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白痴愛妃 好久不見

作者 ︰ 翼葉

七愛好不容易說服了緋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中,不知覺的竟是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想著今日大家都累了便親自到了廚房中做了兩道拿手好菜送到各院中,更是取了早上新摘的桃花瓣做了桃花布丁,想著花瓊昇定是會喜歡的,便親自端了去敲花瓊昇的房門,哪知半天里面都沒有人應,七愛將門推開桌案上還擺著幾張上好的宣紙人卻不知道去了何處,七愛想著方才不見他人影,原想著這廝不過是覺得自己不適合在那種場合特意避開了而已,現在想來卻怕是一早便出了門,七愛習慣的將周身靈力散開想要尋到花瓊昇的去向,卻最終放棄了尋找,只是將手上的布丁放到了桌子上,雙手無力的垂下︰「呵,我怎麼忘了,這世界上唯有他是我找不到的,若不是他主動出現在我面前我竟是連找到他都做不到嗎?」

午後天空突然變了臉,先前明媚的陽光系數隱藏了起來,只剩下了不知要蔓延到哪里的烏雲,七愛看著手中紫蘭從書院帶回來的書信,多少有些力不從心,書院倒是建起來了,只不這現在一切的一切都有些不合時機,七愛恨透了這動蕩的局勢,卻最終還是有些力不從心,若是往日便是這一刻也不應當耽誤,早早的便是要進了宮去與皇上商量個雙贏的對策才是,畢竟,聞人鉞似乎與大皇子是一條船上的人,可在暗地里已經于鐘離清達成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協議,七愛知道只要是有關聞人鉞的都不能小看了去,更是不能放松,聞人鉞是唯一一個他所知道的與暖之一族有關的,只是,有一點倒是一直讓七愛好奇,自己無論是了多少次都不能運用暖之物語的力量去了解聞人鉞的陰謀,七愛玉手摩擦著手中的水杯,有些事情便是欺騙也推月兌不到幾時。

這世界上能夠避開七愛的探查的只有兩人,一個是口口聲聲要教會自己如何愛人的花瓊昇,另一個,是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他不愛自己卻想要娶自己為妻的即墨蓮,這兩個人面前七愛總會是輸的淒慘的一方,原因倒是簡單得很,七愛不知道這兩個人心中真實的想法,但是卻一直心甘情願的在這兩個人面前像白痴一樣完全的信任,不會猜疑不會迷茫不會慌張,收起了自己的利爪那些個保全自身的小計謀亦或是為了求生展示出來的狠毒。只是那樣安安靜靜的像其他同齡的女孩子一樣溫婉而美好。

七愛知道這樣的自己簡直是無可救藥,但即便是如此也終會在心中輕柔的道一句︰這樣便好。嘴角不自覺的帶上了苦笑,側頭問向身邊的紫羅︰「花蝴蝶可是回來了?」

紫羅微微俯身︰「小姐,門衛那邊還沒有傳過來消息,想來太子殿下應該是還沒有回來,小姐這都是問了三遍了可是有什麼急事要找太子殿下不如派人出府去尋吧。」

七愛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問了這麼多遍了,伸手攬過被風吹散的發絲︰「不必去尋,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告訴門衛就是他回來了也不用來回話了,我若再問你你也只說不知道便是。」

「小姐?」紫羅不解,卻是見著七愛已經閉上了眼楮︰「說什麼做什麼便是了,不要問理由,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你。」

紫羅知道小姐心情怕是不好,拿過一邊的小毯子蓋在她身上︰「小姐,眼見著要下雨了,還是回屋去吧,別著了涼。」

七愛伸手拽了拽毯子︰「不了,你去把我以前畫畫用的工具找出來吧,就擺到這里來,我想要作畫了。」

紫羅見著七愛堅決的樣子只盼著太子能夠早些回來不然以這小姐這性子還指不定要鬧到何時,又在一邊的杯子里添了熱水這才進屋去取畫具。

船坊里面靜靜的點著檀香,男子手中的狼毫終于停下,白衣不染縴塵卻是少了些顏色,手上純金的腕飾襯得肌膚更是雪白,似乎是有些累了輕輕的活動了指節,這才看向面前桃花眼依舊妖媚的男人︰「你怎麼會來找我?還是一坐就坐了一上午。」

