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快寵我! 後宮戰爭你擅長嗎

作者 ︰ 冷熠

五天之期很快就到了。這後宮選秀,自然都是內務府主持的。

由于來觀看的也只有盈兒一個人,沒有評分,陛下喜歡誰就留下誰,一切就這麼簡單了。所以這些秀人們倒也輕松了一些。

花廳中,樂師在左側,盈兒坐在中間的王位上,空出了中間的部分。秀人們就在後堂候著,一個個出場。

十個人中有舞姿優美的,也有不成樣子的。在十個秀人中林飛逸是最後一個出場的。他一身紗衣,舞姿到位。應該是學過武藝的原因。他的動作伸展開來很漂亮。

王位上的盈兒微微笑著,側身對一旁的潘管事低聲說著話。

最後一個是貴人夜初辰。因為已經有了封號,所以他是排在最後的媲。

初辰一身白色的衣袍,罩著紗衣。臉上的面巾也換成了層層的白紗,讓人看不出清,那雙眼楮讓人相信那是一張絕美的面孔。

他的舞蹈開始了,那舞蹈陰柔得過分,不像男子跳的,更像是女子跳的。

盈兒看著那舞蹈,一張小臉沉了下去,在舞曲結束之後,盈兒才苦苦一笑。初辰跳的是盈兒父親出征前教她的最後一支舞。雖然盈兒十歲就失去的父親,可是父親在她的心中那是那麼神聖的。

盈兒知道,這些已經過去十年了,她不應該再去回想這些的。她也只是苦苦一笑,起身朝外走去。

盈兒不對勁!夜初辰感覺到了。從他跳舞的時候開始,盈兒就不對勁了。但是現在他的身份只是貴人,在內侍沒有宣布結果的時候,他還不能離開。

潘管事笑盈盈地說道︰「陛下有旨,封林飛逸為貴人,享一品俸祿。賜玉寧宮。其余各人明日在庫房領了銀子,就可返鄉了。」

這個事情基本上大家已經意料到了,倒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在听完這個宣布之後,夜初辰直接大步走出了花廳,朝著永定宮走去。

才出花廳沒多久,在通往永定宮的走廊上,夜初辰就看到了盈兒。她的身旁沒有宮女內侍,應該是她屏退了的。不過這樣也正合適。

夜初辰快步繞到了盈兒面前,直直看著她。而盈兒似乎沒有注意到這個,走著走著,就直接撞進了他的懷中。

盈兒積極抬起頭,夜初辰已經一手扣住了她的腰身。盈兒看著他,輕輕推開,道︰「我沒事的。我累了,想先休息一下。」

他都還沒有問,盈兒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了。夜初辰緩緩吐了口氣,用那沙啞的聲音說道︰「告訴我,到底怎麼了?從我跳舞的時候開始就不對勁了。」

盈兒苦苦一笑,推開了他。「那個舞是天貴教你的吧。那是我父親在上戰場前最後教我跳的一個舞蹈。只是在跳到後面的時候,將面巾扯下來,向上丟去,這個被他換了以外,其余的都一樣。」

「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事的,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那是我十歲,不,是九歲的時候的事情了。其實我自己都不太記得那個舞蹈是怎麼跳的了。」

夜初辰感覺到了她的心痛,雖然她一直在說沒事,但是又很多東西還是深深影響著她的。他緊緊抱住了盈兒,低聲說道︰「你十歲之後就有我在身邊陪著了,盈兒那些都過去了。」

他的話一出,盈兒大笑了起來,並推開了他︰「承認了?我還想說今晚裝傻寵幸那個林飛逸的呢。」

十歲之後就有他在身邊陪著?這句話不就是承認了他就是龍蘭王夫夜初辰嗎?

而同時,夜初辰的身影僵了一下,不是因為龍蘭盈,而是因為那正走過來的林飛逸。

他的身後跟著兩名內侍,也對,他現在的身份的貴人了,而這條路不僅通向永定宮,也通向玉華宮的。剛才盈兒說的話,他應該听到了,因為盈兒說得是那麼的大聲。

盈兒也看到了林飛逸,尷尬地微紅了臉頰,連忙說道︰「你們這幾天學跳舞都累了,都下去休息先吧。」說著她就想朝著永定宮走去。而身後的林飛逸馬上說道︰「陛下。」這讓盈兒不得不停下腳步來。

