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有?」
「你自己昨天在大廳里說你對她的手機都監听上了,只要她一和我通話,你就知道通話內容,你忘了。」
「我那是詐她嚇唬她的,我只是打算下一步這樣去做,還沒不得及實施呢。」
「哦。」楊春放心了,拿出手機調出白雪的號念給時惠听。時惠邊听邊撥號,結果得到的回應是︰「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時惠有點害怕了,說︰「怎麼辦?她的手機處在關機狀態,這就讓人難判斷她是死是活了。」
楊春建議道︰「給她發個道歉的短信,並告訴她你會盡快為她消除影響的,試試她明後天或後天的顯不顯身。」
時惠恐慌地說︰「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于是認真地編起短信,說︰「白雪,我是楊春的老婆時惠,我為我昨天的沖動和無理取鬧感到抱歉,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誤會了你,我願向你公開道歉,並在最短的時間內,幫你消除昨天對你所造成的不良影響的。」
編好內容後,時惠讓楊春審閱一遍,說︰「如果沒什麼不妥的話,我發了。」
「發吧。」楊春干脆地說。
楊春看到時惠給白雪發出短信後,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被察覺的得意。
發完消息後,時惠說︰「回家吃飯吧,老公,我今天特意為你做了一桌你愛吃的好菜在家等著你呢。」
「走,回家。」說完,楊春攬著時惠的腰故做親密地向辦公室門口走去。
晚上。在夏雨的出租屋里。
秋風和夏雨在床上溫存過後,夏雨躺在秋風的懷里輕聲說︰「我現在為了你已經淨身出戶了,連孩子都沒要,你到底什麼時候和白雪辦離婚手續?你讓我和你這樣不明不白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秋風親了親夏雨說︰「再等等吧。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何必非要為弄那張破紙搞得自己心力交瘁呢?你看你和喬楞子折騰了多久才辦利索。如果不是你爸托人,你哪能一次就離掉。」
「我不,我就要那張紙,只有有了那張紙,我們在一起才是合法的,才不會被人說三道四,才會生活的心安理得。」
「我和白雪倒是有那張紙,是合法的,可這幾年,你見我回去過幾次家?過過幾次夜?我的心和人還不都在你這兒呢。只要咱們兩情相悅,管他別人說什麼呢,只要他們不閑累,隨他們說去好了,願說啥說去唄。」
「我不,你不知道唾沫星子淹死人嗎?你昨天听到白雪的事還義憤填膺口口聲聲說要和她離婚呢,今天怎麼說變就變了呢?」
「趙大明不主張我離婚,他說白雪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樣,全是我逼的,我听了他的話心里慚愧啊。」
夏雨騰地一下坐起身來,生氣地說︰「這麼說,你是不打算和白雪辦離婚,打算回去和她開始好好過日子了,是不是?你真無恥!」說著,夏雨已經起身下床走到窗戶邊,指著秋風威脅道︰「秋風,我現在就要你一句話,一個準信,你這婚到底離還是不離?如果不離,我現在就從這里跳下去,死給你看。」說著,拉開窗簾打開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