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笑看著小白,「我知道你是小白,很維護主人呢,雖然我在靈海里,但我都有看見,做得很好。」
小白高興得屁顛屁顛地,「那是,我的主人誰敢欺負,那就是找死,小白我把他拍成肉沫。」「哇,小白,你這麼慘忍啊。」菁兒夸張地笑侃著小白。
「唔、、、主人,你又調侃我,討厭。」小白嘟著嘴嚷道。
菁兒和火鳳都開心笑看著它,真是個活寶。
「好了,我們出去吧,還可以睡一覺。」說完,一人兩獸都出了鳳戒。
剛出鳳戒,菁兒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頓時警戒起來,火鳳與小白也聞到了,都暗自戒備著。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將門打開一個小縫向外看去,這時天已經微微亮了,看見菁兒院子中央躺著一個男人,修長的身軀一動不動,再謹慎地瞧了瞧院子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她打開門走了出去,來到男子身邊,大約十五六歲的年紀,身上穿著華麗的青色錦袍,鹿皮長靴,頭頂上用一根墨色的發帶綁著,再插了一根白色的玉簪,那成色一看就是上好的白玉,色澤均勻,柔和。
薄唇緊抿,唇色慘白,上面是高挺的鼻梁,雙眼緊閉著,霸氣而濃黑的眉毛,額頭飽滿,此時臉上已呈青色,中毒已經超過半個小時了,應該是這人強制用自己的靈力將毒壓著,才未致死,手臂上的衣服被劃破,但地面上並未有血跡,應該沒有流血了。
這是一張非常俊帥陽剛的臉,現在閉上眼就這麼帥了,不知道那雙閉著的眼楮睜開後是怎樣的光彩,在他腰間還系著一塊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菁兒將手放到他鼻下探了探,有微弱的呼吸,只是昏過去了,隨際退後一步便抱著小白往回走,不打算救人。
「主人,救救他吧,救救他吧。」
「為什麼?他中的毒很深,萬一是壞人,救了他豈不是惹來一身麻煩。」
菁兒停下腳步奇怪地看著懷里的小白,「你為什麼要我救他?你認識他嗎?」
「他身上有我們白狐的氣息,我們白狐一族在人們的認知中是已經滅絕了的,我的爹娘死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一只白狐了,所以我想讓主人救救他。」
菁兒再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既然在他身上有發現小白同類的氣息,那就大發慈悲,救他一命吧。
「好吧,火鳳,跟我一起把他扶進屋里。」院子里的說話聲音驚醒了住在小院下人房的丫環小桃,她走出來看見小姐和一個紅衣美女扶著一個男人往屋里走,趕緊走了過來。
「小姐,我來吧。」說著就去接過菁兒的手,扶著男人進了小姐的房間,躺到軟榻上,再去點了幾盞燈。
「小桃,去將你的繡花針全部拿來,還有刀子,一碗酒,再打一盆干淨的水來。」現在得先給他將毒逼出來,再喝解毒藥就可以了。
「繡花針,刀子和酒?哦,好的。」雖然不知道小姐拿來做什麼,但還是很快就取了東西來到床邊,菁兒將繡花針和刀子都拿到酒碗里消毒,然後去月兌男孩子的衣服。
「小姐,你干嘛呢?你是未出閣的姑娘家,不能月兌男人的衣服,這對你的閨譽不好。」小桃上前阻止道。
「小桃,讓開,這種時候還管那些女誡做什麼。特殊情況要特殊對待,小桃,你再去拿些干淨的紗布和金創藥過來。」不想听她嘮叨,古代的人對那些三從四德遵從,她可不是古代人,才不會對那些老八股在意。
然後將男子的上衣月兌掉,男孩的身上有很多傷疤,刀傷,鞭傷,還有牙印,都是些舊傷,應該有很多年了。
挑了挑眉,沒表現任何驚慌,先救人要緊,將手也伸進酒碗里消毒,拿起消好毒的繡花針扎到他的穴位上。前世學醫時學了用草藥和穴位,因為有時候在外訓練和出任務受傷,不可能隨身帶著西藥,只能就近找草藥救急。
很快,男子的身上扎滿了好多根針,引導他身上的毒往手臂上逼,過了一會兒,男子手臂上的經脈出現青色,毒已經快到手腕了,待青色毒素逼到指尖的時候,刀子一下劃破男子的手指,青色毒液滴到地上,發出一陣腥臭,菁兒的手再順著他的經脈往手指處刮,待指尖流出一絲鮮紅的血液時才停止,再上了一點金創藥,包上紗布,取下男子身上的繡花針。
再將他手臂上的傷口清洗干淨,撒上金創藥,再給他包扎好。將男子身上的衣服拉攏,男子臉上的青色已經褪去不少,有了少許血色,但余毒未清,停留在心髒附近。
回到屋里,避開小桃,從小白的空間項鏈里拿出白薇、丁香、鳳仙草、紅葦、金銀花。將這些藥材拿出去遞給小桃,「把這幾株藥材煎了,三碗水煎成一碗水。」
小桃立即拿著出去了,「火鳳,你去附近看看,有沒有這人滴下的血留在地上,有的話趕緊清理掉。小白,你再去附近查看,有沒有人跟來,有的話立即解決掉,再把尸體扔遠點,不能懷疑到我們家。」
她怕引來麻煩,也不知這個男人到她院子多久了。火鳳跟小白還有些未回過神,他們從來沒見過用針扎人,還能將毒逼出來的醫術。不過听到主人的吩咐,立即去做。
這時,她從屋里拿出薰香點燃,在屋里走了一圈,然後又到院子里和院子外都走了一圈,讓薰香的氣味蓋住血腥味,做完這一切,再閉上眼用力嗅了一下,感覺不到血腥味,只有淡淡的薰香。
到桌上倒了杯水過來軟榻邊,扶著男孩子的頭喂他,只是喝進了一點,有些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給他擦了干淨,看他還是沒有醒,就坐到椅子上想事情,也等小白的回復。火鳳和小白也都進來了,沒發現有任何異常。
「主人,你說他是從哪兒來的?他中了毒怎麼會來到我們院子啊?難道是被人追殺的?」小白在軟榻前走來走去地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