一身桃衣的男子邪魅的笑開,手中的折扇抵在唇邊︰「來看看你而已,這些天總想著會會朋友,只是想來想去能夠算得上是真正的知己的也就是你一個人,所以便來看看。媲」

白衣男子命人將剛剛寫好的字掛到船坊上將墨寶收好︰「知己嗎,我們認識能有十年了吧,若這樣在成不了知己,我倒是會傷心的。」

對面的男子果然開心的扇了扇子︰「你會傷心?不過這話听著到是挺讓人知足的,也不枉我走了足足六個時辰來見你。」

白衣男子也露出了干干淨淨的笑︰「世人都說葉陽公子的輕功被人比了下去,這樣想來這話倒是虛傳了,從北乾到東鄂僅僅用了六個時辰,誰能比得過。」

花瓊昇手中把玩著桌子上的玉石︰「誰說沒人能比得上的,你即墨蓮跑起來我的結界都抓不住。」

「你果然還在想著上次的事情,你是沒抓住我,若是真的被你抓住了我還能四肢健全的坐在這里嗎?」即墨蓮淡淡的說道,連帶著目光也是淡淡的︰「這次來可是也想比試一下,每年一次到現在為止五勝五敗,前些日子赤峰還問我是不是今年你就不來了呢,看來,無論在怎麼忙你也不願意放過我。」

「你這次還這就是想錯了,你當我花瓊昇是傻子嗎,你現在的身體動起手來只有拼個你死我活,切磋什麼的怕是做不到。」花瓊昇收起扇子慵懶的靠在了椅背上︰「倒是說回來這東鄂還真是熱得很,你待著自在,我卻還是覺得北乾好點兒。」

即墨蓮輕點指尖空氣中便是出現了不少指蓋大小的冰珠飛舞在花瓊昇身邊︰「總是不能讓我的客人熱著,這冰你走到哪里都會跟著的,東鄂的天氣一年四季總是這樣的,時間長了你也會習慣的。」

「誰又不像你一樣要長時間逗留,我晚飯之前就要回去的。」花瓊昇瞥了一眼香爐︰「把檀香熄了吧,你的人倒也忠心真是擔心我在這種時候跟你動手,竟是在里面加迷,香,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沒有教育好怎麼這般愚笨,我若是不想中迷,藥便是將那藥整個吞下去也依舊清醒得很。」

即墨蓮無奈的笑︰「我也是這般說過了的只是有人不願意听。」說完便是向著門的方向大聲說道︰「听到了沒有,人家都自己說出來了還不快點過來將香熄了,也別總是在門外面躲著了,這屋子里面誰不知道你在外面。」

即墨蓮的話音剛落便被一個甜美的女聲接起︰「哥哥都說了多少次了,總有一次是會成功的,你看看多虧了我點上了這香葉陽小子才察覺到了你身上不舒服沒有動手不是。」

花瓊昇听見這聲音便是一陣頭疼︰「早知道她也跟你出來了我便不來了。」

「我原本想著顏然一個人會無聊,便偷偷地帶著她出來了,只是現在真的是後悔的很,正好你來了就算是幫我個忙把她帶走吧。」即墨蓮嘴上雖是這般說,臉上卻還是浮上了算計,見著自己的妹妹進來沖著香爐便是潑了一碗茶。

「呀,葉陽小子我們也一年不見了,怎麼著想我沒?」女子一張臉被繡了山茶的白紗遮住,眼楮卻是極美的。

「想你做什麼,再說了,你讓我想你哪兒,大路上隨隨便便走過來一個女人臉上蒙著個山茶花的紗巾對我來說那就是你,你在我的印象中不過是這樣一個紗巾而已。」花瓊昇表情明顯的無聊起來,這個女人初見的時候不過七歲,現在應當是與唯愛一般大,出了個子長高了以外根本就是與以前一樣的,就連性格也沒有長進。

「呀,你這人說話怎麼還是這樣讓人討厭呢,這世界上我認識的第一個男人是我的父親,讓我有種想要出嫁的沖動,然後跟哥哥在一起混了幾年便是覺得男人也不一定都是好的,于是我想要晚點出嫁,後來又遇到了你我終于下定了決心孤獨終老了。」即墨顏然雙手掐腰很是不悅的看著坐在軟榻上面的兩個男人。

「我說公主大人,你是真的覺得這里有人願意听你對于男人的看法才說那些話的嗎,要是這些話可以不說的話就省省吧,本來這里就熱你別因為話說多了中暑。」花瓊昇順手抓住一顆冰珠。

「妹妹,你既然都已經進來將香熄滅了為什麼還不出去?不是說船頭的風大你喜歡那里嗎,還是去那里跟赤峰學學下棋吧,免得你無聊。」即墨蓮滿面的真誠倒是看得花瓊昇哈哈大笑。

即墨顏然見著這兩人的這幅德行,忍無可忍的翻了翻眼珠子︰「這真是,真是厲害啊你們兩個,是啊,是我命不好見到的都是這樣很毒的家伙,行,我這就走,你們兩個好好過吧啊。」

說完便是故意的加重了腳步聲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瞧瞧,這什麼臭脾氣,你們家還是這麼慣著他以後怎麼嫁人?」花瓊昇看著被掀起的簾子不禁稱奇。

