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白痴愛妃 誰知道會不會後悔

作者 ︰ 翼葉

在鐘離念眼中花瓊昇卻是成了最恐怖的存在,從宮中出來後他一共就只見了這兩個男人,花瓊昇與即墨蓮,當他知道自己不是生活在花瓊昇身邊而是作為一件禮物被送給即墨蓮的時候,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這個一身白衣的男人並不能讓他覺得安心,只是,她知道,即墨蓮什麼時候都應當是自持身份,他臉上寫著高貴與不染世俗,那是最為冷漠的表情,可對于鐘離念一顆玻璃心來說,這樣的不屑一顧簡直就是救贖。

然,將他帶到這里的那個男人是不同的,艷麗的華麗,是她養在深宮之中享受盡了華貴也沒有辦法睜開眼楮向往的高度,他並是耀眼的鐘離念不懂一個人怎麼能夠將生命張揚開來,在整個天地之間都染上自己那瘋狂的艷紅。

「你不用緊張,他只是過來看看。」即墨蓮掃了花瓊昇一眼才對著亭中的鐘離念安慰道,可也是這一句話,讓鐘離念渾身的力氣耗盡跪坐在了冰涼的石板上。

「即墨蓮,他這樣子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你怎麼說也要讓他停住了,好不容易找來的一個,若是就這樣死了可不劃算。」

花瓊昇自顧自的拽過一張椅子撩起長袍靠在上面︰「鐘離念,你怕我做什麼,即墨蓮是不會讓我傷害你的,你與我不過無關緊要的人,別自作多情以為我有精力將心思放在你身上。丫」

鐘離念能夠挺清楚他的話,不可否認他說的都是事實,在這之前他們不知道見過了多少次面,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在名為皇宮的籠子中肆意著,為的不過是讓自己的一顆愛人之心感受不到焦灼听不見譴責,而他不過是在她視線之外的別國太子,偶爾的一掃也絕不會放在心上,可現在,終于明白過來,人心是難測的,相遇,指的是在人與人緣分開始之後,而自己則是在月兌去了所有的華貴站在死忙面前睜大了雙眼看著一張絕色婉媚的笑臉之後,才意識到,原來,我是這樣的人,原來他是這樣的人。

「讓我出去吧,花瓊昇。媲」

女子的聲音蒼老的不少,他還記得在大殿之上他斥責自己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嗓音尖銳的很。

「你說什麼?」

「請讓我出去吧,我既然已經答應了你來到這里,就絕不會做多余的事情。」

花瓊昇的外袍用來包紙片了這時候只穿著利落的里衣,同樣的淺粉衣衫沒有了往日的華貴,更是多了些清爽。

「我從來不相信你這種沒長腦子的女人,不是你不值得我相信,而是你本身就不能做出什麼讓人滿意的事情,鐘離念,我並不只針對你,這一點已應當弄清楚了才是。」

亭子里的黑衣女子手臂微微顫動可還是側著頭避開花瓊昇的目光,唇瓣嘗試著張張合合

「我,我,我知道,所,所以」

「花瓊昇,別過分了,他現在的情緒不是很穩定,你又何苦步步相逼,不過是我想讓你來放他出來,別將所有的錯都按在她身上。」即墨蓮出口,並听不出有多少對怪罪,就像是書院中的夫子們,在尚不算清醒的早臣背出的前人聖言。

「即墨蓮啊,你什麼時候這般虛偽,你又沒有想過放她出來七愛便會知道她在哪里了,那時候你要怎麼解釋,你當真以為現在的我還能在他身上加個結界時時刻刻的禁錮著?」

即墨蓮穩穩地坐在亭外的石凳上,手中拿起桌上的熱茶閉上眼楮細細的品味著,過了許久才睜開眼楮,不緊不慢的說道︰「是我考慮不周了,不過,你拖得時間已經很久了,將她放出來吧,七愛那里若是問到的話,我自己回去解釋。」

花瓊昇又是大笑︰「不必了,看來你將他放出來是有自己的想法,人都是你的了,我有什麼理由圈著她,至于唯愛那里,這會兒怕是已經知道是我將他弄出來的了,你也不必多解釋什麼,對于這件事情唯愛似乎並不想追究什麼。」

花瓊昇夾了一粒葡萄在指尖把玩著︰「不是不在意,是打算裝作不知道了。」

「七愛,不過是不想受傷害了,她聰穎得很,身事情也是瞞不過的,卻是心甘情願裝作不知道,花瓊昇,你覺得這樣做值得嗎?」

「值不值得,不能問我,你會兒見到唯愛你自己問問她吧?」

即墨蓮起身正巧一陣風出來,索性閉了眼機構感受著風中夾雜的青草香氣︰「我說的不是七愛,我是在問你,為了七愛將自己逼到這樣的地步不會後悔嗎?」

花瓊昇吐出葡萄籽,卻是將皮連著果肉一同嚼在嘴里,頓時苦澀涌上,連著喝了半盅茶水,才只牙咧嘴的開口道︰「你說的那都是日後的事情了,我怎麼會知道,倒是唯愛說過一句話,自己做出的決定怎麼會後悔呢,我當時听著這句話便覺得那是一個挺高的境界,我能不能到達那個高度說不準,但至少得將眼前的事情做好了再說,即墨蓮,你不用緊張,我這並不是最後的放手一搏,你還是有機會的。」

