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十三的話,櫻兒更加肯定,胤禛和她之間的問題,就是四人幫。請使用訪問本站。愛睍蓴璩
四人幫當時在朝中的勢力很大的,照說這個利益集團亟待尋找新的利益本來世上只有談不攏的價錢,沒有做不成的買賣,想必這里是因為四人幫的要價實在太高胤禛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現在四處受到逼迫,脾氣慢慢的變得越來越暴躁。暴躁的人智商會下降、會不堪一擊
也許,這就是四人幫、尤其是灰太郎最想看到的?
櫻兒素知灰太郎心思縝密,手段老辣,當年他不動聲色的就能將胤禛和十三逼入絕境、逼到老康束手無措,他的這些身手,都是在血和淚中的洗禮為代價的,他本人幾次險些喪命、良妃深受所累也許,只有一再的打擊中走過來,才能變得如此堅強和冷血。灰太郎居然會讓老康重新想起他,當初老康在下最後決心的時候,念念不忘的竟然是灰太郎!而且一再要求保全他幾乎這是一個條件!櫻兒不禁想,如果老康再活得久一點,這個結果會不會還是這樣?
櫻兒一連幾天在自己的宮里發呆,她想重新整理一下思路,她現在感受到了老康給的這個差事的壓力,這種壓力是令人窒息的。現在的局勢不是如何保全灰太郎,應該變成了如果維護胤禛輅
這天,櫻兒仍舊坐在桌前,對著一本書發呆,她一個字也看不進。這時,小全子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主子,皇上駕到,快到宮門了。」
櫻兒聞言連忙站了起來,往外走去。胤禛已經進了正房,她下跪行禮,「參見皇上。」
胤禛抬手,「免禮吧。駢」
櫻兒連忙將他迎來上座。上茶後,胤禛對蘇培盛和小全子擺擺手,「你們下去吧。朕今天過來看看熹主子一向可好,若是熹主子要將朕這個不速之客打出去,你們再來救駕不遲。」
說得蘇培盛和小全子想笑又不敢笑,低著頭退出去了。
櫻兒嗔怪道,「皇上,有話就好好說,嚇唬他們做什麼。皇上今天來,有什麼話要吩咐的?」
「哦,是德理格神父上了一個題本,打算在城里置地建一座天主堂。朕已經準了,因想著你也會喜歡,所以來告訴一下。」
櫻兒抿嘴笑道,「臣妾果然喜歡,臣妾現替神父謝恩。」
「還有,朕想在在圓明園修一個水法(就是今天的噴水池),因為听你早先提過,古羅馬人喜歡水,認為水能夠長流而代表好運綿綿不斷。朕就想叫德理格神父帶著西洋的工匠造一個。」
對于圓明園的擴建,櫻兒一直有著本能的抵觸,因為她知道圓明園總有一天會被燒成瓦礫。但是見到胤禛興趣盎然的樣子,也不好拂了他的興致。于是只是順著他的意思,說了些建議。
德理格神父所建的天主教西堂位于今天的西直門內大街路南。是北京四大堂(北堂、南堂、東堂、西堂)中建成最晚的,但是規模最大。既然提到了教堂,櫻兒三思緒已經回到了當年,在教堂的學習小組,演練西洋格斗,彈琴唱歌,四人幫,還有灰太郎人為什麼要長大?長大了就有了無數的***,于是就會迷失了本性。長大了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慢慢學會了忘記。一年兩年忘不了,多幾年也就忘了。日後有的也就只是回憶了。當初良妃告訴她,要盡量填滿記憶,那樣,以後即使感情沒有了或者感情淡漠了,留下的還有回憶
胤禛見櫻兒有些失神,笑道,「噢,熹主子顯然對修這些教堂啊、園子啊什麼的不感興趣,那麼朕再給你看樣東西,嘿嘿,朕可是忙了好幾個月的」
說著,拉著她急匆匆地往外走,蘇培盛在外面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似的,一揮手,來了兩乘步輦,將他們抬到了養心殿。
進到養心殿,只見殿里的書案上都堆滿了奏折,另一側的案幾上也堆滿了折子,估計是批完了還沒發出去的。櫻兒暗自嘆道,還是eil好啊,所有的出入文件,時間排列一目了然,還有提醒功能櫻兒在現代每天要收發大量的eil,工作量相對也是很大的。不過有了電子商務,一個平常人的工作能力也能夠大大提升。
櫻兒看著這些折子,又仔細端詳著胤禛,只見連日來他又清瘦了不少,兩眼凹陷,一臉疲憊的樣子,心想,唉,這個工作狂,听說他每天天不亮就上朝,下午就和大臣們開會,晚上批閱奏折要到深夜。吃的也少,
