邊說著還一邊做著惡心、嘔吐、月復痛等表情,說完指了指桌上的豆豉魚,攤了攤手。

弟弟迪思嘻嘻一笑,接著說道︰「呃呃呃,呵呵呵。迪斯真有知識,真有知識。」說完埋頭準備吃飯,不想眼前的碗里已經多了一樣奇怪的,泛出紫光的食物。他大吃一驚,指著桌上那一盤紫物驚叫道︰「這是什麼???!!!」

姐姐迪斯苦著臉應答道︰「這是太空植物棚最新培養出來的新食物,寒冰玉芙蓉。」

迪思依然不解地繼續問道︰「那是什麼???」

老旗伯板著臉,非常嚴肅地說︰「這是最新研究出來的新品種,不僅含有多糖類食物,具有抗氧化作用。還能降血脂,行氣活血。清熱解毒,促進新陳代謝。」

姐姐迪斯努力咽下一口,接著說道︰「就是旗伯掌上的,呃,仙人掌。」

弟弟迪思看了看姐姐,小心地嘗了一口,半響說不出話來,表情非常搞笑。

老旗伯看著迪思,迪思表情別扭地說︰「嘿嘿,滋味獨一無二。」老旗伯點了點頭,又咻

地一聲溜走了。

迪思說︰「饒了我吧。」

姐姐迪斯嚼完自己寒冰玉芙蓉的最後一口,臉上出現一種釋然的表情。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啊,空氣真清新啊。」

老旗伯這是又走進了餐廳,他剛才到信箱里取信去了,現在手上拿著兩封信,遞給了弟弟迪思。迪思看著那封信,感覺信封很光鮮,五顏六色的,顯得很奪目,上面赫然顯眼的兩個大字︰通知。

迪思下意識地說了一句話︰「如此發達的信息時代,依然保存著這原始的通信方式,真是生活中一道別致的風景呀!」隨後又假裝愁眉苦臉地念道︰「中國太空協會和美國NASA宇航中心聯合舉辦的‘未來航空之星’入圍。啊,真不幸身為這樣的靛藍兒童。真希望能在暑假的最後一天盡情享用窗外的陽光啊。」

姐姐迪斯拿起飯桌上的隻果,卡嚓地咬了一口,朝弟弟迪思擠了擠眼楮,迪思在桌上開始比手指,當他從「一」比到「三」的時候,兩人腳上的鞋子瞬間開動機關,變成了獨輪車和電動滑板。二人抓起手邊的棒球拍,「忽」地一聲向門口奔去。只見一個人影也忽地飄過,掠過他們,而門口也霎時出現了一個光柵欄,把他們擋住。

姐弟倆很汗的表情,老旗伯抱著木偶人在柵欄後發出一個聲音︰「哼哼。」

姐弟倆對老旗伯嚷嚷︰「老旗伯,我們十天都沒有出去啦。」老旗伯把懷里的阿蒙木偶人舉了一下,又「哼哼」了兩聲。

姐弟倆不解地說道︰「老旗伯……。」老旗伯又「哼哼」一聲。又得意地「嘻嘻」笑了兩聲,閃到一邊。這時候,光柵欄變成爸爸墨寒的光影。光柵欄里邊只見姐弟倆的父親杜墨寒說道︰「迪斯,迪思,到起居室見我。」姐弟倆表情復雜地對視了一眼。

姐姐按了觸模指紋識別器,父親的請安門自動打開。請安廳古樸簡單,窗外選擇的畫面是一片沙漠,比較曠遠寥落。她看了看窗外,回頭對著弟弟說了一句︰「爸爸媽媽還沒有回來。」隨後她又看了看桌子,桌面上是姐弟倆的爸爸媽媽,杜墨寒和羽蝶在飛船里工作的照片,一上一下,沖著鏡頭笑得十分燦爛。看著看著,迪斯的表情有點失落。

迪斯按了一下桌上的按鈕,窗外的景色轉變成了正常景色。一系列嘈雜的信號之後,房屋瞬間發生變化。出現了另一個虛擬的太空艙空間。墨寒的景象出現在起居室里。

太空艙里的墨寒在仔細觀察著宇宙中的星辰,他沒有轉過臉。迪斯和迪思姐弟倆手里還拿著棒球棒。姐弟兩人禁不住激動地說道︰「爸爸。」父親墨寒不解地問道︰「這已經是你們連續第十天到這兒啦。今天又出了什麼狀況?」

弟弟迪思搶先說︰「爸爸,我們拿到了未來航天之星的入圍通知。」

墨寒平靜地說︰「唔。我和蝶已經看到了選手名單。就是這樣嗎?」迪思悄悄地看了看姐姐。迪斯說︰「還有就是,我們把阿蒙弄壞了。」

墨寒轉頭看著迪思︰「杜家第二十一條家規是什麼?迪思說說。」迪思說︰「傷人者刑。」墨寒問︰「怎麼說?」迪思回答︰「傷人的人要受到處罰。」墨寒拍了拍手道︰「好地,回去吧。」迪斯說︰「可是爸爸,阿蒙只是一個木偶人。我們已經十天都沒有出門了。我們很想去外面打棒球。」迪思在旁邊猛點頭。

墨寒回頭看看他們,聳聳肩說︰「傲不可長,欲不可縱。驕傲不可滋長,**不可以放縱。我曉得你們知道自己要收到FSS的入圍通知。阿蒙是我讓老旗做來提醒你們的。今天的訓練課任務就是把阿蒙修好吧。」迪思地嘴張成了O型︰「修,修阿蒙……。」墨寒沖他們笑了一下,伸手要關虛擬光影。迪思急急地叫了一聲︰「爸爸!」墨寒手指點了一下光影按鈕,轉頭看著儀器說道︰「回去吧。」光影的信號開始混亂。發出雜音。

姐姐迪斯好像想問什麼,又忍耐著。突然她向前邁出一步,沖口而出︰「爸爸,你和媽媽……還沒有要回來嗎?」

在混亂的信號中,只听見墨寒的聲音︰「我們還有很多事情忙。你們也要加快速度了羅。一日難再晨,時間不多了。」

一系列混亂的信號後,影像自動屏蔽,室內恢復正常。

迪思困惑地看著姐姐,不解地問道︰「爸爸在說什麼?FSS嗎?爸爸媽媽都在NASA工作,還有比我們更熟悉這種比賽的兒童嗎?」他看著手里的網球拍子,繼而又說︰「哎,為了見到爸爸媽媽,我們就只能出這種餿主意嗎?為了準確引起老旗伯的憤怒,那個阿蒙被我破壞得真是……。」接著他又迪思聳了聳肩,感嘆道︰「哎,好想出去玩啊……。」

迪斯搖了搖頭,晃晃棒球拍,看著窗外的陽光,嘆了口氣,十分不解,又有點出神的狀態浮現在她的臉上,她喃喃地說道︰「時間不多了……」

迪思更加困惑地問︰「姐姐,什麼時間不多了呀?」迪斯一臉嚴肅地說︰「你沒感覺出來嗎?爸爸媽媽肩負著重要的使命,我感覺地球即將面臨一場巨大災難,已經迫在眉睫了!」

迪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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