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些人,等之不來,便只能離開;有些東西,要之不得,便只能放棄。我不想做趙大明的愛情備胎。」
「你們這種情況,我見的多了。來我這兒做美容的,尤其是VIP的主兒,多數情況都是感情出了狀況的人,人家有的大姐那活的就是瀟灑,說放手就放手。這世道,誰離了離不一樣過,而且還要過的比兩人在一起還要好呢。」
「那種把感情不當回事的人畢竟是少之又少的,我相信多數人都會活在感情的糾結里。」
「對,也有像你這樣的,堅持也不是,放手也不是。還有的整天活的就像個怨婦似的,每次來做美容,把我這里的氣氛都影響的特別郁悶。我都煩。可她們是我尊貴的客人,我又不能攆她們走,只好忍著。」
敏感的朱曉曉放下茶杯說︰「你是不是也特煩我?我想我該走了。」
時惠不好意思地拉住朱曉曉的手,生氣地說︰「你真多心,我是拿你不當外人才對你說這些的,你若再多心,以後我不理你了,你愛上哪兒去上哪兒去,別和我做姐妹了。」
朱曉曉這才放下心來,說︰「小惠,我就你這麼一個可以說心里話,知心話的朋友,真怕失去你。」
時惠感動地說︰「我也是,別看我家有錢,錢多的我兩輩子都花不完,老公也不錯,工作好,人也好,可就是不愛我,對我每次都像履行公事一樣的,不冷不熱,每天你都搞不懂,他在想什麼,可在外面卻裝的特恩愛,尤其是在我爸媽和他爸媽面前,那裝的連我都分不清他哪一刻對我是真好還是在演戲,可我又不能不配合他在家人面前把戲演好。像這些苦衷我又不能向父母說,老公是我自己選的,說了爸媽會傷心的,也許還會影響到他家的生意和他個人的前途。所以,我每都是有淚往肚子里咽。在沒遇到你之前,我從來沒向任何人透過我在婚姻上的悲哀。」說著眼淚奪眶而出。
朱曉曉趕忙從茶幾上抽出紙巾給時惠擦,邊擦邊心疼地說︰「小惠,真沒想到你生活在這麼優越幸福的家庭里也有不幸福的一面。」
時惠傷感地說︰「唉,人人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楊春不愛我,我能理解,誰叫我學歷低,配不上他呢。不過,他從來都沒說過一句傷我自尊的話。每次不管我對他多無理取鬧,多大打出手,他不是保持沉默,就是躲出家門,過幾天等我氣消了再回家,還是該干嘛干嘛,所以,這一點我很知足。楊春是個好人,如果能得到他的真愛,那將是天底下真正最幸福的人。」
朱曉曉擔心地問︰「你這樣對他,時間長了不好,楊春長這麼帥,工作又這麼好,人又這麼的優秀,你就不怕他躲在外面幾天不回家再被外面的什麼人掛上了。」
時惠自信地說︰「這你盡管放心,楊春不是那種人,他雖然不愛我,但對我還是忠誠的,對我們這個家還是負責任的。自從我們結婚的那天起,他就把工作卡交給我保管的。這男人啊,你只要控制住他的經濟,他就沒有資本在招蜂引蝶了。男人身上只要沒有錢,就算他在外面有賊心也沒賊膽,也是白想了,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和身上沒錢的男人發生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