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他們之間的愛情如同戰爭中的插曲,發現了,過去了,繼續著。其實真正的那些誰又去在乎呢,只要有個希望,飛蛾撲火又如何,選擇了的路,不繼續又怎能知道後面的結局。執著每個人心中都有,只是我執著的是你的情,想為自己爭取那麼一次,即便結局可能不如我所願。
南安的爆動持續著,已經奪下了三座城池,朝廷不得不加派人手支援,而一旦加派人手就意味著無太多的兵力支援太子他們。盛行宇開始策劃奪位,守在青城那邊的羅剎軍交由盛行宇指揮,只要他一聲令下就攻城,外患加內亂青城這時就是想與弦月聯合,對抗外敵也心有余而力不足。這樣一來兩國是徹底的亂了,且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紅夫人滯留在京城,準備隨時制造混動,以拖住兩邊援軍無法在短時間去支援,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無漏洞可言,從一開始到現在的這些,除了夜墨中途發生了些事,其他的都按照計劃在推動。這場戰爭如同策劃了十多年,一切的行動都安排得精細,到什麼時候該是什麼出動,我們該怎麼安排應對,就好似重現以前種種,而非根據現狀安排,精密到讓敵人找不到突破點來襲擊。
關于千尋宗政我想親自處理,如果他肯放棄做皇的思想我可以手下留情,留千家一條好路,而如果他不肯即便是手刃了他,我也不會有何感想。像他這種人為了自己可以犧牲掉任何人,我不用多去猜測也明白他的選擇,只是希望他可以有一點的良心,那些都是他的家人,無論之間的感情是否深厚,總歸是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的人。我不敢說那些人對他就是絕對的忠心,但相信他們都沒起過害他的心,如果他還有一點良知就該為他們想一下,而不是只看到自己的權勢,前途。
兩邊人馬分別對立著,這次裴鷹有任務,偷襲弦月,這一戰勢必要奪城了,免得日長夢多。我看著千尋宗政在對面的戰馬上兩人相望,從彼此的眼中都看不到所謂親情,這樣剛好,做父女做敵人誰也傷不到誰。我的蛻變相信他也著在眼里,長得越來越像別人,不說也能了解是何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現在的夜墨不是他千尋宗政的女兒。其實按照這樣想就是寧玉洲的女人懷孕嫁給了千尋宗政,讓他當替罪羊,也可以想成千尋宗政的女人給他帶了綠帽子,一切不過是上一輩的事,跟夜墨沒什麼關系了。
這其中感想甚多的應該是滄海勝吧,夜墨現在論容貌和寧清苑不相上下,論能力就是寧清苑沒法比的,不可多得的人才;而寧清苑只不過有個朝廷正二品的爹,卻時常給他帶綠帽子,且夜墨也是寧玉洲的女兒,兩人相比下來,夜墨自然就更勝一籌,而他卻娶了寧清苑,感覺寧家是故意將沒用的大女兒嫁給他,又將厲害的女兒寄養在國公府,然後順利嫁給無痕,這樣一來不管哪方勝利,寧家都有利可圖。這對滄海勝來說簡直是被算計得相當慘,所以不免此刻怒火中燒,對無痕對寧家涌起一股恨意。
朝無痕點點頭,按照原計劃進行。為了給裴鷹爭取最大限度的時間,這場戰必須采取拖延策略。兩邊功夫一高一低,千尋宗政肯定會想對無痕出手,爭取最大勝算,抓住無痕就等于間接制住夜墨。滄海勝對上夜墨無疑是輸,而在這種時候,滄海勝若因對上夜墨而出事,就是皇上想怪罪也沒辦法。本來戰場就生死無常,何況是對上夜墨,技不如人怪得了誰。千尋宗政想借夜墨這把刀殺人,而夜墨則利用他這個想法為裴鷹爭取時間,兩相利用倒也合算了。
我如大家所想攻擊千尋宗政,先發制人,相信我將強的挑了,因為我可以對付且也不想無痕受傷,所以看著就是如他們所願,也就不會多想。千尋宗政自然不會當真與我真槍實戰,我也就甩根水鞭陪他打著,殺傷里三百微大,但也不小,不清楚知道我力量的人,沒人了解這東西到底是威力小,還是威力大,反正以別人的眼光來看,我能虛空幻化出一條鞭子那就是厲害的了,其中真正的厲害程度,都不在考慮範圍。就是千尋宗政明白我還有更厲害的絕招,他也無法肯定的說這招不是很厲害。
