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無痕王妃恐怕不願出來見王爺,王爺此番前來怕是誤了王妃的好事,不知這樣王爺是否還需要見王妃?」盛行宇將無痕帶至夜墨所在的房間,听到里面發出的申吟聲,好不愉悅的說,完全忽略了無痕此刻鐵青的臉色。
走至門前細听那女人的聲音不對,盛行宇爆怒的推開門,見原本該在門口侯著的女僕,正躺在男子身下,整個房間除他三人外沒見第四人,無痕王妃的身影哪里還有。見此盛行宇冷靜下來應付無痕,雖然無痕王妃不在了,但滄海無痕擅闖別莊可是鐵錚錚的事實。
「王爺看到了,本皇子這里並沒有無痕王妃的身影,那王爺擅闖我別莊又該如何說?」
「八皇子,無痕王妃…跳、跳入院里的…湖、湖里了。」女僕喘息的開口。本來她奉命守在門口,突然無痕王妃出來將她推進去,她掙扎著想從男人懷中離開,最後還是被拉了進去,而余光瞥見無痕王妃跳入了湖里,八皇子讓她守著就是為防她自盡,最後她還是……。而自女僕遭到這樣的對待斷然也不會活了,貞操在她們眼中如同性命一樣重要,如今貞操丟了,還有什麼顏面存活在這個世上?
無痕本就鐵青的臉完全黑掉,冬日的水冰冷如骨,這跳下去如何受得了。相比無痕的臉色,盛行宇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大概是小瞧了一個人,或者他不懂有一種堅持叫只為一個人,無論夜墨她如何否定和不確定,無痕這個人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是無疑的。再與之相比暗處的危瞳神色正常許多,她見過太多夜墨的能力,上次她也是在冬日的冰水中待上了十日,只是現在她不方便露面告之無痕。
「還愣著干嘛,還不趕快救人。」無痕一聲怒吼極有氣勢,旁邊的人也听了他的話而有所動作,完全忘了他們的主人是旁邊的盛行宇,而命令他們的是一個孤身犯險來這里的人。所以說無痕就是有將相風範,帝王之相,一身氣質渾然天成,不需另行裝飾與改進。
可是看似沒結冰的水面,在一個人撲入湖時,才發現撲到了冰上。看似波光粼粼的湖面,猶如結了一層冰一樣,大家只能在是行面行走,入不了湖水之下。
「把冰鑿了。」盛行宇已經爆走了,湖面結冰,一個人能在水底下待多久?這是他要利用的對象,但這個女子確實另他刮目相看,並沒有想過要她的命,雖然剛開始是有這樣的打算,在接觸過後就不想那樣做了。作為一個女子而言,她給盛行宇的驚喜太多了,那雙不帶任何恐懼的眼神,更是讓他有了征服的**。
沒有冰如何鑿?所有人都無法解釋這一怪異現象。實際上,是夜墨將湖面用結界封印了起來,此處是盛行宇的地盤,若他知道了定會派人下水搜尋,而她在特殊情況時,運用力量不可以被打擾,這也是她為什麼選擇水底的原因。
許久,救災所有人都覺得無望之時,還站在湖上的侍衛都掉下了湖里,無聲無息,使得不少原本會水性的人不斷掙扎,過後才想起會水的事實,開始潛入湖底找人。此時夜墨已平息了體內的燥熱,往上游。有人看到向她的方向游來,一個眼神便阻止了所有人的動作。若認真看可看見每個人的一只腳處,都出現了個小小的旋渦,將人纏住。
夜墨露出水面後,無痕上前將她拉上岸,上岸後夜墨看了眼湖水,水下的旋渦才消失,眾人紛紛探出頭呼吸新鮮空氣,可想而知在下面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還望八皇子行個方便,讓我換下這身濕衣。」沖無痕點點頭,表示自己沒事。
換掉濕衣,由丫鬟領著到了書房。無痕已和他以茶帶酒相談甚歡了。看來兩人的談話相當的順利,這個計劃已經成功了,離無痕的登位大典又近了一步。只要盛行宇答應到時出兵,以助聲威,無痕的形象就更高大了。接下來就該是信服力和民心之類的問題。無痕戰神之名號消寂多年,現下又得重震威望談何容易。雖然皇家看似和江湖沒有關系,實際上其中卻有千絲萬縷的聯系。江湖上的名門之家大多都與朝廷掛鉤,如想易主就必須先得安撫好個路人士,順者昌,逆者亡。現在的我,分不清對與錯,只知道無痕他可以的昂好一個皇子,現在局勢相當危險,我處在這個地位,除了殺人保命別無他法,為了以後的安寧也好,我都應該站在無痕這邊。
「無痕王妃對無痕兄貌似很有信心,連問都不問一下結果。」呈向宇注意到一旁冷眼觀看的夜墨,不禁開口調侃,他對這位王妃實在太有興趣了。
「利弊關系如此明顯又何需再問?」他幫無痕奪取皇位,亦等于無痕幫他奪取皇位,雙方都不吃虧,等于是雙贏的合作。兩者之間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們只是相互利用,講究的也只是利弊,其他的何必考慮呢?