「你又不是沒听見,人家自己不是說了嗎要孤獨終老,我們跟著操什麼心。」即墨蓮更是淡定的倒了兩杯上好的雨前龍井,自己端起一杯細細的品著。

花瓊昇見著他這事不關己的樣子反倒是覺得即墨顏然有這樣的哥哥也是可悲的很︰「說實話我倒是好奇得很,你的身體現在真的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從內力上倒是什麼都感覺不到,與其說是依舊強健的很倒不如說這一年間成長了不少。」

「身體嗎,冷之家族也想了很多辦法不過現在只能這樣了,一直也沒有找到什麼可行的辦法,不過便是現在這樣也已經是極限了,我原本是不知道冷之物語是停不下的,功力越是強大相對來說要付出的代價也越大,力量,到底是好東西還是要人命的東西我現在自己也不清楚了。」

「有什麼不清楚的,力量本就是用來傷人的東西。」花瓊昇望向窗外看不到邊際的湖水上面卻是只有這一艘船坊︰「所以這麼大的湖都讓你用來種植蓮花嗎,用你的血養出來的這蓮花可還真是珍貴。」

「在珍貴的東西天天吃也是煎熬的很呢。」即墨蓮也順著花瓊昇的目光望去,微微的眯了眼楮只是說了這樣一句。

許久花瓊昇才轉過身,慢慢的坐直了身子,單臂支撐著身體︰「即墨蓮,這次我來還是有事情要對你說的,我想著有個問題想問問你答案是什麼?」

即墨蓮笑得優雅︰「選擇題嗎?」

「是,你會回答嗎?」

「會。」

「還真是毫不猶豫呢。」

「沒有猶豫的必要而已。」

花瓊昇看向即墨蓮眉間艷紅色蓮花印記︰「從這個印記出現在你眉間的時候你就在等著我來給你選擇是嗎?」

即墨蓮長長的睫毛垂下︰「或許吧。」

「你不用猶豫可是我卻是想了好久才下定決心來到這里找你的,所以,你可是要好好的想清楚在做出選擇,因為無論哪條路,對于我們兩人來說都不會容易。」花瓊昇收起了總是掛在臉上都邪氣︰「第一,你現在跟我回去到唯愛那里,但是在也不要說什麼三年之約,第二,我會為你找到一個無論是命格上還是**上都屬火能夠讓你身子好起來的女人你不必遵守三年這麼久的約定。」

即墨蓮听過後微微一笑︰「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在他身邊那麼久守了那麼久卻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可是不想自己變成卑鄙的人?」

花瓊昇這才拿起桌面上已經有些涼了的茶︰「人與人的相遇是一件很其妙的事情,卻也是世界上最為美好的事情,我是殘忍的人,卻是不能夠讓自己變成狡猾的人。據我所知,你從未在他面前說過愛這樣的字眼。」

「我有我的擔心所以不能說,只是沒有想到我的困擾卻是在這個時候幫我擋住了另一個人的心意,我是不是應該感激,因為自己擔心這樣的身體會成為擁有暖之物語的七愛的負擔而從來不將心意表達出來,致使你明明有各種機會像七愛表明心意卻總要顧及到我而沒有辦法開口,這樣想來我倒是可以安心了。」即墨蓮向自己的杯中倒上熱茶。

「別說得像是自己真的現在才反應過來一樣,你是即墨蓮我是花瓊昇,有什麼不明白的,你不是一開始就算好了會是這樣的結果才放心的離開唯愛的嗎,這世界上無論誰走進了七愛你都足夠的自信將那人趕走,再堂堂正正的回到唯愛身邊,卻只有我,你心中只有我一人是個不確定的,所以才辛辛苦苦的就連傳家之寶都拿出來了,定下了什麼所謂的三年之約,為的還不就是擋住我,只有這樣你才能先將唯愛的心關上,等著我將她的心一點點的撬開的時候有自然的讓我意識到便是在怎麼接近也不能將心意說出口,因為那顆心的守衛是你,我不能容許自己變得可恥,你是連我的性格也都算計了進去,不是嗎,即墨蓮?想想也對,你是陰狠,我是毒辣,這樣的我們卻都有自己堅持的東西。」花瓊昇許久沒有喝這種茶倒也覺得不錯,自然地從即墨連那里接過茶壺倒滿一杯。