一鞭落空,千尋宗政插入無痕滄海勝中間,兩人合攻無痕,我也加入其中,一下變成了四人之戰。下面的戰爭亂哄哄的,根本就無人來管這邊進行的如何,就是盲目的攻擊,保命,因為大家都知道一旦大人物真的敵不了,定會退兵,就是被擒也會有人出聲制止行為,未出聲以前他們只管打就好。千尋宗政引導著無痕遠離我,不可能放任滄海勝不管,自然的接手過來,不改攻勢,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同。滄海勝對我自然無法佔丁點優勢,沒打算放低攻擊,一味的一鞭鞭甩到他身上,千尋宗政完全相信了我們的認真。無痕對千尋宗政全力應付也還是吃力,千尋宗政一掌直對無痕,我腦子里閃過一幕,上次在相緣寺的黑衣人,也是這樣一掌對上悟道大師。上一戰我就覺得他的招式很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現在看來那個人就是千尋宗政,當時他還不知道我的力量,總以為他是想利用我,現在看來他打一開始就打主意讓我死,而後發現我的能力才想利用。人家都說虎毒不食子,他倒專吸孩子的血。
裴鷹帶了一百人往後方繞過去,直取對方軍營糧草之地,若沒了糧草他們這戰必輸,而如果他們向百姓征借,幾十萬士兵全城也支持得了三五,屆時糧草未到,百姓自然怨聲四起。紅夫人將路上糧草劫去,假裝送糧之人在里面動些手腳,事情就都解決了,這一戰不勝還都沒其他選擇了。
因為援兵沒到,弦月要想打贏這場仗自然注重上場兵力,軍營留守人數不多,只有不到三百人。裴鷹帶的又都是影騎衛精兵,對付三百人是輕而易舉。為了不引起太大的動靜,采取的也都是偷襲,不大張旗鼓。
裴鷹就守在軍營出口,不讓人偷溜,其他的任由影騎衛發揮。直到看到某處升起了火煙才招呼著人離開。
無痕還在吃力的應對,我一鞭子再次抽到滄海勝身上,確實他無法起身後,便加入了無痕這邊。無痕身上有了幾處傷口,但還好都不致命。我該說千尋宗政有點輕敵人,無痕武功確實沒有他厲害,但卻也不是他認為那麼不堪一擊。
由于我的加入戰況漸漸的反了過來,這時對面的火煙剛好升起,我看了一眼,朝無痕使了個眼色,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打斗。
「在相緣寺綁架我們的也是你吧!身居國公大人如此要位,你有何不滿足,非要奪皇位。你真是個無情之人,就為一己私欲就將國公府眾人置之不顧,皇位若讓你得天下百姓怕是要整日處在水深火熱中。」我並不想說這些,因為這個人永遠都不會想通,權勢比任何都重要,說了也白說。
千尋宗政突然發現了軍營方向起火,眉頭皺起硬是沒去管滄海勝的情況,就吩咐退兵。這個時候他就是退回去羅剎軍也會乘勝追擊,他身後的城池是失定了。
我沒有隨無痕去追他們,他們也是進駐成內而已,所謂窮寇莫追,這個道理無痕比我懂,所以我也不擔心他會再踫上千尋宗政。
「一起並肩作戰什麼感覺?」回來的時候裴鷹已經回來了,一見夜墨就上前問道。現在裴鷹覺得夜墨很適合無痕,所以對待夜墨也不再像以前的態度。寧清苑那樣的對待無痕,害他傷心那麼久,不管感情是否還如以前一樣深,她都沒夜墨適合無痕了。
「沒感覺。」上的是戰場,分分秒秒都是死亡,這樣的時候誰還有心情去管自己是什麼感覺。看著他與千尋宗政對上,我不擔心就不錯了,那哪有那個心情去管什麼感覺。
「多少也會有點感覺的呀。那種隨時可能死亡的時候,不會有同生共死的感覺嗎?」難道就我對危瞳有這種感覺,其他人都沒有?不可能呀,夜墨和我處境差不多怎麼也該有這種感覺,就是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很深厚的感情。
「你想太多了。」基本上沒人上戰場會這麼想,即便不能估計勝負,那時該想的也是如何能生存下去,而不是想著要和喜歡的那個人死,就是死我也是寧願我死,他活著,那樣或許我太不幸,但他幸福就好,代替我那份一起幸福下去。
奪下了盤徽城,大軍前進開始前進整頓,又有一段時間可以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