林飛逸走向了盈兒,行禮說道︰「還沒有感謝陛下隆恩呢。」

盈兒一笑,就朝著永定宮走去了。雖然她很想讓夜初辰侍寢,很想窩在他的懷中,但是內務府的主管提醒過她,有了身子這樣的事情還是少一點的好,不然會傷了孩子的。在夜國,曾經的王朝中,皇帝也不會去寵幸一個懷孕的妃子,這個道理是一樣的。

所以現在雖然能肯定這個初貴人就是夜初辰,但是盈兒還是決定這麼分居著。

身後的林飛逸看著盈兒的背影,那張俊美的臉上浮起了笑意。然後,他轉向了夜初辰,道︰「初貴人,以後你我就是兄弟了。」

夜初辰那雙狹長的眼楮輕蔑地瞟去,說道︰「我不喜歡別的男人踫我的女人。」說完他就大步走向了華寧宮。

林飛逸微微吃驚著,看著夜初辰的背影皺皺眉。在進宮的時候,他的母親就說過,後宮的戰斗是看不到硝煙的,但是也絕對能和戰場上相比。讓他處處小心。看來這場戰爭真的要開始了。

***

陽光明媚,一派和諧的後宮中,傳來了劍聲。

後花園的草地上,一個小小的黑色的身影手中拿著短劍揮舞著。不遠處的一把太師椅上,天涯磕著瓜子,喝著茶,喊道︰「哲,下盤不夠穩,腳步再有點力。」

這個世界上,敢在後宮中這麼放肆的,也只有他天涯一個人了。

遠處一行人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長相俊美,一身白色衣袍冠著發的男子。他的身後跟著好幾名內侍,走了過來。

天涯看著這人的打扮估計著也能猜到他的身份了。只是天涯懶得行禮。還是坐在太師椅上。

練功的哲餓注意到了這個人,只是天涯沒開口,他也不能停下來行禮啊。

林飛逸站在一旁看著哲的練習,突然一個冷笑道︰「花拳繡腿。」

哲只是微微一愣,天涯就用一顆瓜子丟了過去。瓜子並不是用內力丟出去的,就是這麼隨手一砸的。瓜子柔柔打在了哲的手臂上,天涯吼道︰「集中精神!你這樣早就被敵人殺了。」

平肩王天涯在王城還是很有名聲的,林飛逸知道。只是以前見到他的時候,也只是遠遠看著,覺得這個王爺為人挺好的。可是現在才發覺真的很差勁。

他林飛逸怎麼著都是一個貴人吧。就算不行禮,也應該打聲招呼吧。

林飛逸還是走了過去,說道︰「王爺,你在這後宮中還真的逍遙啊。」外官一般情況是不能進後宮的,而天涯卻能在後宮中來去自如。

天涯坐在太師椅上,仰著頭看著這個林飛逸道︰「貴人是吧。那就跳個舞來看看吧,說不定比哲這花拳繡腿的好看一些。」

林飛逸一個冷哼︰「我听說王爺曾經在龍蘭還力挫秀人,得到陛下寵幸了呢?」

當年天涯確實跳舞跳贏了。也確實坐在天絲宮中等盈兒了。可是他沒有等到。

天涯一笑揮手讓哲走了過來,說道︰「听說貴人是將門之後,那就和哲的花拳繡腿比比吧。哲,別丟了我的臉。」

哲應著,一招攻了上去。畢竟林飛逸是將門之後啊,他快速的一閃,躲過了哲的攻擊。可是哲卻招招逼近,很快哲的短劍就挑下了他發冠上的一個墜子,用腳一踢,那墜子就朝著天涯飛去。

天涯接住了墜子,朝著林飛逸晃晃,他才反應過來,驚地停住了手。要是哲真要殺他的話,剛才那一擊就已經能讓他斃命了。

天涯拿著那個墜子站了起來,走向了林飛逸,道︰「林貴人,在這後宮里可要小心了。」邊說著,他邊將那墜子遞到了林飛逸的面前。

林飛逸一個冷哼拿過了墜子︰「我知道,你和陛下有著曖昧。在我進宮選秀的時候,我就知道,陛下不可能獨寵一人的。同時有著別的男人我不反對。」說完,他就轉身朝著永定宮走去。

