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爽快地說︰「你就放心去吧,別有事沒事就往這兒跑,被劉蕾看出破綻可不是鬧著玩的,田甜你要多體諒你表哥的苦。」
田甜說︰「表姨,我懂,我不怪表哥,跟著你就像跟著我親媽一樣幸福,我知足。」
听田甜這麼一說,姚友厚的母親心里別提有多甜了,這孩子真會討人喜歡,比那個劉蕾強的沒倍數。
晚上,姚友厚回到家,劉蕾沒好氣地問︰「昨晚死哪去了?一夜不回家,打你手機也關機,擔心的我一夜都沒睡,今晚再不回來我都打算報警了。」
做賊心虛的姚友厚趕忙撒謊說︰「又出了趟長途,喬楞子沒告訴你,這趟長途本該他跑的,他不想跑就讓我替他,我讓他回家告訴你一聲,我手機沒電了。」
劉蕾說︰「哪見喬楞子的影了,連個電話也沒見著啊。」
「那他肯定又是賭博去了。那家伙一賭起來,連家都忘了回。」
「什麼?他還賭博?他老婆願意他的?」劉蕾吃驚地問。
姚友厚見劉蕾的注意力已被轉移,心也不虛了,說︰「她老婆怕他,他只要一賭輸就回家打他老婆。」
「什麼?!他盡敢打老婆?」劉蕾吃驚地尖叫道︰「這是什麼素質的男人啊!」
「他倆吵嘴打架是常有的事,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喬楞子稍有不順就拿他老婆出氣,先暴打一頓,然後再跪下道歉賠不是。哪像咱倆這麼恩愛,哪像我這麼听你的話。」說著把劉蕾摟進懷里。
劉蕾幸福地依在姚友厚的懷里問︰「你怎麼知道喬楞子愛打老婆?」
姚友厚說︰「有好幾次都是她老婆打電話求我去拉架。你都不知道,那喬楞子有多二,他那二勁還真應了他爸給他的起的名字叫楞子了。」
「怎麼個二法?快說來我听听。」劉蕾饒有興趣地問。
「哎呀,不說,一說你又生氣。」
劉蕾撒嬌央求說︰「說嘛,老公,我不生氣。」
姚友厚說︰「每次他打他媳婦打的狠的時候,她媳婦向我求救,我去拉架,他居然說我和他媳婦有一腿,不然她媳婦為什麼總是找我來救她。你說他二不二?哪有這樣懷疑自己媳婦和懷疑自己哥們的。」
劉蕾一下子坐起身來問︰「是啊,那個夏雨為什麼每次總愛向你求救呢?」
姚友厚急了,說︰「我說不能說,說了你會生氣的,你偏要我說,說你不生氣,我說了,你又生氣了。」
劉蕾笑笑說︰「我就是好奇嘛。」
姚友厚說︰「據我分析,夏雨還不是想喬楞子除了我這麼個開出租車的搭檔外就沒有什麼別的朋友,我人又厚道,有正經心眼,又比喬楞子年長幾歲,找我來勸架,喬楞子還能听進去點。」
「她為什麼不給喬楞子的父母打電話呢?告訴他父母讓他父母教育他效果不是更好嗎?」
「就他那二勁,他父母就管得了了?夏雨不是沒試過,沒用。起初他父母還出來過去說說,可喬楞子二呀,連他父母一起罵,甚至還想動手打他父母,他父母一看,小兩口的事還是別參合的好,所以以後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