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一閃,鬼魅般的奪去了金玉手里寒光閃閃的刀子,一只手輕輕挽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抱在彎臂里,輕輕一帶,離開男人好幾丈外站定,不屑的輕笑︰「金玉,你要是殺了他,你會後悔。」妖媚的臉龐上,鳳眼拋給金玉一記超大的媚眼。
「你是誰?」金玉狠狠推開了他,這個不男不女的人,渾身散發著妖異的氣息,也不是什麼好人、
「你怎麼可以把我忘記?」晉陽伸手將她摟入懷里,嬌怨的說道︰「我們相好一場,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太狠心了吧?」裂開了嘴,故意把自己和金玉的關系說的曖昧不已媲。
男人的月復部被鮮血染紅了,眼楮里的殺氣射向晉陽的身上,看著他的手臂緊緊環抱著金玉的身子,他渾身的細胞都在嫉妒著,怒喝道︰「把她放開。」手里緊緊握著金玉刺進他身體的那把匕首,寒光閃動,他的眼楮里是肅殺之氣。
「很久不見了。」晉陽就是不放開金玉,還故意的把她摟得更緊,「金玉是我的,誰也不能把她從我的身邊奪走。丫」
「放開我。」金玉在他的懷里掙扎著,她是不屬于誰的,她是自由的,除非是杜寒說出這樣的話,她會乖乖的窩在他的懷里,任憑處置,可是,站在自己跟前的不是杜寒,他跟杜寒的容貌再怎麼相像,他也不是杜寒,他是她的仇人,而緊緊把自己抱在懷里的人也不是好人,他曾經想要強暴自己。
晉陽根本就不理睬她的掙扎,輕笑著,抓起她的身子往圍牆外面一躍,他的外甥就在房間里和他的女人做激烈的運動,他這個當舅舅的,怎麼也要讓他們有個安靜的夜晚吧。
「站住。」男人低喝一聲,追趕上去,根本就不把自己月復部的傷放在心上,仿佛這具身體不是屬于他的一樣。
晉陽知道身後的人追趕上來,唇邊蕩開了得逞的笑意,抱著金玉加快了腳步,飛快的回到了自己的梅園,輕輕落在梅園的院子里,他的手松開了金玉的身體,輕笑一聲,回過頭,他迎向了男人。
「你的速度慢了很多。」嘲笑的一撇嘴,神情囂張,「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嘖嘖有聲的搖頭。
男人的身子落在他的跟前,揚起手狠狠朝他打來,他避也不避開,硬生生的接受了他的巴掌,啪的一聲,他的臉頰腫了起來,唇邊卻蕩開了燦爛的微笑。
「你打了我。」他在陳訴事實。
「沒有人可以插手我和杜寒的游戲,那是我們之間的游戲,你,只是一個外人。」男人的眼楮里布滿了赤色的火焰,那是他要發怒的前兆。
「他是我的人,我們的游戲我為什麼不能參合呢?」晉陽緩緩走了過去,伸出了手,想要撫模他的臉龐,手僵直在半空,然後,哈哈大凶起來,笑聲令人毛骨悚然,「你是杜冰,你不是我的姐夫杜寒,我為什麼要用這樣深情的目光看著你呢?」大笑著,身子往後退開幾步,遠離了男人。
「你這個變態的小子。」男人身子一晃,舉起手,再一次將響亮的耳光落在晉陽的臉頰上,晉陽想要避開也已經來不及了,他愛慕的目光一下子變成了怨恨,揮出拳頭,一拳打在男人的月復部,男人吃痛,但是,身子卻沒有往後退,而是伸手一掌拍在晉陽的胸口,兩個人在梅園的草地上打了起來。
金玉靜靜的看著兩個男人打斗著,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慌,當一個人連死都無所畏懼的以後,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將她嚇倒的。她冷靜的看著他們激烈的攻擊著對手,眼楮里閃著冷冽的寒光,男人除了佔有,他們還懂什麼叫愛嗎?
這兩個男人,一個佔有自己的身體,而另一個,另一個是瘋狂的變態,他的心里愛著的是自己的姐夫,這是杜陵告訴她的秘密,當她听了這樣的事情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驚愕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伸手從腰間掏出第三把刀子,這是她藏在身上最後一把刀子,揚州城外發生的事情讓她明白一件事,身上一定要有防身的利器,她向杜陵要來了三把刀子藏在身上,今天可以派上用場了。
手里緊緊握著寒光閃亮的刀子,快步的朝打斗的兩個男人走了過去,眼楮里是那張熟悉的臉龐,他不是杜寒,他不應該有杜寒一樣的容貌,他該死!
身子狠狠撲向了他,手里的刀子用力扎進了他的胸口,鮮血噴在她的臉上,她的身上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像是復仇女神般站立在他的面前,臉上蕩開了猙獰的笑意。
「你去死!」緩緩從她的嘴里說出了這句話,像是一句詛咒,深深扎進男人的心底,「你可以傷害我,卻不能傷害老爺。」握著刀子的手狠狠往後一拔,刀子帶著犀利的寒光閃過男人的眼楮,熱血再次噴在金玉的臉上,夜色里,死一般的靜寂。
男人的身體搖晃了一下,腳步不穩的倒退了幾步,吃驚的看著身上仿佛展開了一對黑色翅膀的女人,她不是十六年前那兩個女人,她是與眾不同的。低沉的笑了,手蒙住胸口不斷流血的傷口,「金玉,我越來越喜歡你了,那你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唯一一個能讓我動心的,杜寒的眼光果然不一樣,游戲越來越好玩了,我不會放棄你的,總有一天,我會代替杜寒在你心里的位置。」
低笑著,腳下一點,身子像一陣風消失在金玉的面前,晚風里,血腥的味道剛剛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