天涯看著他,一個冷哼︰「以前是不時冒出個蠢女人來讓盈兒娛樂一下,這下好了冒出一個蠢男人來了。」

哲也冷冷看著林飛逸,說道︰「你不蠢,前幾天听說他就夜國男子涂脂抹粉的事情發表了見解,才讓陛下傾心的。」後宮的事情很少有瞞得住的。

天涯皺皺眉。當初在同意選秀的時候,他可沒有想到要一個貴人來參政吧。天涯沉下臉來,道︰「我去找下龍蘭盈,你自己練習或者去找蘇蘇玩吧。」

***

永定宮中,由于已經接近中午時分。這個時候,盈兒應該已經快要睡午覺了。

有身子之後,盈兒就有了睡午覺的習慣。但是今天這里卻傳來笑聲。

盈兒坐在軟榻上,笑著喝下了小米粥,說道︰「這個也只是一個笑話罷了。那些官員並不是個個都這樣的。而且,一個國家那麼大,忠奸必須要有牽制才能各司其職的。」

林飛逸坐在圓桌旁,喝著哦你閨女端上來的茶水,說道︰「那軍隊呢?當初軍隊在夜王手中,並無異議。而現在夜王失蹤,他手中的兵權一下全落在了平肩王爺的手中。除了龍蘭的常規軍隊之外,都直接听令于王爺的。這樣不是使兵權集中于外人之手,讓江山社稷處于危難之中了嗎?」

盈兒還是淡淡笑著︰「飛逸,天涯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還有夜王手中的軍隊我沒有打算讓出去。」

盈兒的話讓飛逸疑惑不解。她解釋道︰「夜初辰會回來的,這段時間,軍隊是直接听令于我的。這些你父親沒有跟你說嗎?」他的父親是林將軍,曾經夜初辰的屬下。

林飛逸沉下臉去,低聲說道︰「我只是家中的二兒子,所以很多事情父親並不讓我參與。」

「盈兒。」門外傳來了天涯的聲音。

龍蘭盈和林飛逸看了過去。天涯已經沒有通傳就走了進來。

林飛逸道︰「王爺,這里是後宮,你就這麼進來不太好吧。」

天涯沒有理會他,直接說道︰「盈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後宮參政?」

林飛逸也不示弱︰「當初夜王沒有掌權,也屬于後宮,他不是也坐擁兵馬嗎?」

盈兒緩緩起身,走向了天涯,說道︰「他放在後宮中太浪費了。」

「那你還要召他為貴人?」說罷,天涯不理會林飛逸在場,靠近盈兒,俯來,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初辰現在這個樣子,你這麼刺激他,他會很痛苦的。」

別人听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都能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曖昧。林飛逸皺皺眉,緩緩吐口氣,不讓自己的怒氣浮上來。

「天涯你不信任我?」盈兒挑眉看著他。

天涯後退了幾步︰「你的表現真的很難讓人信任。」說完,他就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十年了,從夜初辰當上龍蘭王夫開始,夜初辰、龍蘭盈、天涯,這個天下就是他們三個一點點打下來,守下來的。可是現在突然冒出個人,要來分享這個天下,天涯真的很不甘心。

出了永定宮,天涯直接朝著華寧宮走去。一路上,遇到了宮女內侍侍衛,一個個看著王爺那帶著怒氣的俊臉,都只是行禮就離開了。

華寧宮中,大廳上,夜初辰正坐在圓桌旁,看著兵書呢。

天涯氣呼呼地走進來一就坐在了他對面,抽走他手中的書,說道︰「你還有心思看書啊?」

初辰看著他那個樣子,淡淡一笑︰「什麼惹著你了。這麼大的夜國有敢對你不敬的人嗎?還是跟你家小菲鬧矛盾了。」

「我們家小菲好著呢。你們家盈兒你也不看緊點。那天讓那個林貴人成了王夫,你就一邊哭著去吧。」

夜初辰听著他的話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盈兒讓林飛逸接觸政權,這個開始只怕以後就要開先例了。」

初辰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天涯看著他這個樣子就氣憤。大聲嚷著︰「喂,夜初辰!你是不是被燒到腦子傻了?」

初辰挑眉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天涯,道︰「你怕人家不知道我的身份嗎?相信盈兒。至少我信任她。」

「再信任林飛逸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那我就用這張丑臉跟他打場後宮戰好了。」初辰道。

天涯突然一個探身,快速地扯下了夜初辰臉上的面巾,看著他那張丑臉的臉,道︰「這個你擅長嗎?」

初辰白著他一眼,抽回了面巾︰「不擅長,要不你去?」

***

夜,來臨了。

以往的夜國後宮中只有夜初辰一個人,而且是和盈兒直接住在永定宮的,也不需要什麼準備。

可是現在不同了,後宮中兩個貴人,內侍們也暗暗較勁著。

天貴拉著初辰坐在梳妝鏡前,想要給他換一身龍蘭的打扮。他嚷著︰「要是女王馬上宣去侍寢的話,那再打扮就來不及了。」

夜初辰正想拒絕,但是想著今天天涯跟他說的話,還是坐在那里任由著天貴打扮他了。估計這今晚盈兒也會找他過去,畢竟新封的貴人,她還沒有給他一個解釋呢。

確實,夜初辰還沒有準備好,那邊內侍就過來傳話說女王陛下要召他侍寢。

一行人,華麗麗地朝著永定宮走去。

在夜初辰走進永定宮的時候,龍蘭盈已經換了睡袍坐在龍床上,看著兵書。

夜初辰走了過去,抽開她手中的書,隨手翻了一下,道︰「你還在看兵書?」記得以前她就看過一段時間的兵書,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不看了。