即墨蓮皺眉︰「誰問你那些有的沒有的了麼,你從哪里看出來我會為了你做的這點事情緊張?」

花瓊昇順手跌了茶杯︰「得了,時間差不多了,再不走看不到唯愛了,明天你找人將這亭子刷成粉色,顏料干之前他出不來,你們誰也進不去,等到顏料干了結界自然就破了。」

即墨蓮看著花瓊昇一臉的壞笑便知道這之中還有些什麼,果然,頓了一下花瓊昇又開口︰「顏料干大概需要挺長時間,這幾天下雨,即墨蓮,有一陣日子你喝不上血了,我會送你些厚衣服,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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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愛照常拉著伸手在外面曬太陽,只是不同的話比平日里翻了幾倍,拓海與神歸坐在一起喝酒,看著這樣的情形紛紛苦笑。

「吶,神歸,你知道不,這院子中的花兒有十七類呢,當年種下的時候斌沒有想要養成這樣的,我娘親喜歡的不是花兒,我娘親喜歡竹子,因為他是在竹林中與我爹爹相遇的。」

「吶,神歸,我小的時候總喜歡光著腳站在青石板上,夏天快要離開的時候會有那種黑黑的找的極其不討人喜歡的像毛毛蟲一樣的蟲子,你知道吧,他們總是跟我搶青石板,于是我就用腳趾將它們都踢開,緋煙姐見了後,專門用線給我指了一雙小襪子再不許我光腳了。」

七愛說上十句也不會听下來,總是要等到他說累了才又轉頭問神歸︰「不怎麼不說話。」

每到這時候神守就會在心中念叨︰「你根本也沒有給我時間讓我出聲說話啊,再說了什麼時候你就將神守後面的哥哥兩個字省略了。」

只是這話頂天也是在心中想象,要張口說他還說不出來,不過時間長了他也開始納悶,什麼時候自己竟是也會在心中想這麼多的事情。

「明天應該會下雨啊,今天洗的衣服晚上要記得收回來,真實的,我還想著明天要去游湖呢,神守你不知道,就在京郊有我名下的書院,書院建在了山上,在後山的下面是由天然溫泉的,再翻一個山頭有自然形成的湖泊,我在那里留了一艘小船,本想著,明天我們便去的,真是可惜了天公不作美,要知道在船上感受大的陽光跟院子里可不一樣。」

神守不僅在心中慶幸,真好,明天下雨,就不用出來曬太陽了,這每天都要盯著日頭感受眾人的視線他有些吃不消,偏偏眼前這女人就喜歡什麼事情都湊個熱鬧,听說這園中還住著兩位客人,他還真是不嫌人多。

神歸給拓海滿上一杯兩人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兄弟倒是運氣好,想當年我也是被這丫頭救了一命,才能活到現在,不過到時將自己全都搭進去了,這丫頭使喚人的時候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留情。」

拓海從地上又拿起一壇子酒︰「到是借了兄弟的光,這丫頭舍得將這幾壇子好酒翻出來給我們嘗嘗,平日里說不上是個什麼摳門法兒。」

神歸哈哈大笑︰「兄弟,這話說的倒是客氣了,妹子哪里會是那樣的人,不過時間了幾面就拔刀相助,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講的義氣,更何況還是個小丫頭,真是不容易。」

「這倒是真的,丫頭年紀雖然小,但是值得人敬佩的地方不少,從小就是這倔脾氣,兄弟是投了她的眼緣了,他是真心的對兩位兄弟,這府上都在為了兩位兄弟身上的蠱毒忙活著,兩位兄弟好福氣,這丫頭向來是說到做到,既然是答應了兩位兄弟,就算是不幸的是奇怪他也會逆天而行,什麼時候合了自己的心意什麼時候心滿意足。」

神歸听到這里放下了酒碗︰「小弟怕的也是這件事情,就擔心,為了我們二人連累了妹子一家,我二人這些年倒是什麼都習慣了,只是,妹子對我二人好,不要因為這件事情惹禍上身才是。」

拓海將酒碗端起豪爽的一口干了︰「怕什麼,真的到了那時候,兩位又怎麼會干看著他被欺負,齊心合力,有什麼事做不到的,那丫頭嘴上說的都是不靠譜的,可心中主意正著呢,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她不打沒把握的仗,你不用擔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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