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尹清嬈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她听著窗外持續著下了好半天的淅淅瀝瀝的春雨就如同她愁亂的思緒,好像在風中漂浮地柳葉,好像在雨中摧殘的浮萍。黑漆漆夜晚是如此的冷寂,泥土里也夾雜著些春雨的氣息和夜的微涼。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能讓我們繁國的潔身自愛的姑娘讓寧若魅那個風流渡情,妖媚下流的人給玷污呢?怎麼可以?雖說媚如秋她是風塵女子,是繁國第一名妓,可是她賣藝不賣身,她心靈純潔,她潔身自愛。她為了她的姐妹們不惜甘願讓寧若魅奪了她的初夜,如此重情重義的人我絕不能讓她被寧若魅玷污。而且我是繁國的公主,繁國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子民。我都有義務和責任去保護我的子民不受侵害。即使我是個亡國公主,即是我已經沒有了任何權利。可是不管怎樣,我都會拼盡全力,去保護我的子民。我絕不能讓我們繁國的子民在受到任何傷害了!決定不能!憑什麼他們瀾國的人可以肆意欺負我們繁國的人?憑什麼他們要使我承受家破人亡的痛苦?憑什麼他們要害的我繁國生靈涂炭,血流成河,尸體遍地?到底憑什麼?」清嬈在心里憤恨而又痛苦地說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撕扯著她已經布滿傷口的心,使她的心越來越痛,越來越痛。
然後她從床上下來,穿上她的白色的繡花鞋,把燈點上,使屋里變得有了光亮。隨後,又換上了紫紗羅蝶裙,把頭發簡單的一梳,把一只餃紫帶繁星簪拆在頭發上。在銅鏡的映襯下顯得她格外美麗動人,清嬈傾城。然後她就寫了一張紙條放在桌子上。只見那一張紙條上寫著︰「我有事出去一下,不用擔心我。〝隨後他輕輕推開了她房間的門,走到下面。又管店小二借了一把傘,就出去了。去阻止媚如秋被寧若魅那個風流渡情,妖媚下流的人給玷污。她不由得加快了步伐跑了起來,雨一點一點的落在街道上,房屋旁;一點一點的融入泥土里;一點一點的落在雨傘上。春雨給泥土注入了新的氣息,也讓清嬈的思緒更加清醒。
「我一定要快點跑,否則就晚了!我一定要來得及阻止她才行!」清嬈在心里著急的說道。
忽的,她撞到了一個人。只見那人一身白色長袍,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在白色雨傘雨傘的遮擋下,一黑一白,顯得更加動人。一雙秀眉翩然動人,一雙眼楮似好裝著善良和施厚。而著急救人的清嬈卻沒在意眼前的這個男子。眼前的男子只見是一位身穿紫紗羅蝶裙,把三千青絲簡單的一梳,一只餃紫帶繁星簪拆在頭發上的女子撞了他一下。雖說是簡單的打扮,穿著,卻也掩蓋不了她的妖嬈傾國美。顧煥顏只覺這女子好似在哪里見過一般。他剛想問「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就只听清嬈著急而又抱歉的對眼前的男子肉身說了句;「對不起!」那聲音好像天籟之音般,動听而有使人著迷。不知為什麼,顧煥顏好像在哪里听過這聲音似的,覺得這聲音好熟悉。
「唉……姑娘—」顧煥顏還來不及跟她說一句完整的話,清嬈就又向前面跑去。
「她怎麼真麼著急?竟連一句完整的話也不能听我對她說完。本來我想說無礙的。不過,為什麼她的聲音我覺得這聲音好熟悉?為什麼我覺得這女子好似在哪里見過一般?我呀,竟胡思亂想。我們怎麼可能見過呢?」說完,他就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就撐著傘繼續走。
而在寧若魅那里,只見媚如秋已經走到了床邊。正當她有些害怕和不是適應時,寧若魅卻將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懷中。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使媚如秋一驚,使原本就有點蒼白而又被厚厚的胭脂遮住的嬌好容顏又變成了蒼白。他的氣息緊貼著在她的氣息,他的身體也緊貼著她的身體。忽然,她在他的耳邊曖昧的說道;「你怎麼臉色都換了另一種顏色?那麼到你在害怕本王?還是什麼呢?」
「我……不是,我沒有害怕,我只是……只是……從來都沒有這樣過,有點,不適應,不習慣罷了!」媚如秋緊張地對寧若魅說道,手都出了
「呵呵……這也難怪,雖然你是風塵女子,是繁國第一名妓,可是你卻賣藝不賣身,對于這閨房之事恐怕也只是見別人做過,听別人做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