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晴一個人在黑夜里,重復地听著Adele的那首《Someonelikeyou》
「sometimeitlastsinloveandsometimeitinhurtsinstead」
不知為何,听到這首歌的時候,辛晴突然想到了前幾天的那個夢,那個關于誓言的夢。
「我是否能夠找到那個人呢?那個能信守承諾,終其一生保護著我的人呢?」辛晴不自覺地呢喃著。
晚上十點,辛晴已經躺在了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向晚也還沒有回來,或許是怕自己會生她的氣吧!
于是,她決定起來,喝杯紅酒,希望酒精的催眠作用可以有效。
另一個城市里,同樣有人輾轉難眠,標單的客房里,漆黑一片,一雙黑鑽般的眼楮直直地盯著窗外的月亮。修長的手中端著一杯軒尼詩,不停地搖動著,然後,猛地一下飲盡。
那雙平靜的眼,看不出悲傷喜悅,只是周圍的空氣讓人感到有些落莫。
或許,這一夜又是注定無眠的。
「我多爾袞發誓」
「多爾袞」
「玉兒」
一夢驚醒,文驛「騰」的一下坐了起來,「玉兒!」額角滲著汗珠。是夢!又是那麼奇怪的夢!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是夢見自己變成了多爾袞,總有個女子在自己面前哭泣。
難道是因為最近處理家事,壓力過大了?
「玉兒?誰呀?」文驛自言自語地一聲自嘲。
拿起床頭櫃上的帝陀表,已經是早上7點了,該起來洗漱,晨跑了。這十年來,文驛不管多累,都堅持晨跑。因為他知道,健康的體魄對于自己來說,太重要了。有人,才有一切。
又一夢驚醒,辛晴喘著粗氣,心悸難平,太可怕了!居然夢見,有人要殺多爾袞。
「怎麼了,怎麼了?在廚客廳都听見你喊多爾袞,你沒事吧?」
剛剛在準備早餐的向晚,急忙沖進了客房。
「沒,沒事,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夢。」辛晴用手背擦了擦汗,心有余悸地說。
「不是吧?難道你做了十年的夢里大英雄,是,是多爾袞啊?」晚晚手里握著鍋鏟,一副篤定地架式問。
真怪,以前做夢時,都是沒有名字,沒有聲音,偶爾記清了對話,卻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可是,自從史易心發生事情以後,她就知道了那個人叫多爾袞。唯一能證明他們是同一個人的證據,就是腰間的那塊蟠龍玉佩了。
「晴,要不,我今天請假陪你去看下心理醫生吧?」晚晚感覺到辛晴有些異常,又知道昨晚自己似乎幫了個倒忙。
史易心那家伙,給的傷害太大,辛晴會不會得了什麼心理疾病?!
「你沒病吧?怎麼說起胡話了?」辛晴听見晚晚如此說,倒覺得是晚晚應該去看看醫生了。
「一起吃早餐吧!吃完早餐,我要繼續找工作了。」辛晴拉起呆坐著的晚晚,向客廳走去。
向晚沒有任何理由反對,只好乖乖地跟在辛晴的後面來到客廳準備早餐。
晚晚進了廚房後,辛晴認真地想了想,或許,真的應該快刀斬亂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