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第二天早上,慧慧早早的就起床要去上班。
她在壁櫃前穿衣服。
先是赤著身子,她光亮柔女敕的肌膚在我眼前放著光。
高挑的身子和高聳起來的**,露出了女性的柔美。
她左一件右一件地穿著衣服,穿一件對上鏡子轉上幾圈,然後問我好看不好看。
她每穿一件我都說好看。
慧慧說,你怎麼都說好看。
我說,你確實穿上那一件都好看。
慧慧說,你真會說話。
我說,我說的是真的。
慧慧說,你騙人。
我說,我騙你干嘛。
最後慧慧穿了一件看上去很隨意但有十分得體的牛仔裙,說這件怎麼樣。
我說,好看。
慧慧說,就這件吧。
我說,沒想到你們搞藝術的人也有這麼講究。
慧慧說,我們搞藝術的人只是在捕捉一種美,而形式上一點都不講究。
我說,那你還那樣?
慧慧說,我的這些衣物看上去雖然都有一番講究,實際上都很隨意。
我說,我注意到了這一點。
慧慧說,這就是藝術家的風範。
我說,是的,你們藝術家跟身邊的人是有點不一樣。
慧慧說,那當然,不然的話別人怎麼能區分出我們是藝術家呢?
慧慧說完來到床邊,親了我一口說,寶貝在家里,等上完了班我就回來。
我說,別叫的這麼惡心,我叫你寶貝還差不多。
慧慧說,不跟你多說了,呆會兒老媽子會叫你去吃早餐的。
我說,你不吃早餐啦。
慧慧跟本就沒听見我在說什麼,因為她已匆匆地帶上門往樓下奔去了。
接著我就听見了從車庫里傳來汽車的發動聲,然後嗚地一聲開走了。
我躺在床上睡不著,從床頭櫃里拿起了一本《人體藝術》看了起來。看了一陣子覺得沒意思,便放棄了。
在床上躺著也覺得無味,想起床但又對這里的環境不太熟悉,所以不得不繼續躺在床上。
于是又拿起那本《人體藝術》看了起來。
後來我竟在上面看到了關于自己的一幅**照,那張像片是加索導師給我照的,沒想到在這里照相了。
我的那張像片是放大的,佔了整整一個版面。
後面還加上了藍色的天空做背景圖。
我覺得越看越沒有意思,就把畫冊關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忽然一個閃念在我心底閃了出來。
我叫了一聲,壞了。
我怪我自己真笨,怎麼連這樣的事也想不到。
老媽子叫我吃早餐的時候,我正在思考這個問題。便拒絕了吃早餐。
可老媽子還是用一托盤把早餐端到了睡房里來,有黑面包和牛女乃。
于是,我的一天就成了等待。
好漫長,好漫長的等待。
終于等到慧慧回家了。
慧慧徑直跑到睡房里來說,我問老媽子,老媽子說你在睡房里,我就來了。然後又沖著我笑,在家里隨便一點,把我的家就當成是你自己的家吧,這樣你就不會拘束了。
听了慧慧的話,我心里一感動,想對她說的話便說不出口了。氣也消失的無影蹤了。
我反倒不好意思了起來,我會的。心里卻想,等有機會了再跟她說關于我的這個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