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師傅是誰。」千尋宗政現在可不止打夜墨的主意,還打能把夜墨教成這樣的人的主意,若有兩個這樣的人,天下豈不是唾手可得。
「放開我,我告訴你,我保證手段,而且你里外那麼多人,我就是想逃也沒那個本事,被抓回來不就更苦。」千尋樅政想了想,便解開了我的穴道。我運動了一子才緩緩開口︰「這是遺傳的,並不需要人教導傳授,你沒那個能力,那就是說我怒親會有這個能力,師承算是母親。」
「胡說,那個賤蹄子若有這等能力,我還需如此費事去奪皇位。」
「關于這點那是你們上一輩的事,你比較清楚。」我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女兒,會這樣的能力自是不足為奇,而故意這麼說,就是想確定一下他是否是紅珊的丈夫,或者是傳說中的灣海域。千尋宗政還想問寫什麼,我輕輕抬手阻止他說下去,卻給出一個他想要的答案。「緣道大師。」
我說出這點並不是沒有用意,一來千尋宗政心太大,一定會想辦法鬧點事出來,如果他真去闖相緣寺,受點罪我挺願意看到的,二來就是想借他的手調查一下緣道大師,想從以前的事得到些信息。
戰爭開始打響,這個消息是千尋宗政告訴我的,听後我什麼也沒說,他也自討沒趣的走了。現在我仿佛過回了以前的日子,平靜隨處可見,比起外面的人心惶惶,我這里就如同世外桃源,隔絕了外面的喧囂嘈雜,一切都和我武官一般,只需要過好自己的生活。
青城與弦月交戰時,插入了一支隊伍,全身黑色的衣著,如地獄來的索命使者,不管是哪方的軍隊他們都殺,一個厲害的群體,迫使這場戰爭更加的混亂了。黑衣隊伍的領頭是三個戴羅剎面具的男子,人們將他們稱為羅剎軍。兩放戰爭變成三方戰爭,兩國人人自危,紛紛想拉攏羅剎軍位己所用,可羅剎軍勢力雄厚,有勇有謀,這樣的人怎麼會幫別人打天下,而不自己佔地為王呢,弦月和青城現在就是想合作也不行了,羅剎軍一戰便奪兩國個三座城池,駐守在兩國之間,這樣月復背受敵的大膽行為,可見勢力不一般,完全的挑釁兩國戰將。
「如何?」無痕做在軍事圖旁問。
「兩國均退一座城池駐守,八皇子已經回京阻止援軍,弦月那邊應該會派陳守來接替將軍一位,三生也已經讓人帶你的書信去南安,相信很快南安就會反動。」無影一進門就把現在的情況報告給無痕听。
「恩,接下來,我們派人潛入邑都,邊城後面這幾座城都屬于易守難攻,從邑都攻進比較容易。這里的山險是他們的首要之處,他們一定會將兵力集中在別處,只在這處進行埋伏,將人引到山險這邊,制造假象,讓他們過出了山險,連失三座城池就算知道有詐,陳守也會抱著有一絲勝利的可能,屆時從後方攻入,也給他們來個月復背受敵。」無痕指著作戰地圖飛速的分析,下達命令,一切都不像第一次做,這樣的戰斗估計他在腦子里構思了無數次,加上他對整個朝廷人員的了解,更是將一切都算計在內,行事更加方便。「三生回來讓他來見我。」
無影剛出去裴鷹就忍不住開口,說︰「擔心你媳婦了?」
「留在國公府對她來說暫時是件好事,外面亂成這樣,國公府可以護她周全。雖然我們二人都沒有出現在戰場上,也猜得到是我們在後面暗箱操作,我娘那邊不適合待了,把她接到盛行宇的別莊更安全。」戰場上的按羅剎都是影騎衛的人,大家可能都會猜測其中有二人是我和裴鷹,不管真相是還是不是,大家都不會放松了警惕,未雨綢繆還是可以保周全的。
「難道戰爭不結束,你不打算將人帶回來,現在留在國公府是好,以後可就不見得是件好事,狗急了還會跳牆,你媳婦遲早落不著好。」現在千尋宗政還在小秒年個著天下,夜墨有利用價值會留著,等到有一日意識到要完了以後,夜墨有那個能力卻不幫他,極端的人沒有理智,誰知道輝對自己的女兒做出什麼事了,夜墨被封住穴道就等于菜板上的肉,等著下鍋。
「把我娘接過來,就放出消息說她不見了,千尋宗政必定會利用這點告訴小夜墨人在他手上,以此威脅,屆時動了她在乎的人,怕是國公府都不保,小夜墨是聰明的人,不會因此而與他合作。」現在自己越來越模清小夜墨的性子了,即便是娘在去秒年3尋宗政的手上,小夜墨也知道,就算她如何做也滿足不了他的貪心,如果千尋宗政以此威脅,娘還沒被怎樣,他就先得付出代價了,如果他能夠了解就不會自掘墳墓了。