這樣下去可怎麼受得了。該和太醫院商量一下好好弄點什麼藥膳之類的調理調理。
胤禛看出她的的心思,溫和地道,「朕很好,不必擔心,只要熹主子今後多賞幾個笑臉才好。」
櫻兒連忙又要下跪請罪,胤禛笑道,「朕今天可不是和你論罪的,朕給你看樣東西。」
說著拉著她的手往里殿中另一側走去。養心殿的另一側,有一幅厚厚的門簾,蘇培盛過來打起簾子,胤禛拉著櫻兒走了進去,只見屋里有幾張桌椅和一排書架,還有一張臥榻(嗯,還是櫻兒當年設計的那一款),布置極其簡單雅致,一望便知這是個私密的小起居室,似乎與圓明園書房邊的臥室格局相類似。她點點頭,累了可以在這里休息一下,看來蘇培盛這些人伺候的還挺周到的。
胤禛並不停步,拉她繼續往里走,進了另外一扇門,里面卻是寢室的布置,胤禛停下腳步說道,「養心殿後的這幾間密室,是這幾個月朕命人布置出來的,所有人等都不許進入,連皇後也不例外。朕多半時候就歇在這里。」
櫻兒點點頭,心想,你想讓我知道你勞逸結合好放心?胤禛見她不語,又拉起她走過窄窄的甬道,推開另外一扇門,里面竟然是一個小小佛堂。櫻兒心想,你這麼忙還有空念經,可真是夠虔誠了。見她還不明白,胤禛索性推開了佛堂另一端的門。
櫻兒驚呼一聲,原來這已經是了外面通向後宮的甬道,已然有幾道侍衛嚴加把守。她恍然大悟,這是一間密室加密道,皇帝可以通過這里外出至任何地方。她不禁贊嘆道,虛虛實實狡兔三窟,這樣任是誰也找不到皇上的蹤跡,這可是絕對安全的措施。
「這里的侍衛們只認腰牌不認人。」胤禛說著,遞給她一塊黑黝黝的牌子,櫻兒接過一看,只見上面隱隱的刻有花紋。「收好了,只此一塊。所有侍衛三月一換,侍衛只將腰牌的花紋與留印的樣式對齊了就會放行。你每次可以從這扇門進來。」
「是。」
櫻兒答應著,心里想,我要上密室干嗎?現在你有什麼事情要商量,宣我不就是了?弄的這麼神神道道的做什麼?見她還是一臉茫然,胤禛笑罵道,「你是不是想每次都月兌光了讓太監們抱著來見朕?」
櫻兒的臉立即紫脹了起來。
皇太後喪事期間,櫻兒就回到了景仁宮,既是養傷,也是回歸本來的住處。等到過了好幾個月,她的傷大好了,就有敬事房的老嬤嬤來講宮里伺寢的規矩,直把她听得面紅耳赤心驚肉跳的。因為在胤禛即位後,要防範各類的刺殺活動,于是內務府更是將侍寢的規矩也推陳出新。
簡要的來說,皇帝的寢宮就座落在養心殿後面,每天晚飯後,可以侍寢的嬪妃們聚集到養心殿後另外一處房舍中,等待皇帝翻綠頭牌。翻到牌子的在敬事房太監的監視下洗干淨後再赤條條(對,就象豬一樣)的裹在被子里讓太監抬去皇帝的寢宮。還要詳細記錄下時間,這還不算完,所有的過程都有太監們監听(還好不是監視,不過,誰知道呢?),還得計時,到時間太監不管三七二十一會打斷,並且將那侍寢的妃嬪帶出寢殿。
在當時的歐洲,皇帝皇後(王後)有晚上月兌衣就寢、早上穿衣儀式,還有觀摩皇後(王後)生孩子的儀式,主要是為了怕掉包。
但再怎樣雷人,也沒有這麼的焦雷的。不要說櫻兒本就靦腆異常,哪怕是在現代,也沒幾個人會有這麼超強的膽量吧。雖然櫻兒和他已經算得是老夫老妻,但是她靦腆的性子並沒有消減半分。在別院時蘇培盛早已經見慣不怪,一如既往的眼觀鼻、鼻順口、口問心,但胤禛有時還是對她的「杯弓蛇影」無可奈何地搖頭。
本來老康一朝,妃嬪到了二十五歲後就可以不再伺寢,讓位給更年輕的。可是胤禛壓根兒就沒有什麼女人,王府過來的上上下下也沒有什麼年輕的女人,連日國喪又沒有開選過秀女,所以所以敬事房不管三七二十一,但凡是個女人,牌子就全放在上面了。
于是櫻兒從此向敬事房告了「長病假」。
櫻兒還「邪惡」地聯想到,是不是老康的兒子都是這麼來的?想著想著就心有余悸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禁止自己胡思亂想,否則的話以後還見不見胤禛了。
櫻兒現在看著眼前的一切,想著胤禛只為了顧念她的感受,百忙之中還有心如此精心安排,足見對她的情意,心里甜絲絲的,紅著臉正要謝恩,胤禛攬住她,「熹主子還滿意嗎?」
她低聲道,「不是櫻兒輕狂矯情,實
在是這個規矩忒令令人」
只听耳邊胤禛也壞笑著悄聲道,「其實朕也受不了」
隨即又鄭重道,「櫻兒,我一點不喜歡你自稱‘臣妾’,以後就在這里,沒有皇帝和妃子,只有四爺和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