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白痴愛妃 和親初始

作者 ︰ 翼葉

公主名為葉陽心愛,意為西瑞帝心中最為心愛的公主,百里的紅毯,飄灑在空中的殷紅花瓣,卻依舊是改不了整條街上掛起的白色綢緞,大大的奠子立在商鋪門前,七愛素手掀開簾子一角,看向身邊的花瓊昇︰「你什麼時候出去,已經到了北乾的京都境內你在在這里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現在要說什麼男女有別嗎?北乾的天氣比西瑞熱了太多,我甚是不喜,你這點還是忍耐一下吧,若是實在不願意與我共乘一輛馬車的話,你就出去吧,也不是不認得路,用不著坐馬車就能走到宮中不是嗎?」花瓊昇依舊是一副妖孽的樣子,一只手掛在七愛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則是拋著一顆晶瑩的藍寶石。

「現在是說男女有別的時候嗎,我是來和親的,你是送行的太子,從什麼角度上說也應該到車隊的最前面去吧,要是到了宮中你在從這馬車中出去的話,我的閨譽在哪里?」

「可是我餓了,不想動了。」花瓊昇依舊是毫不在乎的表情,閉上一只眼楮卻還是悄悄地瞟向了七愛。

「我忽然想到,若是給你換上一身女裝的話,會不會更適合用來和親,這樣標志的一張臉只是用來整日對著我是不是有些浪費了?」

七愛舌忝了舌忝嘴唇,用一只手托起花瓊昇的下巴,眸光流轉,嫵媚動人。

「嗯嗯,唯愛說的沒有錯,只是對著你果真還是對這張臉有些失禮了」,花瓊昇話語之間溫熱的氣息便撲在了七愛的臉上︰「不然唯愛可是想要讓我以色示人?也罷也罷,唯愛若是想要的話我也不好說是不願。」話一說完便伸手將七愛摟在了懷中,見著面前佳人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七愛想要說什麼,卻感覺臉上燒得很,直覺地推開了花瓊昇︰「算,算了,你願意在這里坐著就坐著吧。」

花瓊昇很是享受七愛的這種表情,輕輕一笑,將手中的寶石拋給七愛︰「算是我租下你這馬車的費用可好?」

「這東西不是一般的寶石吧,你那里來的好東西倒是不少了,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七愛接過了寶石在手中把玩著,紋路清晰,色澤也是上等。

「謝謝就不用了,總覺得你日後用得著,上面有著我設下的結界不是說過了嗎,公主的氣場強大得很,不是平常人能夠近身的,既然話說出了口,至少要做到這種程度才行。」

「你要讓我拿著它去防身麼?有什麼好擔心的,北乾的家底都輸光了,可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媲」

花瓊昇坐起身來︰「嗯,這樣說起來唯愛可能還真的不知道,知道為什麼說男人是狼嗎,總有些事情是防不勝防的,你不知道的事情我幫你想著而已。」

七愛忽然就想到了花瓊昇話中的意思,斜著眼楮撇了撇嘴︰「放心吧,不會發生你想的事情。」將寶石放到了荷包中系到腰帶上︰「這樣寸步不離身可是滿足了?」

花瓊昇邪氣的扯了扯嘴角,剝了殼將龍眼送到七愛的嘴邊︰「北乾的這些個店鋪要怎麼辦?就這樣一直掛著白綢子?還是等到有人來講你這些年的付出都搶走?」

七愛似乎也是覺得有些不妥,伸手喚過騎馬跟在馬車邊的雲澈︰「讓人準備一下吧,將店鋪的事情處理好,白綢該撤的都撤了吧。」

「小姐,一切與荷悅王有關的產業都要轉到其他名下,和起著名字是不能再用了。」

雲澈輕輕地拽緊韁繩。

「全都換成葉陽心愛這名字便可。」七愛嘴角帶笑︰「不是早就決定了,這次再不要之前的身份,要堂堂正正的活下去,不是嗎?沒有什麼好遮掩的,就這樣就好。」

雲澈低頭,難得的露出微笑︰「是,小姐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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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手指冰涼的透明,潔白的蓮纏在指節之間,朱唇輕啟皓齒咬住花瓣,不染塵世的面龐︰「這蓮花要吃到什麼時候才行?」

赤峰站在一邊送上信函︰「主子,毒王谷那邊來了人傳話,這蓮花只能再吃四十天,還是應該盡快找到適合女子。」

即墨蓮放下了手中的蓮,扶著椅子起身︰「現在的我還不能遠行嗎?」

「主子,還是不要勉強的好,按照與花公子約定再等上些時日的好,另外還有一件事情,主子應當也察覺到了,似乎,事情並沒有按照主子說的那樣發展。」

即墨蓮轉身輕笑︰「他又怎麼會讓我如願,我想到了她,她也會想到我,這些天怕是辛苦了顏然那丫頭,派人跟著吧,雖說是到了北乾,但是依舊有人想要阻攔不是嗎,計劃不會有變動,就這樣順著他來吧,花瓊昇也是這樣想的話,倒是不如來一場三人對弈。」

