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纏綿過後,姚友厚神秘地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小錦盒,在田甜眼前晃著說︰「寶貝,猜猜,這里面是什麼?」
田甜撒嬌地說︰「姚哥,我不想什麼禮物,只求你能在我需要你的時候在我身邊多陪陪我;當我說話的時候像現在這樣用心听;當我難過的時候你能給我一個擁抱,就像現在這樣抱著我,這比什麼禮物都好。你就是上天賜于我的最好的禮物。」
姚友厚感動地說︰「小傻瓜,快打開看看吧,這里面可裝著我對你的心呢。」
田甜听話地打開盒子,身子也騰的一下坐直了,不由地尖叫起來︰「啊,帶鑽的白金項鏈。」她轉過身瞪大眼楮,張大嘴巴對著姚友厚問︰「姚哥,這也太貴重了吧?」
姚友厚頓時找到了做男人的驕傲和自豪,不在乎地說︰「不貴,送你什麼禮送都比不上你對我的情意。我雖然不能給你名分,但我也想讓你過尊言的生活,像那些白領一樣穿金戴銀,時尚高貴。來,我給你戴上。」
田甜順從的讓姚友厚給她戴上。正在這時,田甜突然一陣惡心涌上來,接著就干嘔想吐,姚友厚正欲給他拍拍後背。田甜難受的趕緊跑到衛生間去嘔吐,過了好了陣才出來。
姚友厚關切地前去扶田甜坐回餐桌,問︰「怎麼了?今天的飯菜都是新鮮的,不該有問題呀。來,喝口水壓壓。」順遞給田甜一杯水。
田甜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水,說︰「姚哥,你幫我從冰箱里拿兩盒酸女乃來。」
姚友厚順從地從冰箱里拿出一板酸女乃,放在桌上,然後撕開一盒,插上吸管遞給田甜。
田甜接過酸女乃一口氣就把一盒酸女乃喝了個精光,整個人才算恢復了正常的狀態。
姚友厚奇怪地看著田甜,不解地問︰「這是什麼情況?什麼病?喝杯酸女乃就管用?」
田甜害羞地低下頭,沉默不語。
姚友厚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緊張地問田甜︰「你是不是有了?」
田甜羞澀地點點頭,說︰「嗯。」然後又不吭聲了。
姚友厚奇怪地自言自語道︰「不會吧,怎麼可能呢?不是一直都有措施嗎?」
田甜听後委屈地說︰「你懷疑我對你的忠實度是嗎?」說著放聲哭直心不煩。
姚友厚急了,忙解釋說︰「不是的,寶貝,不是的。我剛才是對我自己說的,是在責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了,我沒懷疑你,我怎麼能懷疑你呢?都怪我,都怪我。」說著對自己掌起嘴來。
田甜見狀,止住哭聲說︰「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可是……嗚……」
姚友厚停止掌嘴,撫模著田甜,輕聲說︰「寶貝,是我不好,讓你受罪了。可是,我就是有點納悶,咱不是每次都有措施嗎?難道買的是違劣產品?」
田甜止住哭聲說︰「有一次沒用,你還記得嗎?」
田甜小嘴一撅,假裝生氣地報怨道︰「就在你家那次。你忘了,我說不行,讓你出去買,你不去,說沒事,哪有那麼巧的事,可就有那麼巧的事,自從那次後,我就沒見過那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