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慰朗又一次沖進了浴室,開了冷水水龍頭,沖了起來。沖著冷水澡,腦子還是不受他控制地想著寧心素的臉,想著她的種種事情,她從小到大都是愛粘著他,小時候還吵著要跟哥睡,那時候大家都天真,但是長大了,他的居心不良起來了。怎麼會這樣,冷水不斷從他的頭上沖到身下,一直冷到了他的心里,但是他體內的火還是沒有平靜下來。
想著寧心素的身體,想著她的小屁屁,寧慰朗開始自己慰起來,想著想著,他就來**了。天啊,想著自己妹妹的身體和臉,自己居然**地射精了。太禽獸了,自己真的不是人,自己太禽獸了。老天啊,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她寧心素可是我自己的親妹妹啊,我怎麼可以想著她就會來**呢?
寧慰朗狠狠地打向鏡子中的自己,發出巨大的響聲,鏡子壞了,玻璃刺進他的手里。他不覺得疼痛,只是覺得自己很下流可恥可笑。
寧心素被一聲巨響給嚇醒了,看著浴室的燈是亮著的,她急忙跟到浴室的門前,叫道︰「哥,是你回來了嗎?你在里面是嗎?」
寧慰朗怕她擔心,急忙應道︰「是,心素啊,我在沖涼,你先睡,待會我就會出去。」
但是寧心素還是擔心地問道︰「哥,剛才我怎麼听到一聲巨響從你的浴室里傳出來,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你開門讓我看看你好不好?」寧心素有預感,寧慰朗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在浴室里。
寧慰朗快速地用龍頭水沖了一下流血的手,把手伸進白色的睡袍里,開了浴室門,走了出來。
寧心素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次寧慰朗,說道︰「哥,我擔心你,剛才你在浴室里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慰朗溫柔地說道︰「沒什麼事情,就是不小心踫到了這只手。」說著寧慰朗把還在流血的手從口袋里拿了出來,給寧心素看。
寧心素一看,嚇得臉都白了,急忙跑到大廳拿了急救箱回來。由于跑得太快了,剛到寧慰朗的房間,她就因為太急而就要跌倒,好在寧慰朗及時接住了她,她才免于與地板接吻。
寧慰朗把氣喘吁吁的寧心素扶到床邊坐下,幫她理了一下亂的頭發,大聲生氣地說道︰「你看你,這是在做什麼?急急忙忙的,這個箱又不會長腳跑掉,慢一點拿也不要緊啊。把自己累成這樣。」
「但是哥的手一直在流血,擔心,所以才會差點跌倒的。」寧心素說著低下頭,從小到大哥很少責備她,以前她做錯事,哥總是笑著跟她說這樣做是錯的,她會改好的。
看著低著頭的寧心素,寧慰朗的心此刻真是五味雜來,說不出什麼滋來,他不應該生氣對她說話的,畢竟她只是一味地在關心著他受傷地手,所以才會差點跌倒傷到自己的。
寧慰朗依舊地把她摟在懷里,輕聲細語地說道︰「對不起!哥不應該生氣的對你。」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沒關系!我沒有怪哥,我只是覺得自己很沒用。」
寧慰朗把受傷地手放到她的手上,說道︰「誰說你沒用的,看把我妹妹很能干了,能幫我包扎受傷的手。」
她輕快地打開藥箱,幫著寧慰朗先消毒後上藥,剛才在浴室里都不覺得疼痛,這會上藥時才覺得很是疼,寧慰朗吃疼地把眉頭給給皺了起來。寧心素見了,很自責地說道︰「哥,我把你弄疼了嗎?那我輕一點。」
「沒關系,這點點疼,哥不怕。你盡管上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