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正欲追,這時白雪的同事劉蕾趕到了,忙拉住白雪問︰「你才登記幾天啊,小兩口就鬧起別扭來了,你們倆是怎麼回事呀?」
白雪沒好氣地說︰「你問他。」
劉蕾用眼楮疑惑地看著秋風。
秋風忙解釋說︰「劉姐,雪兒,剛才誤會我了。劉姐,你也知道,人有時候眼楮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劉蕾困惑了,問︰「眼楮看到的?雪兒剛才都看到什麼了?」
白雪依然沒好氣地說︰「你問他。」
秋風說︰「就我們借閱室這幾天新調整來一個女同事,叫夏雨,正好和我一個班。下午,剛上班的時候,我見她一個人傻傻地坐在那里發呆,還時不時的會有眼淚涌出,我處于關心,也是處于好奇,就隨便問了一句你怎麼了?遇到什麼傷心事了?誰知,這一問不要緊,她就哇哇地哭了起來,邊哭邊講她的不幸遭遇,我勸了好半天才勸住不哭的。」
「她有什麼不幸的?」劉蕾好奇地問。
白雪也好奇,所以也站在那沒說話,正等著听秋風往下說。
秋風嘆了口氣說︰「唉,以前我總以為趙大明喝了酒不是東西,愛打人,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比趙大明還不是東西的,那就是夏雨的老公喬楞子,他」
沒等秋風把事情的原委說出來,劉蕾插話了,說︰「什麼?什麼?你說你們館里的夏雨的老公叫喬楞子?這個喬楞子是不是開出租車?」
這回該輪到秋風好奇了,他問︰「你怎麼知道的?」
劉蕾說︰「太巧了,這個喬楞子我認識,我知道,太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了。」
白雪終于憋不住她的好奇心了,問劉蕾︰「劉姐,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東西的?他怎麼不是東西了?」
劉蕾說︰「喬楞子和我老公是搭檔,兩人合包一輛車,都是出租車司機,我常听我老公說,喬楞子好賭,好吃懶做,還愛打老婆,稍有不順,逮住老婆說打就打,他老婆常被他打的向我老公打電話求救。為這,我和我老公生過不少嫌氣,我嫌我老公管閑事。後來,他們打架打的次數多了,連他自己的公公婆婆都不願出面管,我老公也煩了,後來也不願管了。」
白雪越發好奇了,問︰「他們為什麼打架呀?」
秋風說︰「夏雨嫌喬楞子賭,不顧家,連孩子也不聞不問,還不許她說,她只要稍微說他兩句,他說打就打。夏雨脾氣可沒朱曉曉那麼好,只要喬楞子打她,她就和他對打。你們想想,女的跟男的打架,肯定是女的吃虧嘛,夏雨打不過就罵,她越罵,喬楞子越打,這兩人結婚四五年了,就是這麼打著過來的。」
白雪說︰「既然都打著罵著過了四五年了,為什麼偏偏跟你在一起合作了,才想起來哭,想起來傷心呢?」
秋風解釋說︰「還不是因為她這兩天剛調到我們科室,見我天天都去接送你,天天都早請示晚匯報地給你打電話,請安,問候,送溫暖,送柔情的,她再想想自己的老公,心里不是滋味唄,羨慕你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