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場,可有一點我相信——越說越不做,越做越不說,這是男人的天性!不信你就走著瞧吧。如果他趙大明真的能為你朱曉曉把酒戒了,從此不再打你,他就不是男人。」
「我相信大明是愛我的,他發過誓說他一定會為我戒酒的。」
「但願吧,越是對你發誓的,越是發毒誓的人,就越是在騙你。如果他真的肯為你戒酒,為什麼今天還找借口要喝上一杯呢?你在跟前都攔不住,可想而知你不在跟前,沒人攔沒人管時,他會是什麼樣了。」
「雪兒,不要這麼刻薄好不好。」
「只要你不後悔,你能為你自己的同居行為負起責任來,不管趙大明如何對你,你都無怨無悔甘心情願地跟著他,不離不棄,不哭泣,不流淚,我還有什麼可說的。我只有祝福你們,但願我所有的擔心是多余的。走吧,別讓他們等著急了。」說完兩人手挽手地走出洗手間。
劉蕾回公司上班了。雖然表面上看不出她像是剛受過什麼刺激那樣失魂落魄了,工作起來還是會時不時的走神,也常會出點低級錯誤,為此挨過主管不少斥責。劉蕾都有點想破罐子破摔了。這天,白雪實在看不下去了,把劉蕾喊到茶水間勸慰說︰「劉姐,想開點,人生沒有邁不過去的坎,心存希望,幸福就會降臨于你;心存夢想,機遇就會籠罩于你;心存堅持,快樂就會常伴于你;換一種心態,你的生活就是另一種色彩;慢慢來,時間能撫平一切,我相信你能邁過這個坎。」
劉蕾傷心地說︰「唉,如果,那天不是听你勸,真想一死了之,要麼就和他離了算了。」
「劉姐,你可別做傻事,什麼都比不上生命貴重,不管遇到什麼,千萬別拿生命不當回事。人,只有活著,才會有希望。」
「還希望呢,你姚哥現在連家不回了,孩子也不管不問了,整天就在他媽家侍候那小妖精,我做月子的時候都沒見他這麼上心過啊!」
「太過分了。」白雪憤憤地說︰「姚友厚怎麼能這樣呢?他這屬于重婚罪,告他去。」
「告他?憑什麼告?有證據嗎?人家說是遠房親戚來串門的,他做表哥的盡盡地主之意,你能說不行?他在他父母家,就算兩人睡一起了,有他爹媽在那里撐腰和掩護,你能怎樣?想抓現形?可能讓你進去抓嗎?」
「那你也不能就這樣被他們那家人就這樣隨意欺辱呀。」
「所以說呀,我連死的心都有。」
「千萬別,劉姐,一切都得從長計議。我問你,姚哥向你提過想和你離婚的事嗎?」
「沒有。」
「那就好,說明他還是對你有感情,有愛在的;說明他對那個女的就是逢場作戲,利用她給生個兒子,這兒子生不成了,他還不就等那女的做完月子就打發她走了。姚哥是個心底善良的人,你若讓他現在就把那女的攆走,他肯定做不到,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那女的差點給他生個兒子出來,他怎麼著在這個時候還是得先以那女的身體恢復為重,你說對不對,听大人們說,這小產和生孩子受的罪是一樣的,都得坐月子,都是女人,你就別計較那麼多了。我相信,姚哥最終會回到你身邊,回到你們這個家的,再說你這邊不是還有他的親身骨肉菩菩呢嗎?就算他能丟下你不管,他還能丟下菩菩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