「所以我們才都不是可以信任的人,但是卻偏偏有一個人像是白痴一樣的信任著我們,我不覺得可笑,反而是感激的很。」

「嗯,你的想法好得很,然後呢,可是做出了選擇?」

即墨蓮起身純白的輕紗與白綢被風吹得輕輕擺動︰「你既然已經點破了我的三年之約,想來也便是只有到此為止才行,我不願意跟著你回去,不是說海泰要派使臣了嗎,你把那丫頭帶到七愛身邊去吧,就說是海泰的公主,北乾現在亂得很,等到新皇登基我就去找你,那時候你可是要準備好了能給我治病的女子才是,我無論如何也不想向冷之家族說的那樣去喝七愛的血,你就努力的用你的能力去給我找一個差不多的人來吧,前幾日你就已經讓七愛將那指環摘下來了不是嗎,婚約既然已經定下我便是不會更改的,這之後,你便是不用顧忌我了,我當然也不會因為對手是你就手下留情,我們就像這些年一樣各憑實力吧。」

花瓊昇听完了這話也起身,手中結印破空取出一個長長的盒子遞給了即墨蓮︰「這東西放在七愛的櫃子里,緋煙姐你應該知道吧,他把這個給了我說是曾經七愛要送給一個人的,說的是誰,你比我清楚。」

即墨蓮打開見這里面是一副水晶的棋盤,只是棋子的樣子卻是自己沒有見過的︰「花瓊昇,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正直了?」

花瓊昇邪邪的笑,眸光流轉妖孽十足︰「正直,即墨蓮,開玩笑呢,這東西只有給了你啊,我才能安心的攪黃你過幾天那個荒唐的計劃不是嗎?」

即墨蓮將盒子收好,轉身笑道︰「我只不過是順著七愛的意思罷了,啊,這樣說來到時耽誤了你不少事情呢,這還真是,抱歉了。」

花瓊昇听著即墨蓮說不上慌張的貌似抱歉的話,只是半眯著眼︰「無所謂,你就算是在給自己拖延時間又能如何,長腦袋的雖說不光只有你一個,但是不得不承認將所有的事情都考慮的這般深遠的怕也就只有你一個。」

「過獎了,我不過是與你一樣想要讓自己努力的與對手站在同一高度罷了,畢竟我不能像是某人近水樓台,自然要在其他的地方找齊了。」

花瓊昇面上表情不改︰「嗯,你說得對這倒也是提醒了我,我既然是做不到像某人那樣機關算盡,那就一定要守好了自己的位置。」

花瓊昇走出船艙,看著大片的蓮花對著跟出來的即墨蓮說道︰「其實你是個很不錯的對手,從第一次遇見的時候便是。」

即墨蓮一舉一動都是像極了仙人︰「是啊,剛一見面便將我鎖在水中的人說出這種話倒是引人深思。」

「你還不是在溺水的狀態下用冰柱子將我的一條手臂穿出了五個洞?」

正午的陽光曬得很,兩個人都不再言語,花瓊昇打開扇子遮住陽光轉身向要回到船艙中去,卻是被即墨蓮拉住手臂,不急不緩的聲音︰「花瓊昇,你鐲子上面是什麼時候出現了裂縫?」

花瓊昇腳步停住,扇面遮擋住了整張臉看不見表情︰「呵呵,我也不清楚呢,或許是什麼時候磕到了吧,畢竟也帶了這些年了。」

即墨蓮並未松手,「結界可是遮得住?」

花瓊昇將扇子收起,背對著光線︰「若是全部遮得住的話,又怎麼會讓你發現,別看這樣,我也是嘗試過了呢。」

「看來你也不是好的可以在一邊按我笑話的狀況,可是想過要怎麼辦?」即墨蓮松開手微微靠在門口。

「這結界便是解開了,我本身也不會與現在有什麼不同,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只是,怕是要向好多人解釋一番了,想想便是覺得麻煩。」花瓊昇轉過身看上去倒是輕松得很。

「現在的話應該是不用擔心了吧,畢竟與眾不同的人又不只有你一個,你不過是怪的有些奇怪而已。」即墨蓮笑得依舊真誠花瓊昇卻是黑了半張臉︰「你怎麼不干脆叫我怪物?」

「因為我還沒有見過傳說中的‘耀’是個什麼樣子,怎麼才能對比你是不是跟‘耀’一樣是怪物。」

「所以說,你從一開始說的不就是我嗎,即墨蓮?」花瓊昇終于還是挑了挑眉頭。

「哦,是嗎,啊我這才想起來原來被稱為‘耀’的是你來著,我剛剛還在想是哪個我認識的人被稱為‘耀’呢,這可真是,當著你的面說你是怪物,實在是抱歉。」

「不用抱歉,怪物總是會說錯話還意識不到,就像是怪物總是很難意識到自己也是怪物還喜歡拿別人開玩笑一樣。」

陽光依舊是炙熱的,兩人最終不過是相視一笑,即墨蓮叫來了即墨顏然簡單的說了幾句便將她交給了花瓊昇,花瓊昇雖說不願但兩人既然已經是說好了條件也只有強忍著帶走了即墨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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