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接,我怕。」
「你不敢接,我接,拿過來。」說著,姚友厚一把奪過喬楞子的手機接通了電話,還沒等姚友厚問話呢,只听對方說︰「你是喬楞子吧,你妻子夏雨已向法院起訴跟你離婚了,請你盡快來拿你的法院傳票。」說完就掛了。
姚友厚听了吃驚地愣在那里不言語。喬功子在一旁看到姚友厚這幅痴呆的表情,驚奇地問︰「哥,怎麼了?什麼情況?難道說真的是催債的不成?」
好半天姚友厚才緩過神來,說︰「兄弟,恭喜你,中獎了,中大獎了。」
喬楞了欣喜若狂地問︰「中獎了?中大獎了?幾等獎?是我買彩票中的獎嗎?多少錢?」
姚友厚哭笑不得地說︰「中的是離婚大獎。夏雨已向法院起訴你,要和你離婚了,剛才這電話是法院打來的,是通知你去法院拿傳票的。兄弟,你怎麼好的跟哥學不來,這離婚的步子你跟的怪緊的。你哥我離婚,那是因為我已找好下家了,這邊離了,那邊就能結,不費吹灰之力,可你呢?以後有你的苦頭吃了。」
「什麼?什麼?哥,你說什麼?夏雨要和我離婚?都告到法院去了?法院讓我去拿傳票?怎麼會是這樣呢?我不離婚,我要夏雨。」喬功子說著說著就放聲大哭起來。
姚友厚斥責道︰「行了,行了,瞧你那點出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夏雨是多好一女人,你不知道珍惜,曾經勸過你多少回,把賭戒了,好好賺錢養家過日子,好好疼夏雨,你不听,說什麼,老婆娶來就是當佣人使喚的,看不順就得打,打順了就規矩了。現如今怎麼樣?把人打跑了吧。我看,事到如今,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請你爸媽出面去夏雨娘家替你求情去吧。成不成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那法院的傳票怎麼辦?」
「當然是先去法院取傳票了。只有拿著法院的傳票才能引起你爸媽的重視,才能請動他們出面,舍出那張老臉來,到夏雨娘家替你求情。」
「有道理,我這就去法院。哥,今天這車就你先替我開吧,回頭我請你吃飯。」
「這飯請不請的無所謂,只要你小子能保住你的婚姻,從此改邪歸正,好好跟媳婦過日子,才是正事,比請我吃飯都讓我心里舒坦。」
喬楞子從法院取了傳票回到父母家,向兩位老人說明情況,想請他們出山幫自己去求情。不料,兩位老人沒有一個肯出面來幫他。
父親說︰「我可跟你丟不起這個人。你自己的事自己想法去解決吧。既然敢惹事就得敢擔事。你和夏雨從一開始,夏雨家就死活不同意這門婚事,現在你自己把人家閨女打跑了,人家正好找到借口可以離開你了。我們去也白去,老夏頭的脾氣我太了解了,我不去踫他這個釘子。要去你自己去。」
母親說︰「夏雨的娘也不是省油的燈,在你們的婚禮上我就領教過了。現在這事本身就是咱理虧,我若去那不是誠心去自討挨罵嘛。誰讓你自己不爭氣,把到手的媳婦打跑了呢。我看,現在最要緊的不是怎麼去求夏家撤訴,倒是抓緊想想怎樣才能讓法院把我的大孫子判給咱喬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