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結束後,文驛路過永和大王,進去買了兩份早餐,回到了家中。正巧辛晴也起來了,在洗漱。
「我回來了。」文驛很自然地說。
「哦,我在洗漱。」辛晴在洗手間里,含糊不清地回應著。
文驛笑著將早餐打開放在茶幾上,等著辛晴出來。
就好像是一個丈夫在等著他的妻子。他不自覺地想起了那個夢!
「哇,我聞到油條的味道了。」辛晴剛走出來,就開心地說。
文驛轉眼看了看她,這家伙的嘴角竟然還有牙膏沒擦淨。
「快過來吃早餐。」文驛決定整盅一下她。
「好。」辛晴三兩步來到茶幾前,聞了聞,挺香的。
剛喝了一口豆漿,文驛就用手推了推她,「你嘴上有東西。」
「什麼?」辛晴愣了一下。
「豆漿。」文驛故意說。
辛晴完全放松了警惕,「在哪里?」
「嘴角右上方。」文驛忍著笑回答。
辛晴得意地眼神甩了過去,伸出舌頭向他說的地方舌忝了過去。
「啊,呸!文驛,你耍我是吧!這明明就是牙膏。」辛晴氣得哇哇大叫,文驛卻笑得樂不可支。
「笑,我叫你笑!」辛晴趁文驛沒有防備,走過去哈他的癢。
笑聲,歡快的笑聲,在這個不到30平米的空間里肆意飄蕩著,沒有束縛,沒有防備,沒有那些世俗的雜念,就是單純的快樂。
突然,文驛的手機響了起來,「停,停,我接電話,接個電話。」
「喂?」文驛的聲音難掩快樂的興奮。
「什麼事這麼開心?」羅語在電話那端頗感意外地問。
「沒什麼。這麼早,有事嗎?」文驛的聲音又回到了平靜。
「你不會是忘了吧?」羅語有些不開心。
「什麼?」文驛還真的一時想不起來。
「你答應今天上午陪我打網球的。」羅語很委屈的說。
「哦,這個,我記得。怎麼,你有變化?」文驛了然地點了點頭,這才記起。
「嗯。你打開門。」羅語的聲音突然又變得溫柔起來。
文驛認真地看了看門,又看了看正在喝著豆漿的辛晴,小心翼翼地來到門前。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門開的瞬間,一個緊緊地擁抱飛撲過來。
「哈,想我了吧?是不是嚇到了?」羅語那溫柔的聲音甜甜地傳來。
文驛的表情很淡定,可是眼神卻有些凌亂起來。而坐在沙發上吃著早餐的辛晴,更是亂了方寸,她定在那里。
「咳,咳,咳咳~」辛晴被豆漿嗆到了,連連咳嗽。
羅語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看著沙發上那模樣荒亂的女人和文驛那不自然的神情,她的心,一下子沉了。
「她,她是誰?」羅語的雙眼緊緊地盯著辛晴問。
「遠房表妹。你沒見過。」文驛借著早晨的謊話繼續說著。
「表妹?」羅語詫異地反問,而辛晴也在心里暗暗打著大問號。
文驛看著辛晴,那冷冷的目光里,寫著︰你敢說實話,你就死定了。
------------------------
謝謝親們的支持,有時候寫書,只想說說心里的話,或許未必有觀眾,但總要為自己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