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被人蒙住了嘴巴,雙腿被人架在另外一個人的肩膀上,就這樣被一前一後被扛走了,她掙扎著想要叫喊,對方是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他們前面走,後面還有一個人望風,杜寒焦急地喊著金玉的名字,可是,他們已經失去了行蹤。
「金玉!金玉!」杜寒的喊聲傳來,焦急不安。
媲
「杜寒這次失算了。」扛著金玉雙腿的人發出嘲笑的聲音,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他怎麼會料到我們跟著他來到長安了。」蒙住金玉嘴巴的人冷笑了聲,聲音蛤蟆冷地猶如冬天的寒冰,「這次,我會讓他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丫
「老大,不要說了,那個男人追來了。」後面望風的男子跑來上來,「我們趕快走吧。」
被稱作老大的男子一手蒙住金玉的嘴巴,一只手把金玉的身子抱在自己的懷里,一點也不怕地說道,「我們藏起來。」朝低矮的樹叢一努嘴,邁開大步走了過去。
三個人飛快地在在低矮的樹叢藏起了身子,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杜寒追上來。
「金玉,你在哪里?」不一會兒功夫,杜寒的身影出現在幾個人的視線里,滿面怒容,他知道金玉是被人擄走了,順著腳步聲來到了這里,突然就失去了他們的腳步聲。
在低矮的樹叢停了下來,環視四周,沒有發覺什麼可疑的蹤跡,難道是他追錯了方向嗎?
「我已經看見你們了,給我出來!」陰沉下了臉,他大聲呵斥道,正好對準三個黑衣人的藏身處。
其中一個黑衣人以為他真的看見了,身子一動,被領頭的老大,一把握住了手臂,他的另外一只手緊緊蒙住金玉的嘴巴,還有一個人緊緊扣住金玉的身子,臉上是驚喜的神情。
「還不出來。」杜寒的聲音里透著焦急,「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把我的人擄走?」
廢話,不擄走你的人,我們怎麼報仇?
領頭的老大眼楮里閃過不屑的冷笑,看不出他臉上的神情,要是把臉上的黑巾拿掉,恐怕也是一副不屑的神情。
金玉看見他眼楮里閃過的殺意,心里暗暗吃驚,他們是有目的擒住她的,是因為和杜寒有仇嗎?杜寒是一個商人,是不是有人不希望看見他在長安風光,才會……。
想到這里,她趁著制住自己的男人一心都盯住杜寒的一舉一動,她用力地掙扎起身子。
領頭的老大眼楮里露出生氣的神情,右手成手刀,往金玉的頸子上砍去,金玉只覺得自己的頸子火辣辣的,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身子沉重地撲到了老大的懷里。
身邊的男人朝老大使個眼色,老大,是個女的。
老大回他一個知道的眼神,在他蒙住金玉嘴巴的時候,一只手抱住她的身子,已經知道金玉是女的,心里雖然很驚訝,但是,他什麼也沒有表示,甚至眼楮里都沒有一絲的驚異,杜寒讓一個女子來當杜家的三公子一定是有原因的。
「還不出來!」杜寒的聲音里透出慌張,他快步朝前面追了上去。
等他走出了很遠,老大站了起來,冷笑著望了眼自己懷里的人,這個女子對杜寒來說似乎是很重要的人。
「老大,是個女人。」
「是女的?」望風的人驚訝地輕聲叫道,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老大,杜寒瘋了,怎麼會讓一個女子冒充杜家的三公子?」望著老大懷里的金玉,仔細地研究起來金玉的容貌。
「老大,她一定是杜寒的女人,我們把她……」知道金玉是個女的,那個扛過金玉雙腿的男人一副迫不及待想要把金玉吞下肚子的模樣。
「回到住處再說。」老大橫了他一眼,「老四,我們是來報仇的,不要一副見著女人就想生吞活剝的模樣,我們當山賊的,也有當山賊的規矩。」語氣嚴厲地說道,把金玉往自己的肩上一扛。
「老大,等教訓了杜寒,你就把她賞給我吧。」男人流口水地懇求道。
「你以為我們綁了杜寒的人他就會就範嗎?」老大冷笑聲,「趕快走,杜寒在長安的勢力是我們想不到的,他以為我們會出城,我們偏偏進城,讓他意想不到。」
「老大就是老大。」望風的男人對金玉沒有什麼興趣,「老四,我們是來替兄弟們報仇的,你想要女人,等事情了了,我帶你去長安城姑娘最多的逍遙閣逛逛。」用力拍了下老四的肩膀,他是看出來了,老四對老大扛著的女人很有興趣,可是,她是他們向杜寒索仇的籌碼,老大是不會讓老四輕易踫觸那個女人。
「回去?」老四眼楮瞪得猶如銅鈴那麼大,「我們不是自投羅網?」
「回去,而且是回到杜家隔壁去。」老大的語氣是那麼堅決,扯下黑巾,露出了一張英俊的臉龐,閃亮的眼楮里布滿了殺氣,「我要杜寒知道,當初出手殺了我的兄弟,他有沒有想到今天這樣的後果,我們是山賊,只求財,他出手那麼狠毒,殺了黑風寨十二條好漢,我要他血債血償。」陰狠的眸子里揚起了令人後怕的寒意。
「老大……」老四還想說什麼。
「老三,我們來的時候怎麼說的?」老大的身上升起了一股了令人生畏的氣勢,「我們的山規是怎麼說的,不服從者會怎麼樣?」
「殺!」那個望風的男人排行老三,對著老四使個眼色,「老四,你腦子進水了嗎?」狠狠拉了他一把,「沒有看見過女人嗎?」
「不走就殺了他。」老大扛著金玉大步朝著杜寒追趕的反方向離開了。
陰狠的聲音讓老四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老大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