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姚友厚,戴上圍裙和套袖先把床上用品換下扔進全自動洗衣機里,定好程序,接著卸沙發外套和窗簾,然後換上新的,然後再擦洗家具,再拖地,等忙完之後已是下午了。
姚友厚又馬不停蹄地去菜市場買菜,接女兒,回來為劉蕾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等劉蕾回到家,見煥然一新的家和已守在豐盛的餐桌前等她回來開吃的女兒和站在餐廳前恭迎她的可愛老公,幸福的樂開了花,情不自禁地走向老公,深情地摟著老公的脖子送上一個長長的香吻。
白雪的腳好了。白雪上班了。是秋風送她去的盛世達。
在樓門口。白雪從秋風的摩托車後座上下來,正欲往大樓里走,趙大明也風塵僕僕地騎著摩托趕到了。遠遠的,他就向秋風和白雪打招呼,說︰「秋風,夠早的啊。你這護花使者做的夠合格的呀。白雪上班了,腳好利索了嗎?」
白雪說︰「好了,謝謝關心。」
秋風回敬說︰「大明,你也不晚呀,你這護花使者都已趕回單位了。好,不多說了,時間緊,我先走一步了。白雪就麻煩你多照顧了。回頭見。」說完,秋風向白雪送了個飛吻,騎車走了。
「放心吧。」趙大明邊說邊向秋風揮手再見。
白雪輕輕向秋風揮手,目送著秋風的車影消失在過往的車流里。
……
三個月後的一天。姚友厚送完女兒和劉蕾後,拉了一上午的活,中午便跑到田甜那里去吃午飯。
姚友厚狼吞虎咽地吃著,一點沒在意田甜,他想快快吃完趕著去拉活。快到田甜的生日了,他想多賺些錢,給田甜買件像樣的生日禮物送給她。這幾年田甜無怨無悔地跟著自己,什麼都沒圖過,就圖自己對他好,也從沒向自己提過什麼非份之想,在她這兒來去自由,他心里很感激田甜給她的這種生活狀態,所以總想找個機會好好表示表示。
田甜像是有什麼心事,坐在姚友厚的對面,欲言又止,一直一幅憂心腫腫的神態看著姚友厚吃,一口也沒吃。
姚友厚悶頭把飯吃完後,把碗一推,用手一抹嘴說︰「好,吃飽了,我干活去,你慢慢吃。」說完,站起身離坐就往門外走。
田甜看著姚友厚匆匆離去的身影,流淚了。她好想喊住姚友厚,告訴他她懷孕了。可是,她又不敢說,她怕姚友厚听說她懷孕後的反應會象當年他那個老板一樣,不僅強制她去墜胎,還讓他的手下暴打她,開除她。太可怕了,一想起那一幕她就嚇的瑟瑟發抖,她怕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昨天去醫院做檢查,醫生告訴她懷孕了,兩個多月了,已錯過流產的最佳時間了。當听到這個意外消息時,田甜的心情是復雜的,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為自己感到悲哀。好歹自己已是二十四五的人啦,也該有個著落有個家有個孩子了。尤其這孩子是對自己有恩自己又深愛著的姚友厚的孩子。可是,自己現在這樣人不像人鬼不像地活在沒有名分的小三行列里,有資格要這個孩子嗎?可這孩子畢竟是自己和姚友厚的愛情結晶呀,她從心里是想為姚友厚生下這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