盈兒皺皺眉︰「沒辦法啊。夜王手中的軍隊現在沒有將領,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啊。我只能自己掌管兵符了。不看點這個,到時候囧了怎麼辦啊?」

夜初辰緩緩吐了口氣,算是知道了她的意思。「那林貴人是怎麼回事?」初辰問道。

盈兒白了他一眼︰「你一個貴人真以為自己是王夫啊。他的事也輪不到你來過問啊。」

初辰看著盈兒真有種想掐死她的感覺。盈兒看著他的樣子,一笑,道︰「你把面巾扯下,我就告訴你。」

夜初辰猶豫了。畢竟在那面巾下的臉是那麼的恐怖。

盈兒跪立在床上,抱住了初辰的腰身︰「初辰,我不介意的,真的,只要你是初辰,只要你回到我身邊就好。別這麼對我好嗎?」他明明就在身邊,可是卻不能常常看到他,不能經常抱到他。

初辰緩緩扯下了面巾,那張恐怖的臉露了出來。「盈兒,真的可以嗎?用這樣臉站在你身邊。」

盈兒推開了他,雙手捧起他的臉,仔細看著,看著,在夜初辰別開臉的時候,她突然狠狠吻了下去。

這個吻,讓夜初辰驚住了。他的身體渴望著她,但是他也很清楚,現在的盈兒不適合太過激烈的運動。他只能用喘氣來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激情,緩緩的,輕輕的對她。

一切結束之後,龍床上的錦被下交疊著兩具身體。盈兒靠在夜初辰懷中,閉著眼楮,說道︰「軍隊的事情怎麼處理。要是這個時候全撥到天涯手里的話,很多人都不服的。可是讓給外人,我又不信任。」

「你想給林飛逸?」想著她對林飛逸的特別,夜初辰說著。

「不是。秋末的幾個國家的圍獵,我想讓林飛逸去。他武藝不錯,形象也好啊。人又帥,又高。」

夜初辰的手突然就捏了盈兒胸前一下嗎,來表示著他的不滿。然後說道︰「讓哲去吧。那時候哲去吧。他的功夫不錯,不會丟了夜國的臉的。而且這也是給哲一個鍛煉的機會。」

「可是哲還是小了一點啊。」

「你不是十歲就嚷著持政的嗎?」夜初辰看著她。怎麼她就想著給林飛逸機會呢?

「可是哲有些功課還沒有上到呢。我前天去看的時候,他的還不能熟練地背出各國偶的王者名字呢。」

「不是到秋末嗎?我們可以讓哲加強課程啊。讓天涯多督促一下。」

盈兒點點頭。

***

玉寧宮中,林飛逸一身龍蘭男子的妖艷衣服,臉上點著淡淡的妝容,依窗而坐。在他的身旁,一名內侍在他身旁附耳低聲說著什麼。

林飛逸突然一個冷哼就扯下了身上那妖艷的衣服。「為什麼幾次都是他?他那張臉到底是怎樣的呢?」

「貴人。」內侍說道,「要不,我跟永定宮的內侍問問,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下。內務府現在不敢過問陛下這些事,都是陛下直接下旨的。」

林飛逸沒有說話,就這麼默許了。那個女人,就是他的妻子,可是她卻沒有給他侍寢的機會。

***

清晨,陽光剛剛照到大地上。永定宮的門就打開了。

夜初辰一身整齊地走了出來,一群宮女內侍馬上就忙碌了起來。有幫盈兒梳洗,有送夜初辰出去的。

夜初辰蒙著面,身後跟著好幾名內侍,他們朝著華寧宮走去。

在穿過一個院子之後,夜初辰的腳步突然僵住了。因為空氣中有著微弱的聲音。夜初辰一抬手,示意著身後的內侍不要跟過來,他的腳步朝著那聲音走去。

那是一片竹林。屬于這後宮中最西邊的一塊地。這里一般很少有人來的。因為這里已經的皇宮的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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