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安濤變化莫測的臉色,呂蘭兒也不由得看向了門口處。她想知道為什麼吳安濤的臉色為什麼這麼多彩,是什麼人讓他如此,難道是他的老情人,不是他曾經愛著的香楚本人不成。
啊,原來是寧慰朗這個禍害,說他是禍害一點也錯不了,是他就是這個社會上禍害女人的最最了不起的。想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願意死在他的西裝褲下也無怨無悔,還前赴後繼地有女人自己願送他面前。
想著寧心素,她呂蘭兒已經認為很出色很了不起,想她的美貌在T市已經無人能及,她的才華也是很了不起的。而且她還是他的親妹妹,還是照樣被寧慰朗這個禍害給迷得神魂顛倒的,有苦也無處說去,現在這個帥得沒天理的禍害還四處招搖來騙更多的女人。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把這個帥得沒天理的收服呢,啊,不要被他氣死,她還要活得長長久久地,一定要活著看到這個禍害給一個丑陋無比的女人給收服了,她才能死。其實她又何常不能從寧慰朗對寧心素關心的種種行為中,看得出這個男人其實也愛得很辛苦。她不能跟寧心素說,不能跟她說︰寧慰朗也愛著寧心素,這樣的事情,她絕對不能說,說了會把兩個這麼優秀的給毀了,那可不是她呂蘭兒所想要的結果。
他們是兄妹,他們在一起是這個社會所不能接受的。所以她這旁觀者是看清楚寧慰朗的各種愛的行為,同時她也讀懂了寧慰朗的心。他(寧慰朗)和她(寧心素)同為天下可憐之人,她怎麼好意思再讓他們成為這個世界所不恥的人呢。呂蘭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直致有了刺心的疼痛還不肯放開。她要讓這種疼痛來告訴自己不能把知道寧慰朗愛著寧心素的事情跟寧心素說。一定不能說,一輩子也不能說,啊,她是她最好的朋友啊,知道關于她的事情不能跟她說,她還真是難受極了。
寧心素見呂蘭兒咬著自己的嘴唇,咬得都快要出血了,有點不解地說道︰「蘭兒姐,你這樣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疼嗎?你看它快要出血了,松開啊。你怎麼啦?」她這是怎麼啦,為什麼這麼用力的咬自己,這樣難道不疼嗎?寧心素看著呂蘭兒的下嘴唇,自己都覺得疼起來,啊,今天除了早上接到哥電話時覺得是好事,今天就沒有一件事情是讓她覺得好的。
吳安濤听到寧心素說呂蘭兒,自己沉在回憶的心才從過往拉了回現實中,看著快要呂蘭兒的嘴唇,心疼不已極了,急忙關心道︰「老婆,你這是怎麼了?」
看著除了有寧心素在場還有一個女職員在場,呂蘭兒覺得有點失態了,于是裝著無事地說道︰「哦,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咬了也不覺得疼,呵呵,看我。」
寧心素看著呂蘭兒的表情,知道她是有事,只是不想讓吳安濤和自己擔心才這麼說的,這麼多年朋友,她不會不懂她。于是也沒有再說什麼的意思。
吳安濤也看出來呂蘭兒有心事,這會有個外人在,所以她不想說,他也不會再問了,于是也裝著無事地說道︰「看,這件婚紗你喜歡嗎?」說著把自己手上的婚紗輕輕地放在呂蘭兒面前,看著她。
呂蘭兒把心思收回來,認真地看起吳安濤給的婚紗圖,看了一會,笑著說道︰「看圖是挺好的,就是不知道穿在身上是怎樣的。」
這時服務員A急忙,笑咪咪地說道︰「小姐,你先生真有眼光,這款是我們今年的新娘子穿得最多,最時尚的款婚紗了,是法國首席設計師設計的,款式很時尚,穿在您的身上一定很好看。您要試穿嗎?」
寧心素也遞過一件自己看中的婚紗圖給呂蘭兒,淡淡地說道︰「蘭兒姐,這款也不錯。」
服務員A看了看寧心素遞給呂蘭兒的那款婚紗後,心想︰這款婚紗也太冷門了吧,這款式也不句這位先生選的一款時尚而且有品味,這個女人眼光還真不怎麼樣,想不到她人長得這麼冷艷,眼光卻這麼差。
呂蘭兒接過寧心素遞來的圖,眼楮一亮,笑著看了吳安濤,說道︰「說到眼光,還真不得不說素的眼光可比你好,親愛的。」
听自己親親老婆這麼一說,吳安濤很不服氣,拿過寧心素給呂蘭兒的圖,剛想等一下要一定要好好的批評一下寧心素的眼光才行,她的眼光怎麼可能有自己的好,就會亂給意見,不看還不要緊,一看吳安濤也驚呼不已,這款婚紗真好很好看,它的設計大方而且大膽。他看了就是覺得這款婚紗當真是為他的親親老婆而設計的,穿在她身上一定完美極了。
服務員A看了看他手上的圖冊,剛想說什麼,但是被吳安濤搶先地說道︰「小姐,就先拿這款給我太太試穿吧。」
寧心素挽著呂蘭兒的手一同進入了試衣間。
話說寧慰朗終于擺月兌了圍著的服務員走到了吳安濤的桌子邊,沒好氣地說道︰「剛才看到我進來怎麼不招呼啊,害我被那幫女人煩死了,你知道她們多煩人。」
吳安濤好笑地說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帥得沒地天理的家伙,哈哈哈哈,你來這里不正是為了泡妞而來的嗎?我不打招呼不怎麼合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