夜墨和無痕這兩邊輕松,京城那邊就不輕松了,一戰連失三座城池,是多大的恥辱,不管青城是否也如此,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侮辱,尤其是對皇上而言,養了那麼多年居然都養出一群廢物,更是氣得不得了,早朝之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大家都罵了一頓。
「皇上,老臣有一計。」千尋宗政不是沒有腦子的人,這個時候出言不就等于挨罵,沒有一定的辦法他是不會出聲的。他也知道若真想保弦月,夜墨是那個能力的,但也不會將她貢獻出來。知識老王妃一事不知是真是家,自己斷不能做毀了自己的事,這個時候自然是找皇上替自己一探虛實。不管消息是真是假,夜墨被關在家里都不會知道,只要自己稍加動動嘴,這錯也都怪不到自己身上。最好是夜墨一氣之下將皇上都毀掉,這是正好奪皇位,而罪名也不會落到自己身上。滄海無痕不是沒死,夜墨是他的王妃,怎麼說也是滄海無痕指使的,他就是打回京城也失了民心。到時自己再來個六親不認,將他除之而後快,然後借口太子對政事不熟悉,待有朝一日太子能獨當一面後,在把皇位歸還與他,自己這個皇位就是做得名正言順了。
「愛卿但說無妨。」
「回皇上,此刻平南王妃不是還在榆洲城,有她在手還怕無痕王爺不降?」
「愛卿如此說倒讓朕想起一事,最近听人說愛卿將女兒找了回來,此言不知是否屬實?」別人在打他的主意,他自然是不可全信,否則他就沒辦法坐在這個位置上了,無痕畢竟還是他的女婿,此舉是真心還是假意不能斷定。
「回皇上,小女確實在府中,不管怎麼說她還是老臣的女兒,現在她中毒時日無多,老臣不忍讓她死無所終。」
「好了,這件事就交由禮部去辦。」
我就是不懂,為何大家都爭著那個位置呢,做皇上有什麼好的,每日被政事所困,為國為民擔憂,還要應付朝中不忠的人,擔心自己隨時被拉下皇位。不止如此,做皇上就是娶妻還得被大臣們左右,用婚姻來維系住國家的安危,這不是在自我犧牲嗎?還不如閑雲野鶴,一生一世一雙人,逍遙快樂。皇位不過就是個權勢的象征,得到皇位又如何,難道你要每日的宣傳自己的皇帝,一國之君嗎?你掌握得了再多人,也掌握不了自己的人生,那我寧願只掌握自己的人生。
「你就不想做一個公主,屆時天下男子任你選。」千尋宗政現在已經不采取威脅,改利誘了。
「但卻沒我想要的。」天下男子又如何,那皆不是我想要的那個人,我只想像現在這樣。公主對我而言只不過就是個束縛,原本無人問津的日子我可以過得,後來王府的日子我也可以過得,最後隨無痕四處漂泊的日子我亦可以過得,所謂好與壞,自己過得舒心才是好,權勢能帶來一時的快樂,豈能帶來永恆的快樂,我要的只是那一個人而已。這樣想著,突然發覺不對,我想要跟著無痕嗎?我不是想要自由和平凡,他將來就是一國之君,跟著他身邊就離我想要的那些越來越遠了,想起林梓凡說我愛他,我這樣是愛他嗎?我不太清楚,但我接受這樣的想法。
「沒理想抱負。」千尋宗政見它但笑不語,眼里閃過一絲算計,隨後消失。
理想抱負不是每個人的都一樣,我與你不同並不代表我就沒所謂的理想了。
「我告訴你,你就別指望他餓,皇上已經下旨讓人去找老王妃。」
我眼神犀利的看著他,我最討厭別人動我在乎的人,他以為讓皇上做我就不會想到是他嗎?想借刀殺人,也要看看刀太鋒利會不會傷到自己。「是你建議的吧,我一直等著你說出來,現在我嚴重的警告你一遍,想動她我要你國公府陪葬。」
千尋宗政被氣走了,我也要想辦法離開了,這場賭局我賭不起,趁現在老王妃還沒被他們抓到,我必須確保她的安全,老王妃是無痕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再拿老王妃去賭,我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