「主子看上去很是開心,主子這樣的決定屬下不能理解。」

赤峰站在一邊不由得攥緊了腰間的佩劍。

「你不懂,不是你的錯,因為我也不懂。」鐘離清轉身披上一件純白狐裘,明明是盛夏的東鄂卻依舊是抵不住心中的寒冷︰「或許到了他身邊這樣的衣服也不用讓母後費心準備了,等等吧,不用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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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乾的商鋪一夜之間恢復了往常的樣子,鐘離賢光對這件事情在意的很,派人盤查才得知戶主的名字竟是在一夜之間改為了葉陽心愛,不由的開始後怕起來,荷七原本便是與自己說好的,詐死之後便會放棄自己在北乾得到的一切,就像是說的那樣倒是真的銷聲匿跡了,商鋪也都被各種人物競拍得走,國庫也因為此事充盈了不少,只是有怎麼能夠在一夜之間變成了他國公主名下?鐘離賢光這時才想起來當時花顏將軍說過的,公主是個可怕的人物,不是一個王爺可以駕馭的。鐘離賢光皺眉,只有見到這位公主啊,才能安心,至少不要為兒子選了一樁錯誤的政治聯姻。

鐘離清總顯得沒有多少精神,身邊的大臣勸解的次數多了倒還是希望那個和親的公主快些前來,固話說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往日並不覺得十一皇子與荷悅王有多麼親近,可自從荷悅王離世後,十一皇子便是在不像之前那樣意氣風發,倒是風王殿下集結了不少力量在朝堂上處處針對清王一派。

到底還是心中有些虧欠的,鐘離清找不到一個借口讓自己像以前那樣堂堂正正的站在朝堂上,自然地對于兩黨之爭早已經厭倦的很。

「清兒,朕再問你話,你可有認真地听?」鐘離賢光在早朝的時候看了很久自己的兒子,連著多天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鐘離清听見皇上的聲音只是微微地抬頭︰「父皇,兒臣緊緊身體不舒服,還望父皇不要怪罪。」

鐘離賢光怎麼會不了解自己的兒子,只是擔心多了不少,荷悅王到底算是個何方神聖,竟然能夠讓自己最杰出的兒子擔心成這樣再想到南紋的皇上以及西瑞太子,著實有些後悔就這樣放走了荷七。

「父皇,既然十一弟無心朝政,倒不如就讓他回去休息吧,人在這里心不在焉又有什麼用呢。」

鐘離風毫不留情,出口便是責備︰「皇弟這段時間難不成是後什麼心事,若是真的有的話也應該好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不是嗎,該不會是想著要父皇在為天下操勞的時候還要為你擔心,作為兄長皇兄少不得到提醒你幾句,生在皇家,便是為了百姓天下而生的,不要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對周圍事物的判斷。」

鐘離清苦笑,若是沒有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怎麼會放棄那麼多,從小時候母後就被德妃壓制,自小看到的不是什麼兄慈弟愛而是機關算盡爾虞我詐,盼到高位才能活下去,所以才一直都在爭搶,就連心愛的女人都不能有勇氣抱在懷中。怨恨積攢的久了便是覺得時間不過你死我活,為了目的放棄些什麼不過是常有的事情而已,或許,別人說的對,到了這種地步,能失去的都已經失去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倒不如將一切都踩到腳下,放手一搏。

「大皇兄說得對,這次是本王做錯了,不過皇兄說的話倒是徹底的點醒了本王,因為舊友辭世本王多少有些傷感了,倒是沒有皇兄冷靜,呵呵,或者該說生在帝王家就應當要無情無義,大皇兄果然是有做王爺的資質,只有像皇兄這樣不為周圍所動的人才能夠更好地輔佐皇上,但是在父皇身邊多年卻是學到了什麼叫做大愛,不自覺的內心有些動搖了。」

鐘離風瞬間黑臉︰「皇弟這是在說本王沒有資格成為君主?」

鐘離請微微一笑︰「皇兄說什麼呢,父皇長命百歲,皇兄想得有些遠了。」

鐘離賢光不願意見這兩個兒子在這樣爭吵下去,只好出口打斷︰「行了,你們兩個都給我住口。」朝堂瞬間安靜下來,鐘離賢光緩了口氣這才沖著鐘離清說道︰「荷悅王離世一事朕也很是傷心,可當下之急是你的婚事,因為是西瑞公主的要求皇後會代替你去迎親,現在送親隊伍已經到了京都,迎親隊伍也已經匯合了,大婚定在三天後,你只要專心在這件事情上就好。」鐘離賢光見這鐘離清點頭應下這才安心。

「至于荷悅王遇刺身亡這件事情,還是交給風兒和聞人丞相處理吧,雖說是義子但是好歹也是朕的兒子,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生這種事情,你們要好好的調查,給朕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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