「果然是個別于常人的女子,可否告之芳名?」
「水夜墨。」早在離開之前就已經商談好,一旦被對方帶走,裴鷹就會對外宣稱我們被賊人所害,連試題都已經準備好了,所以不能再使用原來的名字。從被劫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千尋夜墨的存在了,有的只是後來的水夜墨,對于千尋這個姓我向來都沒什麼好感,現在換了我也沒什麼不舍,反而是用回自己的本名比較自在。
水,無痕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夜墨所蘊藏的力量,一直覺得夜墨,每次發揮能力厚都會暈到,她說起水之一姓,是她知曉所有,還是隨口一說?看她的樣子似乎不太知曉自己體內的力量,又好象全部都了解,不管是哪一種情況,無痕都在夜墨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一點的破綻,就好似那一切是與她這個人無關的,有或沒有那些力量,對她來說無關緊要。就是因為這樣,讓無痕有時候覺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其實有沒有對他來說都不在計劃範圍內。
「好名字!如水般清澈透明,又被夜色籠罩其中,似墨一般看不清本性,此名與王妃甚為相近。」水夜墨一個和身邊女子都不一樣的女子,盛行宇不知以後他會後悔稱之為好名字。水是抓不住的東西,除非它願意為你停留,否則你就是一輩子都留不住它,所以他留不住水夜墨。當然這是後話了,我們暫且不提。
夜墨微微頷首,表示一下謝謝,之後也就沒再說什麼,安靜的坐在旁邊听他們二人談論。
事情雖然談妥了,但介與盛行宇一再要求在別莊內多住幾日,不好駁了他的面子,無痕便同意在他這里多住四日。為何是四日呢,我覺得他們兩有些隨意了,我在國公府是四小姐,無痕在弦月是第四位靠自己得到王位稱號的,所以就住四日。當听到他們如此說時,我在一旁不免覺得這兩個人也太好爭了,連這種都要爭取听一方的,還說的頭頭是道,好歹來年感位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能正經一點。
住下來的幾日,本來我想著,盛行宇此舉是想和無痕多談論一下國家大事,結果呢?我完全想錯了,藍顏知己遠比不上紅顏知己來得有意思,盛行宇是一日三餐的往我住的地方跑。也不知他在想什麼,故意將我和無痕的住處分開,我和無痕在一起時,來找我也找些事將無痕支走,不知情的人可能會以為我是他的妻子,而他的行為是在吃醋,當然這樣的話自然沒有對盛行宇說,怎麼說我也是有夫之婦,經過幾次這樣的事情,听到這樣的言論,我還是會注意一點,盡量避免和盛行宇獨處,就是支走了無痕我也霸著危瞳在身邊,三個人總不會出什麼事。
「八皇子,你整日無所事事難怪得不到青城皇上的器重。」這麼多日我也就煩了,所以說話自然也沒過多的顧及什麼,再者這些話都是事實,我也是在告訴他該以大事為重。
「有了你們的幫助,在下自然輕松多了。」國家大事固然重要,某些事也一樣重要。古人言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齊家擺在第二自然有它的道理,如今我也不過是在按順序走而已。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蠻喜歡的女子,雖然已經嫁給了別人,但嫁了還是可以被休,然後再嫁,現在他就是在進行偉大的挖人行動,趁此機會將她吸引到自己身邊,不止有了合作對象,還有了個夫人,那才叫穩賺不賠。
盛行宇這注意打得好,完全沒想過對方是否願意當他的八皇妃。
離開那天去告別,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他要是招待無痕熱情點,我沒什麼意見,但他對我的招待簡直是過了頭,讓人有些不自在了。所以要離開了,我是千萬個願意,甚至希望能夠快點離開,所以對于盛行宇的挽留,我非常堅決的拒絕了,要再住下去指不定外面會傳成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